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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庆功会任务的克莱蒙伯爵问道。
“然后征兵。”
科尔宾的独眼俯视着这位伯爵,嘴角微微一笑。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拉希尔对巴黎四周的地形熟悉,最重要的是他们习惯带起雇佣兵了,那帮酱油众就交给他们带出巴黎城去围猎四周的英军和巴黎会战后的英军逃兵,增加他们的作战素质,科尔宾相信那天晚上逃开的数万英军和勃艮第人有不少就在巴黎近郊。
科尔宾点起了波伏瓦子爵:“波伏瓦子爵阁下你也看到了法兰西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只要我们度过这关,法兰西就能获得新生。”
波伏瓦子爵问道:“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大团长阁下”
科尔宾地说道:“我希望卢森堡公国参战以卢森堡的力量拖住兰斯的英军”
波伏瓦子爵显得十分为难,他是卢森堡公国的唯一继承人没错,但要他越过他老子卢森堡大公去独断专行很难,而且他听说上一年,他老子还带兵去打过法国,掳走不少财富和人口。
科尔宾说道:“我能体谅贵国的难处,只是请阁下听我一言,一旦英王侵占了法兰西,你认为他对处于勃艮第、英格兰包围中的卢森堡公国不动心”
科尔宾向波伏瓦子爵做出了许诺:“只要卢森堡公国加入法兰西这边的战线。我答应阁下,法兰西王国将在光复北疆之后帮助卢森堡公国夺取勃艮第在法兰德斯的法梅恩地区作为回报。所以还请阁下看在我们之间数年的友谊上伸出援手。”
波伏瓦子爵不大肯定地回答:“我尽量试试。”
卢森堡公国可以作为拉法国一把的盟友,而在勃艮第旁边的洛林公国则能够帮助法军拖住勃艮第介入西北战事的脚步,前提是他们肯加入战斗,科尔宾私做主张当场写了封信答应把勃艮第吞并的香槟走廊的一部割让给洛林,希望洛林公国夫妇看在他即将迎娶伊莎贝拉的份上拉法兰西一把。
科尔宾的作为令几个公爵、伯爵神情非常不自然,他这样做几乎是在行使一个国王的权力了
安排完这些,科尔宾给萝莉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好打仗我准备离开巴黎一趟”
贞德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我要回希农,让法兰西不再是一个人的法兰西,而是大家的法兰西”
科尔宾能从王太子拆除默恩桥这件事里嗅出两个女人在背后的味道,约兰德和他的修女米内尔黛。
第二十三章 爆了海豚的娇嫩哔花 上
第二十三章爆了海豚的娇嫩哔花上
科尔宾当天就带着一队亲卫和熟悉希农附近情况的桑特拉伊朝卢瓦尔河畔旁边赶去,急匆匆地赶路让科尔宾在日落前河边看到了卢瓦尔河畔默恩桥的残骸,他阴沉着脸灌下一口非常难喝苦口的劣质麦酒,酒精不禁暖和了身体,还麻痹了腹部和肩部神经的刺痛。
“去找找看附近的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够利用渡河的工具。”
科尔宾才下完命令没多久,一个渔民打扮的村民看到这伙几十人一组非常显眼的骑士就从河边赶来了过来。
这位渔民是米内尔黛派来守候在桥边的修女用几枚法郎的金币让渔民修补了家中坏掉的小船来搭他们。
在对岸,斯科德尔的3个手下一直守在那里。
小船不大,一次只能乘几个人过河。
5个骑士先过河,然后才是科尔宾,来回几十次,总算在天黑的时候把一行人载过河岸。科尔宾决定先在附近的农舍休息一晚,顺便问问希农那边的情况。
约兰德在他带领军队离开后就前往图尔城举行三级会议,随行的除了她的随从们还有法兰西的王太子和王太妃。
希农已经没有人了,科尔宾想要兴师问罪,去了也是白去,本来科尔宾还想借着桑特拉伊对希农的熟悉去突袭希农城堡发泄一下怨恨。科尔宾决意是要跟瓦卢瓦王室决裂了,队友既然蠢钝如猪,与其留着祸害自己,不如让他们成为敌人变成茁壮成长大树的化肥。
科尔宾就差没明着说瓦卢瓦王室是坨屎了。
随后他想了想派人到洛什去叫他母亲把领地内的护卫集中起来,他老子新封伯爵提拔了不少新的助力,带去北边才数百人不到,家中余留的护卫应该可以让科尔宾使用。
科尔宾要随从转告他母亲为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
1424年1月25日。
法兰西王国在图尔召开的三级会议齐集了三百多名附近各个城市的代表们,贵族、教士、行会的商人们围绕议会主持安茹公爵夫人和法兰西的王储对法兰西的未来进行着讨价还价。
早在卡奥尔城举行针对南方的三级会议时,前来参加会议的人超过千人,如今竟是不到一半,约兰德已经开出了许多丰厚的条件如某地矿产私人营业权、商品垄断权、免税依旧不能打动奥尔良公国附近王室领地内附庸们去对王室的鼎力相助,王太子看到这令人心酸的一幕不禁更加灰心丧气。
这个王国真的是没得救了。
不禁他是这样想着,就连女强人约兰德也是如此。代表们迟迟不下决心,窘迫的王室金库就无法收到新的税源,征召军队,没有钱和人就无法支持下一场战争。代表们摆明了不再买王室的账,法兰西王国仿佛就要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
“今天休会吧”
安茹公爵夫人疲倦地摆摆手让随从的书记官去敲响暂停会议的法槌。
灰蒙蒙的天空总是能让觉得时间过得非常慢,会议一直争辩到下午,今天又将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日子。
三级会议征用的城市大楼前,科尔宾汇合领地洛什的两百护卫和十七个骑士风尘扑扑地赶来,十七个骑士带领两百个护卫围住会议室。
就在会议结束前,科尔宾带领对瓦卢瓦王室异常敌视的几十人粗鲁地推开门外的卫兵闯了进去。
紧闭的木门给人粗暴地一脚传开,正给昏沉沉的冬日弄得没有干劲的三级代表们纷纷吓了一跳。
“有什么人”
回答这些养尊处优代表们的是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寒风随着这群的不请自来吹入了众人的心扉,许多人瞅到这伙意外之客的第一眼就感觉了冰冷。
缠在身上的绷带沾染血液已经干涸成了红暗,身上威严的盔铠遍布触目惊心的血痕,掩盖在盔头背后的眼神凶猛异常,这伙人才几十个人就给了所有人害怕的一个理由,他们显然没做休整就从战场上退了下来。
当然最令代表们震惊是较后走进会议厅里的那一人,他显然才是这队人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