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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说出口的话是满满的酸味。
早知他会这么说,云中秀故弄玄虚,沉声道:“方才秀娘也是没有想通,此时忽然想到可能前两日得罪了新皇子,如今他来的目的不善,并不只是为了他身边的那个公子。妾不想连累你们,所以才会让夫君先行离开,万一新皇子真的是恼了妾,那也不至于会拖累夫君和妹妹们。”
得罪不是不是瞧上她了吗无论怎么看,那白衣少年的表现也不像是讨厌秀娘的啊
陆谦在心里惊诧着,可转念一思虑,他又忽然想到,新皇子为人就是这样,就算对待再不喜欢的人或事,也都可以笑着面对。何况他今日却是是有些不对劲儿的。
难道说秀娘真的得罪过他但不太可能啊,如果秀娘真的是当日与他共赴悬崖的女子,那他又怎会恼了秀娘
心思百转千回时,陆谦又抬起眼向前方看去。见那依旧坐在榻上的白衣少年,正抬起眼向自己的方向看来。
陆谦连忙垂下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云中秀悄声了一句,“你小心一些。”便吆喝着众人一同离开了。
杏树下,那身着浅黄色衣衫的女子显得越发娇俏。虽然她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凝重,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剪水的秋瞳,犹如上好的黑珍珠,闪耀着动人的光泽。波光流转间,她的柳眉紧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悦的事情。记得初次见面,她的脸型还是如鹅蛋一般圆润的,可此时下巴尖尖,已经变成了瓜子脸。小巧的鼻头倔强地上翘着,正如她这个人一般,怎么都不会服输。她的唇不是红色,而是海棠花瓣一样的淡橘色。
似乎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她这张本应该十分美艳的小脸,显得清雅无比
一阵晚风吹过,天空下起了绵绵的花瓣雨。那独立在树下的女子,乌黑如缎一般的秀发上,零星地落了几片嫩粉的杏花。卷起了淡黄色的绢纱,也迷乱了他人的双眸。
可是等了许久,只见她的唇瓣紧抿在一起,却是一言不发的
身后的小厮们已经离开,此时的司远也与那红袍男子并排站在一起。随意地瞥了那树下的女子一眼,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不知云夫人将旁人支开,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和玄说”
我不是本王了吗
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云中秀缓步上前,在来到两个男人身前的时候,她忽然对着那红袍男子曼声开口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有些事并非真的出自我意。今日,我们便开门见山地一并解决了吧。如何”
这两天大伙也许都看出来了,我更新的时间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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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四十三章赌约
唇角的一侧微微勾起,那红袍男子冷笑道:“开门见山哼哼,敢问夫人是想着如何开门见山”
这一笑,极美。
长风卷起他披散在身后的三千青丝,似是泼墨一般,定格在这瞬间。宽大的红袍也随之翩翩起舞着,红与黑交织出绝美的一幅画卷。
只是,那双暗红色的凤眸隐着嗜血的光芒,隐着刻骨的恨意
情不自禁地,云中秀打了个寒噤。
如此近的距离,让她越发不知该如何自处。
可她的视线却没有移开半分,依然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坚定而又倔强。
压下心头的不安,她的唇角也微微勾起,缓声开口道:“素闻公子您最擅长的就是占卜天象,你我二人就以此做个赌约吧。若是公子赢了,我云中秀会此生为你所用,任凭公子杀了剐了绝无怨言。可若是妾侥幸略胜一筹,那么公子则要应允秀娘三件事。如何”
这话说完,不止是沈之玄愣在原地,便是连他身边的司远都忍不住皱起眉头。顿了顿,他含笑道:“都是故人,作何这般”
话未说完,只听身边响起一放肆的大笑声。笑过之后,那笑声的主人无比畅快地高声道:“好既然云夫人这般有诚意,那之玄岂有不受之理我与你赌,赌什么你来定”
那嘲笑声刺的云中秀耳朵有些痛,他这般不屑,似是在嘲笑她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不过这早已在云中秀的意料之中,见他如此。她没有一丝恼意,只是浅浅笑道:“公子不想知道妾要你应允的三件事吗”
面上的不屑没有退去半分。反而是笑得越来越放肆,“想啊如何会不想只是可惜了,夫人这三件事恐怕是此生都没有机会说出了不然你也可以再多要求个十件八件的哈哈哈”
嚣张的不可一世,上挑的眼尾尽是嘲讽与不屑。
也难怪,也难怪他会如此。尽管在司远登基之前,他还是默默无闻的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可在司远登基后,他的本领便是司远稳固江山的至宝。那一场场天灾,只有南祺的百姓每每逃过。而几个月后那场足以屠城的连绵暴雨,更是让他声名大作。成了比净潭仙人还要受人礼拜的护国天师。
只是,与那净潭仙人受世人所爱戴不同,百姓对他的畏惧更多了一些
管他呢,只要能让他远离自己。只要能过的安稳一些。她不建议做一回小人,利用一下自己的“未卜先知”。
谁让他针对她谁让他遇到的,是再生后的自己
不屑一顾吧。尽管嘲笑吧,他此时越是自信,对将来的她越是有利。
对那红袍男子虚微欠了一下身,云中秀面不改色,依旧笑得和善,“十件八件妾可不敢妄言。只三件便求之不得了。听闻公子对百日内的天气变化都能了如指掌,那么。我们便来赌一赌百日之后的吧”
原本是试探的,哪知那红袍男子听了这话后,笑容瞬间凝固在唇角。
百日许是百日吧。这观天卜象的本领,他是从很小的时候便知道了。
儿时,他喜欢对着天空发呆。也总是能莫名地猜中几日的天气。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观到多少天以后的,还是公子提醒,他才想着思虑一下自己的极限究竟是在哪里。
若说具体的,他只可以掐算到七日内的。只有气象出了什么大的纰漏,他才可以隐约掐算出来,以及时的做防护准备
可这妇人是如何知道百日的他也是最近几日在推算出来的啊,而且还是并不确定的
从再次相逢以来,这是沈之玄第一次如此认认真真地打量身前这笑得如此温柔婉约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