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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安安晕轿的习惯又出现了。
真的穷人的命,连坐轿也晕
强忍着。心里默数着,还有多久到家。
“嘶”
突然轿子停了一来。
前面是一阵的喧闹。
“什么事”安安问走到轿子旁边的小玉。
“不知道,好像前面出了点事。小姐,你又晕轿”小玉听到安安有气无力的问话,小声的关怀着。
“唔。有点”
“要不要出轿子歇一歇”没有错,别人是进轿子歇一歇,安安是出轿子歇一歇。
“也好”
小玉掀起帘子,小心的扶着安安出了轿子,前去看情况家丁小跑着回来回说话。
“小玉姐。前面有两辆马车撞到一起了,看标式,都不是城里大户的”作家丁,特别是常常跟主子外出的家丁,对于城里人家的标式与辉号什么的都很清楚。
“哦,我们绕道吧顺道都糖果屋看看情况”安安呼吸好了点。
“是。”
上回轿子,摇摇荡荡的,没多久,到了糖果屋总店。
见过掌柜,问过情况,安安坐到贵宾房里看着账本。
一阵的敲门声,是杨震知道安安在这里,来打招呼了。
见过礼,落坐。
“内务特供那里说我们没有新意”杨震平静的陈述着。
“铺子里所有的糖果,我们都派人到内务制造了,一点也没有藏私,还不足够”
糖果屋,分为四等,第一等,是总店与大内,所有品种的糖都会有,第二等,是第一分店与京城总店,只缺少,第三等,是一些大城里的店,那里没有之外,还没有浆馅糖,像酒心,浆糖心等,第四等,就只会有少量品种的小城糖果屋。
“我也是这样向上说,但是他们说,贵人们已经吃腻了”
“腻了一天一种,各种口味与款式,一共两百多种,一个循环,一年也就是吃两次而已,还腻”安安一阵无语。
“大内的糖不像铺子上,我们说今天做那一种就做那一种。”
“我知道,是贵人们说吃那一种,我们的师傅就立刻制造,唉,当初真不应该要这名额,两百多种还说腻”安安摇头。
“还有没有其他品种”杨震小心的问。
“有,不过有问题”
“我立刻让人找”
安安摇头,“一般人吃,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大内那一堆身娇玉贵,我怕她们吃了会出事”
“啊”
“还要做”
“不要”杨震可是清楚大内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一不小心就会出事的。
“这个你试着推一下,过完年,我再看看有什么糖可以试着做一点。”安安说完,低头看起了账本子,杨震起来,刚要向外走,外面传来一阵的喧闹声。
一个小丫头小跑着进来,向着杨震见过礼,与小玉咕嘟了几句,站到一边,候着。
“小姐,外面有自称是来自京里的人,要来卖糖果,那个,是买糖果屋”
安安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杨震,杨震向着安安点点头,他出去,处理。
看着杨震离开,安安底头写了一会东西,还画了几张图画,让小玉叫来了长顺。
将纸交给了长顺,并细细的交待。
长顺离开。杨震回来。
“已经打发走了”
“是什么人”
“在京里给宠坏的”杨震没有交待是那一家。
安安也不执着。
看完账本子,安安坐上轿子,摇啊摇的向着江家而去。
回家沐浴,更衣。
“小姐,今年好像比往年暧很多”小玉一边给安安擦头发,一边说着。
“暧冬”一些什么东西在安安脑子里闪过,但是却捉不着。
小丫头小跑着进来。说是来客了。
安安点点头,并没有要到外面见客的打算,头发还没有干,见什么客呢子奕与江何氏会处理的
安安躺在躺椅上,拿着书在看,小玉细心的擦着发。
旁边的炉子里煮着菊茶。整个房间都飘着菊花的香气。
小丫头又一次跑了进来,说外面的客人正在大吵。
安安皱眉,谁敢在江家大吵这江家可是有着两道圣旨压家的。
让小玉将头发绑了起来。换过衣服。披上披风。安安没有上妆就向着大厅走去。
大厅之上坐着两个女子,一个十多岁样子一般,但是满身的金银首饰,闪得让刚出厅的安安连连闭了好几次眼,一身的大红金丝银线绣花,活像新娘子一般。她正眼也不眨的看着子奕。那个样子就像猫见了鱼,在沙漠饿了好几天的流浪汉见着水与馒头一样,两眼闪着光。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感觉。
另外一个三十多岁妇人,刚样的满头金银,一身的宝蓝色的衣裙。脸上擦着红艳艳的胭脂。走近了一点,一阵浓重的香气,熏得安安鼻子痒痒的,直想打喷嚏。
向着两人行了一礼。
两人竟然一点也不避,直受了。也不回礼。
安安眯了眯眼,这两人是什么人看向子奕。
“两位上门说要买制糖的方子”
安安看了一眼两人,两人一脸的高高在上,我来买是我看得起你的样子。
“那一种”安安问子奕。脸上不带一点表情。
“所有”
“哦”安安点点头,“两位,准备用多少银子来购这方子”
之前子奕说不论多少银子也不卖,但是这全身都躲在披风中,头上只有几点小珠花的女子一出来就问她们准备用多少钱买,也就是要卖了。一时,两人都愕然了一下,这太突然了
子奕也愕然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收起了神色,他是绝对相信安安的。
年轻女子反应很快,“你开价,多少不是问题”
高长的妇人点头,赞同。
“这样吗普通的一样十万,招牌糖子一样一百万如何”安安脸上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如果她们真的买了,安安就将这方子卖了,有钱做的别的生意就好,省得要还应付什么贵人吃腻了
“你,狮子开大口”年轻女子一听,价格竟然这样的高。指着安安就要骂人。
安安笑意更浓,“是你们让我开价的,开了价又觉得贵没钱就不要在这里叫嚣,这样很失礼,更有失两位的身份”
年长妇人看着安安,“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还在那里说大话”妇人眼里闪着计算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