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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上,少爷的赤白又是疾风的速度,守卫兵根本来不及吹号,十几人便命丧弩箭之下,三少爷未有停留,手中多了数枚霹雳弹,手指轻便打开霹雳弹的机关,随手向军营帐群投掷而去,三少爷何等力气,就这轻轻一扔,霹雳弹便被三少爷扔出千百米之外
“轰隆轰隆轰隆砰砰砰”
冲杀之下,三少爷的投掷出了十几枚霹雳弹,投掷向四面八方,陈山鹰紧追其后,听三少爷说过这种奇异的火药弹,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就那小小的一颗,竟然能溅壑百米,十万大军的马棚里一阵怒鸣,还有粮草营中也是火势大起
三少爷与陈山鹰冲入军营,见人便杀,就这一点时间,大部分联兵已经慌张四起,有些警惕性高群攻性强的联军拿着长矛瞬时向三少爷与陈山鹰这边群杀而来,不过他们不知道应该悲哀还是愤怒,他们的上空有无数道剑气在冲向他们,是具有庞大杀伤力的玄光剑雨
在凌若韵的空中伏杀下,三少爷和陈山鹰二人直击十万大军的扎木梁大营
第二卷:八千里路斩浮屠 第二百二十章:埋尸
第二百二十章:埋尸
十万联军大营,四面火势连天,到处都是赤焰,这场大火无疑是废了十万联军的弓箭手,天黑了,他们根本不知道往哪边射击,开始的血战从头到尾都是三少爷、凌若韵和陈山鹰三人引起的,十万联军被炸死伤了几千人近万人。
三少爷与陈山鹰的速度很快,凌若韵也没有在上空作战了,她不傻,在空中只会引来箭雨如林的攻击,一次还行,在多了只怕凌若韵想撑也撑不住了,慌乱中的联军弓箭手就连领头的都拿着弓箭向凌若韵射击,更别说其他人了,羽箭射不中凌若韵,那羽箭掉下来无疑会射死许多联军,伤及无辜,这就是自乱阵脚的下场。
三人引动大部分联军,整个场面已经是嗷嗷叫的情况了,粮草被烧,羽箭库被炸,马棚也被波及,所有战马都受了惊,惊慌失措的狰开缰绳四面八方的奔逃而走,善于骑射的联军们顿时成了他们不擅长的赤脚兵,三人继续前行。
确实是人多力量大,众军拥挤般的向三人这边冲来,早已惊动了扎木梁,他已经穿着铁甲拿着铁锤从大营中出来,迎面而来的是个拿着精黑画戟一脸煞气之人,他后面不远有一万夫不当之勇的铁面杀星,此时正在为拿着精黑画戟之人清扫后尾
还有一个穿着男装带着面纱的女子,她比那铁面杀星更为凶猛,一人一剑竟然演化出无数气剑将大多数士兵阻击其外,三人周边几十仗之外都是自己一方的联军尸体,这些尸体如同给他们束了一道警戒线,让大部分联兵不敢逾越
全身装备精良的扎木梁大怒,来不及多想什么,因为没有马,他只能双手举起两只足有千斤的大锤向冲来的三少爷面击而去,如同一个黑甲战神一般冲向三少爷。
三少爷面未改色,胯下赤白更是勇猛无比,突然,三少爷举手冲戟,如同投掷标枪一般,将画天闪速向扎木梁脑袋击去
“吭哧”
毫无意外,扎木梁连脑袋都来不及侧一下,暗道不好,直接将流星锤挡在面前,可他却小看了冲来的这一戟,画天戟削金如泥,何况他这只是精铁打造的流星锤,画天戟与流星锤的碰撞几乎都没有划过太多火星子,画天戟的戟刃便刺进扎木梁的脑袋
“扑哧”
画天戟也刺进扎木梁的脑袋了,三少爷的赤白也到了,三少爷瞬时将画天戟从扎木梁的脑袋上拔出,狠狠的拽了拽缰绳,赤白前蹄高跃,扎木梁死的就是这么轻松,脑袋被爆的血肉模糊,重重的铁甲实实的砸在地上
三少爷未停,这个时候,其他将领穿的衣服成了他们的索命符,三少爷一边冲杀慌乱大呼扎将军已死的联军,一边向数个将领级的人物冲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三少爷便杀敌数百,凌若韵那边早已上千,凌若韵此时的脸上已全是汗渍,看来的耗费的玄气太多了。
陈山鹰更甚,他冲击之处,众军无不丧胆,疯狂的向四面八方逃跑,这人好像挤不完似的,中间就他们三人冲杀,远望看似是联军在围杀他们,实则是三人冲杀他们,将军已死,联军何故在战,都在往四面八方逃窜
“轰隆轰隆砰砰砰砰砰”
可惜,他们还未有人散开,联军已成人山人海势态,却不是战意十足的那种,而是慌乱十足,三少爷还往他们人群最紧密的地方抛了数枚霹雳弹,结果不言而喻,十万联军现在几乎只剩下七八万
杀气腾腾的七浦军此时也在外围冲杀这剩下的联军,他们有的根本还未来得及穿战甲,手中的武器也被刚才的拥挤挤掉了,七浦军四千轻骑如同切白菜一样攻打七浦军,还有勇猛威武的陌刀兵,都在为后面奔跑过来杀气腾腾的步兵们当前锋
一人冲杀三四人现在如同一只雄狮捕杀一只兔子那么简单,这些兔子还是慌乱不知去往哪个方向几乎疯掉的兔子,这场大战持续了仅仅不到三个时辰,十万联军无一幸免,三少爷不需要他们的军情通报,刚才冲杀的时候,已经将扎木梁脑袋中的全部信息都闪扫了一遍。
三万七浦军围杀十万联军,完胜,此时的三万七浦军站在寒冷的月光下,火光的照耀下,让他们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每个人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敌军的鲜血,他们脚下踩的是敌军的尸体
“埋尸”
足足五个时辰,十万联军的尸体才被两万多七浦军埋完,草原上又恢复了宁静,明年的春天,这里的青草会比别处的青草更加旺盛。
三少爷拿着画天戟在远处看了良久,看着那些尸体如同货物一般被埋葬在草原深处,凌若韵在旁边陪着不语,两人回城后,凌若韵不知发什么神经,为三少爷准备了香汤,将三少爷的身上洗的白白净净的。
又是一个凌晨,三少爷穿着白花裤衩坐在床上念了一个多时辰六字真言,凌若韵莫名其妙,不过她在也没像昨天似的,凑在三少爷身边,而是离他很远,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眸眯了一会儿,细眉轻蹙,仿佛在回忆刚才那场血腥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