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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他,我不能不管,我不想他死,这样打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跪落在军哥面前恳求着:“军哥,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
“军哥,求求你”
“求求你了”
对他磕头着。
“娴,不要不要”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绝对不容忍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保护他。
对他来说,只有他保护女人而不是女人保护他。
我这样做对他是一种侮辱。
可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没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疼惜的扫视他一眼,再转向军哥“军哥,求你了”
“好,只要他肯跪下认错,我会考虑”示意着他们停手。
跪在还要认错
那有可能吗
他缓缓的爬起,冷哼一声“发梦。”那话还是那么的霸气,眸光还在散发出属于他的威严。
“有骨气,不过”一手把我搂在他怀里又道:“我就要你看看,这女人在你面前与我如何的亲热。”军哥说着,就亲吻我的小嘴。
手也放进我衣服里。
“唔唔”拼命的挣扎。
“贱女人”一掌打落在我的脸上,继续对我的猥琐。
“唔唔”
“不要求你不要”此情此景他只能跪落在他面前恳求着。
他的话一出,军哥立刻停止对我的侮辱。
把我扔在他们手里,抓住。
起来,走到温裕尚前面。
“哈哈哈想不到温少爷也对我下跪哈哈哈”笑声伴随脚扬起,用力
他再次倒在地上。
“尚”失声害怕的叫喊,他为了我付出太多了,可以为我连尊严也不要。
温裕尚真是很对不起,我真没用。
现在该怎么办
转向军哥不满的讽刺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他不是跪了吗你应该放过我们,出尔反尔的小人。”我也不怕他了,只要他放过温裕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只是说会考虑,没有说答应放了他。”想不到堂堂的黑帮老大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小说上的黑帮都是骗人的,再也不会相信黑帮有好人。
“你要怎么才放过他”用尽一生力气对他吼着。
他扫视我一眼,缓缓地走到我身边拧紧下巴,左右瞧瞧我洁白的脸蛋。
喜道:“那晚我可真没有看清楚你,想不到还挺有性格”
“哼”头一摆,甩开他的手。别过脸来不看他。
“生气的样子更好看。”指尖又在我脸膛上游荡,很恶心,很恶心。
却没有办法摆脱。只能依然无视着他。
“有趣,听好了,只要你跟我走,我就会放了他。”转头扫视地上的他。
可他的话一出,我与温裕尚对异口同声的道出:“做梦。”
相辅一笑,原来我们还是心有灵犀,这值得我们欣慰。
就算死也值得。
“那就要看看谁做梦了。”冰冷的话冰冷的眼神,示意着他们又对温裕尚狠狠的打。
而他除了,抱头任凭他们打之外,不敢还手。
只因我在他们手上。
一脚脚一拳拳的落下他身上,心不由得跟着抽痛。
此时真想我替他受罪,我欠他太多了。
可我没有那个能力。
“不要”一名男子拿起一张椅子往他的头砸去,害怕的叫喊。
挣脱的走过去护着他,道“不要,我跟你走不要再打了。”
此时除了这一条路我再也想不到另一条路了。
“不”他听到我的话,拒绝的眸光对视我。
从他的眸光看出,他不要,他不能。
他有他的尊严,他要保护我,他不能让我践踏他的尊严。
可尊严可以保命吗温家只有他一个儿子,我不想温老爷恨我,不想他再受伤。
在他那布满血腥的双唇上套上一个烙印,这是最后一个烙印。
始终我们都是一条平衡线,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忘了我吧。
缓缓站起来走到军哥身边“我跟你走,你放了他。”现在的我再也不求他。
他想得到我的人,可心从那吻就已经死了。
“带她走。”示意着身边的手下,打开门。
刚迈出一步,他可恨的声音随即响起“如果你跟他走那么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恨你一辈子。”
那话还我停下脚步,以为我会回头。
却狠心的迈步走出。
“啊”他痛苦的叫声震响正栋别墅。
心在滴血。
心不断的重复,尚请忘记我吧。
我们的缘分只停在此,始终有缘无分。
若爱只为擦肩而过03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属于我们的家,很奇怪,军哥竟然在要我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
而我也逃了出来,返回那房间里,温裕尚已经不在。
地上还洒满他的血迹,一心以为他回家等我。
可家里明眼一看,他不再。
他没有回来过
想去温家,可那句话还在我耳边徘徊,止住我的脚步。
虽然没有得到我,可
迅速的跑进浴室,冲洗我认为那肮脏的身体。
他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吗
为什么还不会来澡已经洗完了,坐下沙发上痴痴的等待。
相信他一定会回来,他对我说那句话不是真的。
直到手机的声音划破这宁静的屋子,我才回过神来接起:“喂尚”
很开心很激动。
可对方的声音再一次磨灭我的希望“阿娴,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要来接妈吗现在什么时候了”
妈的话让我眺望阳台,夜幕已经降临了。
扫视上手中的表,六点多了,冬天的白天真短暂。
便道:“我现在就过去。”
“等等,你说尚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老妈急着问。
“妈,没事挂了。”挂了电话迅速的还好衣服,往医院飞奔
我相信温裕尚一定会回来,会回来找我的。
只是他一时很难接受,明天他就会回来。
抱着这个希望,我挤出淡淡的笑容,迈向老妈的病房。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好,老妈问到温裕尚的时候,只能说他出国了,过两天才回来。
这老妈也没有多说。
扶着她走出医院,希望以后再也别进来。
大门外,刚好一台急救车停下。几个医生迅速的把受伤者推进。
“伤者,头部受创全身是伤,路人在海边发现溺水已经超过三个小时。”护士一步推着一步对接手的医生解释。
从身边而过,熟悉的气息在回荡。
扫视下病床上的人,呼吸着氧气管,医生的迅速惊人看不到样子。
伤者一定很严重,我也不再多望,不想打扰他们的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