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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带几个硕士生,凑六个人,才方便做课题。”毛栋说着就翻开文件,“论少数民族教育与社会发展的统一性这题目有点大啊。”
“大题小作嘛,”谭纶微笑道,“这也是庆县以后发展的重点。先要将少数民族的教育问题解决了,才能解决社会发展的问题。单纯把目光放在社会发展,特别是经济发展上,不强调教育问题,会出现很多社会问题啊。”
毛栋微微点头,他半辈子在京城里,十多年在浙大,对于少数民族的问题了解不深刻。但光看谭纶拟的题目,就知他深思熟虑过的,并非是要他拿做一份用来装饰的文章,而是想要做一套理论出来,用以来做施政纲领。
这不禁让毛栋再度对谭纶刮目相看。过年他也给农鉴冰打了电话,农老师旁敲侧击地提到谭纶背景不浅,而且是个极有作为的官员。
现在瞧来,农老师的眼光却是一点没错。
“县里能拿出多少钱来做经费”就是学者,也不能免俗,钱是必须先谈的。
“600万,”谭纶知道行情,笑说,“要有可能的话,我想毛师兄能不能这几日就把团队组建起来。”
毛栋心下一喜,点下了头。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变动一1
第一百一十章新的变动一
国家级的课题,社科类的资金都是在四百万左右,省一级的课题刚过百万,市一级的一般都是几十万。经费不足,是各级社科研究的大问题。庆县能拿出六百万,实在是意外之喜。这六百万自然是全都给毛栋的,他能省下多少,那剩下的庆县也不会拿回来。
但就谭纶立出的题目,毛栋要做的工作多而繁琐,时间也不短,他在浙大还有课,但想必浙北蒙北两头跑是免不了的了。
陈思敏也异常欣喜,暗赞谭纶大手笔。
但谭纶自不是因为毛栋是他的师兄,才会胡乱花钱。针对课题,谭纶还和毛栋讨论了一番,把具体要面向哪个方面,怎样调研,怎样确立方向都一一说清楚。
一说就说了几个小时,看时间都快晚上八点了,才笑着赶去吃饭。
陈思敏倒不在意,她平常都吃得少,注重保养。
酒桌上毛栋一再跟谭纶敬酒,谭纶就笑说:“喝不了太多,我这过年就在桌子底下爬过一回,毛师兄海量,我是不能陪的了。”
毛栋笑说:“我这酒量也是练出来的,每年都要陪课题审委会的人喝,平常浙大的活动也多,上了酒桌人都会不自觉的劝起酒来,起初不能怎么喝,还被人说了,后来才慢慢的练出来。”
谭纶笑了笑,这跟机关里都是一样。
应酬多了,再不能喝的,也能养出半斤酒量,机关比那些大学还要惨,几乎天天都泡在酒缸子里。
吃过饭送陈思敏和毛栋回宾馆,陈思敏对重新装修好的政府宾馆还是比较满意的。以前拍戏的时候还住过民舍,大西北的地方,大冬天的,连个厕所都没有,蹲下来拉屎,一出屁股就成屎棍了。
要拿着棍子边敲边拉,不然能把给冻伤。再者跟毛栋结婚后,也慢慢地就习惯了。
当然,一颗爱慕虚荣的心永远都存在陈思敏的胸腔里,八卦之魂也燃燃不熄。酒桌上就打听谭纶的底细,到得宾馆将喝得烂醉的毛栋给推到,就问谭纶:“小谭,听农老师说你来头不小,你叫我师嫂就不能跟我说说”
谭纶微笑不语,看她脸上有些不悦,就说:“也没啥好说的,就是家里有几个做官的。”
“做啥官部长还是省长”陈思敏更好奇了。
到底是被京城衙内追过的,想知道谭纶属于哪一类的衙内级别。
“算是都有吧,”谭纶看她露出吃惊的神情,就笑说,“我先走了,您和师兄好好休息。”
出得门外,掏出烟来点燃抽了下,心想这女人可真是天生就带着八卦镜的,一好奇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回到别墅里,施可中在门外等着,一副焦虑的模样。
“咋了”谭纶别开门别问,“失了魂一样的,出事了”
“那个姓蔡的贱人拍了照片”施可中举拳往门上一捶,用力过猛,指节一下就出血了。
“拍你们行房的照片”谭纶好笑道,“你就没发现”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变动一2
“我那时都睡着了,被她了拍下来的,我怎么可能有准备”施可中苦笑道,“她现在拿照片要挟我,说是不给她一千万的话,她就把照片交给纪委,说我勾引她。我倒是不在乎,这不是她要出丑嘛,但是我爸那边”
“你跟她的事怎么可能牵扯到鸿叶叔”谭纶笑道,“我看你是关心则乱了,或者说是身在局中被迷了眼。她要交就让她交吧。”
施可中苦着脸说:“这事要曝光出来总不光彩。”
“要看谁不光彩,她爱人不是说在扩招的事上得罪人了吗现在再出这种事,我看她这马术协会的秘书长也别干了。你想想她一个有夫之妇,三十多岁了,比你大十岁有余,谁勾引的谁不是瞎子都知道,她要把照片曝光,那吃亏的是她,你啊,也就被人看个精光罢了。”
谭纶笑着开门:“不进来坐坐”
施可中蔫头蔫脑地走进来,一屁股坐下就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干乱嚼。
“没多大事,你又不是没经过风浪的,这都撑不住了”谭纶拉开冰箱给他拿饮料。
“早听哥的话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了,我也是被猪油蒙了眼,”施可中恨恨地说,“实在不行,我就让人把她家砸了,把底片找出来烧了”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确定她把底片放在家里”谭纶没好气地说,“我跟你说了,没多大的事,你别胡来,你要把事情闹大了,那才是对鸿叶叔不利。”
施可中接过饮料,闷头想了半天,长叹一声:“以后也不敢胡乱惹女人了,这女人真是个麻烦事。”
“麻烦事也是赏心悦目的事,”谭纶笑说,“你要为鸿叶叔着想就多安份些。”
“我知道。”施可中闷声说。
“一哭二闹三上吊嘛,女人常用的把戏,”谭纶撇嘴说,“实在不行你就给她一千万,花钱消灾。”
施可中叹气摇头:“就怕她拿了钱还不安生,再说我给她钱,不是我理亏了。”
这事要说谁占便宜,那也说不得,不能说施可中爽了就占便宜了,那蔡芬芳比他可大得多了,谁在爽还不知道呢,不定施可中就是干了苦力的活。
谭纶笑而不语,这不算是大事,施可中只是乱了分寸才跑过来的。
“今天听李响跟你说焦长阳的事,我倒是记起来了,前天有个年轻人跟他在茶庄里说了会儿话,我拿茶过去的时候,听焦长阳称呼那人是叫曾秘。”施可中说。
曾秘曾毅吗
如此看来,这背后倒真有莫书记的影子在。要靠影响乡镇选举,进而影响到县常委会的人选,再进而影响到庆县的格局吗
“你像是不在意”施可中问,“有把握”
“没把握我也没闲心跟你闲聊天了。”谭纶微微一笑,脸却是微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