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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去飙过几回,可都保养得很小心,给谭纶开,也没想到会被人用刀划上几道口子。
任丹霖看海天望过来,将手机扔给他:“你自己打电话给你爸吧。”
十四中的校长办公室内,谭纶将手中的礼盒递给校长,笑说:“去年在岭西,没能来看老师,这份礼物算是迟到补上的。”
老校长笑着指指他说:“你啊,来看我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你跟小傅都是这样,比那些出了学校就忘了我这个班主任的孩子好多了。”
谭纶笑笑,看了眼总算是静下心来的房琳,就攀着邢冰的肩膀说:“这孩子就是我跟老师说的那个女孩,成绩还不算差,我想能不能插个班,来咱们十四中,高中也就在咱们十四中读”
老校长点头在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考卷,递上去:“各门课抽了四题,是叫邢冰吧给你四十分钟,做做看。”
虽是谭纶的班主任,有这份情面在,又知谭家威势,但老校长为人还是很严谨的,能同意让她插班都不错了,考核还是要做的。
邢冰老实的拿出笔坐在办公室一角的桌上开始计时做题。
老校长就跟谭纶说着些当年的趣事,说得一阵都笑起来。
一转眼十年就过去了,如今谭纶也是副处级的官员,但往事犹然历历在目。
“当年啊,这小子跟傅链久那两人都是捣蛋鬼,上语文课的时候就敢跑去操场掏鸟窝,从树下摔下来,还把手给摔断了,我都被谭主任一顿好训,”老校长回味无穷地说,“现在谭主任都在岭东做省长了,好快啊。”
房琳抿嘴莞尔,瞧着谭纶做事的法子能想到当年是个调皮鬼,可也想不到会旷课去掏鸟窝。
“傅伯伯还怪我说老九长不高是我害的,当年要不摔那一下,他肯定能长到一米七五以上,”谭纶看她笑说,“我就说怪了,你们傅家也没个个高的啊,难怪老九不是你亲生的这话一说,我还给他打了顿,回头我爸也骂我。”
房琳噗嗤声笑出来,一时惊艳。
“唉,那棵老树被砍了,现在回来却看不见喽,”老校长感慨道,“修体育场,把那片树林都给砍掉了,可惜得紧啊。”
谭纶慨然点头,将操场扩大成综合性的体育场,占地面积都扩大了五倍,牺牲了那片小树林也是无法可想的事,想想现在的学生可受累得很,活动空间大了,夏天可要被暴晒了。
“校长”外头有人敲门,老校长应了声,门开,就看个神色肃然的中年人跟在他的助理身后进来,忙起身说:“海市长,你怎么来了”
谭纶一听就知来的是海连山,他模样跟海天有二三分相似。
“原先停在校门口的车是你的人也是你打的”海连山身后还跟着他的秘书和任丹霖。
“不错,人是我打的,我还嫌打得不够,”谭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平静地说,“海市长,你是想将我抓起来吗”
任丹霖皱着眉,刚想开口,被谭纶的眼色制止了。
“任副局长,还不肯抓人吗”海连山霜寒着脸说。
老校长一怔,也要帮谭纶说话,谭纶就飘过去一眼,挡住了他的口。
“哼”任丹霖心头火大,忍不住哼了声,才拿出手铐将谭纶拷上。
“还有那个女人。”海连山的秘书说道。
房琳也被带走了,海连山还算有底限,没找邢冰的麻烦。
出校门看路虎车不在,任丹霖低声说:“小娆把车开走了。”
谭纶心想这倒是,林小娆不在,不然海连山一露脸,她就会连海连山一块儿抽吧
海天捂着胸腔,大为得意地冷眼看着谭纶房琳,嘴上还骂骂咧咧:“草,敢打我,把你们都抓起来,你等着吧,小娘儿们,你跑不掉的。”
海连山冷扫了儿子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什么,挥手让任丹霖将人全带到局里关起来。
被锁在一间拘留室内,手铐解开了,谭纶就搓了下手腕说:“这下回不去吃年夜饭了。”
海连山跟到了公安局,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但终究是自家孩子,被人打了,那做老子不帮他出头,那算怎么回事
海天被送到协和医院检查身体验伤,估计一个重伤跑不掉。
“最近咱们京城越来越多的非法商人,这一男一女,一眼瞧着就不是好路数,”海连山的秘书抽着烟跟任丹霖说,“还敢动手打咱们海市长的公子,任副局长,你看需要政府配合吗我跟检察院那边打声招呼,坐实他们撞人逃逸故意伤人的罪名,怎么也得判个七八年吧”
任丹霖冷冷地瞥他一眼说:“出警时我是跟着的,没有什么撞人的事。”
秘书跟警局的人打听过,那被打听的人脑子也不知咋长的,跟他说任丹霖是偶然碰上的,不然海连山也知道谭纶的路数不大对,不是普通人,做事也会掂量些,不会直接把人锁回公安局了。
这下弄的都拧错了,秘书还以为那车是谭纶的助手开去修的了,真真的把他认成是富商,海连山也不知在跟谁作对。
“哎,任副局长,海公子可说是他们撞了他的朋友,想倒车逃走,他才愤然拦下车的,”秘书摆手说,“还跟军队的人勾结起来打人,哪一条都能执行公诉了,我看就这样吧。”
任丹霖不再多说什么,心下冷然,这海连山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第四十七章 有一种权势叫碾压1
第四十七章有一种权势叫碾压
协和医院急救中心,海天刚照过x光,躺着和跟到医院来的三个黄毛说话,海连山背负双手则跟副院长在说着伤情。
“看海天的伤,最重要的是伤到胸腔和肋骨,肋骨断裂,胸腔有些积血,需要引出来,其它的倒不要紧,”副院长扶着眼镜说,“验伤证明要怎么开”
“往重了开,”海连山灰沉着脸说,“必须要让动手行凶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副院长应了声,回头瞟了眼海天,心想有什么人敢打海副市长的公子,胆子也真够大的。
“那小娘儿们被关起来了,你猜她现在会怎样想”海天冲其中个黄毛问。
“那还用说,肯定是想跟错人了,”黄毛嘿笑道,“要是跟着咱们天少,那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在四九城里都得横着走。”
“你小子说得不错,”海天挤眼道,“你们给我盯着点,等我伤好了出院,就将那小美人给办了,妈批的,我活了十七年,都没见过那么带劲的,你们想想她那屁股,草,都能将啤酒瓶给立上去了”
“海伯伯”
海连山走过来,那仨黄毛赶紧站起身,看他脸色不豫,纷纷走出房间。
“你这混小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拦车夺枪抢女人,你倒是越来越出息了。你说说,要是枪走火伤了人怎么办”
“伤了人不是有你嘛,谁还敢把我抓起来不成”海天细声说。
“胡说”海连山额角青筋一暴,抬手就要扇上去,但一看海天那脸孔顿时想起五年前去世的妻子,一声叹息,手不由得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