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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正当大家都百无聊赖的时候,宁红羽突然感觉疼痛难忍,芸娘看到羊水已破,明白孩子要出生了,急忙搀扶回去。
忠伯三步并两步的叫来了产婆,原想一切都顺理成章,不想产婆一句:难产这两个字顿时惊呆了所有的人。
紧跟着一句:“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这话更是让人不知所措。
但这一切都让宁红羽听到了,咬了咬舌尖,义无反顾并且毫不犹豫的喊了一声:“要孩子”
产婆看向忠伯和芸娘,忠伯不敢造次,急忙通知了王兴。
这时候王家所有的人也都正站在小妾的屋外。
王兴大喊不妙,这么声张,事情有些不妙。
果然,雪柔本来就有所不满,这么一听,那还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她以后如何在王家立足,顿时撒泼了起来。
王母招呼着王兴去那边,这边自己一个人能够照料过来,何况还有这么多下人。
王兴听得此话,如得圣旨,也顾不了许多,马不停蹄的赶往宁红羽处。
一进门就揪着产婆龇着嘴,凶狠的说道:“赶紧想办法,两个都要救活,少一个,我要了你的命。”
产婆颤抖的说道:“老爷,我,我没有好的办法啊。要不你找个大夫瞧瞧”
王兴有些惊慌失措,六神无主,这么一说,犹如一盏明灯,指引了一个方向:“对,对。忠伯,赶紧去请最好的大夫,不行把御医叫来。”
王兴又叫住了着急离开的忠伯:“把府里的几个供奉找来。”
为了不让宁红羽有个三长两短,王兴完全不顾礼数了,御医那是要皇帝批准才能出宫的,听侯爷的口气,看来是绑也要绑来的。
忠伯心领神会,干脆不去找大夫,直接叫了御医,毕竟御医那不是白当的,又顺路叫来了几位供奉。
大夫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赶来,望闻问切了一番,也无计可施。
王兴垂头丧气了的跌坐在地上,来的路上的一切幻想瞬间全部破灭,情绪异常激动,嘴中不停的重复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老天你不公啊”
几位供奉相互对视了一眼,自觉有表现的机会,语气高傲的说道:“侯爷,让我们瞧瞧。”
闲杂人等立马让开,几位供奉争先恐后的邀功,生怕落到别人的后面。
半天了几个人还是挤来挤去,嘴里唠唠叨叨,互不相让。
王兴看的是目瞪口呆,现在人命关天,这些人竟然还争抢这个,于是大吼了一声:“一个一个来,人命关天,成何体统”
指着其中一个李供奉:“你,先来。”
李供奉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踱步手捏莲花指,口念:“菩提术。”
只见指端冒出几缕黄光,渐渐笼罩住了宁红羽的整个身体。
菩提术是修仙之人自我疗伤的法术,实际作用不大,最多起一些缓解疼痛,消除疲劳的作用,且施术过程较长,因此已经快被人遗忘。
这李供奉也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法诀在这里班门弄斧,还有模有样。
王兴习武之人,不懂这些,只是暗暗点头,这些供奉没有白养活,还是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的,心情有些愉悦,嘴角微扬:“恩,不错。”
正文 第三章 异象
也不知为何,宁红羽竟然在一点点的吸收着李供奉的菩提术,眼看着自己的内力被一点点的吸食,李供奉有些站立不稳,努力挣扎着想挣脱,随即被抛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李供奉扶起身子,嘴中不停的念道:“有古怪,有蹊跷。”
旁边几人都窃窃偷笑道:“学艺不精,贻笑大方。”
但后面的结果却是那么的滑稽,这些人陆陆续续的上去,竖着进去,却都是横着飞了出来。
匪夷所思
迷惑不解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字排开站在了宁红羽的身边。
李供奉开口说道:“这事蹊跷,但事情刻不容缓,我们联手使用圣疗术。夫人,过程可能有些难受,还请忍耐一二。”
也不等宁红羽答话,几人手掌平摊往下,口中念起圣疗术。
圣疗术,施法速度快,治疗法术中效果最好的。一个地仙医术修行者,使用圣疗术可以同时治疗十名伤者,并且十之完好如初。由此可想而知圣疗术的效果,更看的出专职医术修行者的难能可贵。
果然,只是片刻时间,耀眼的金光徐徐而起,充斥着整个屋子,众人沐浴在其中,顿时有些心旷神怡。
几位供奉微微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还别说,虽然这些人修为一般,但是合起一股劲还是不容小觑。
王兴心中又有了一线生机。
但是,很快全部都有苦难言,哭笑不得。
耀眼的金光开始闪烁不停,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在飞速的流逝,顷刻间接近枯竭。
几位供奉的脸色苍白,一阵阵貌似血肉被分离的痛楚让他们痛不欲生,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几人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脑子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他们只能清晰感觉到,此刻已经不是在流逝仙力,而是他们的生命力。
圣疗术效果渗透不进宁红羽的身体。
李供奉当机立断,大喝了一声:“加把劲,压下去。”
但是结果还是事与愿违,华丽的效果越来越明显,可是中看不中用。
几位供奉全部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角明显有一些血迹,甚至有一个人昏迷了过去。
这是反噬的效果。
几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犹如一根稻草,随时随地都有倒下的危险。
没有金刚钻,非要揽那瓷器活,自讨苦吃,自讨没趣。
“没用的东西”王兴撕心裂肺的吼着。
几位供奉面面相觑。
还是李供奉出头,拱手说道:“侯爷,我等无能,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几人搀扶起昏迷之人,颤颤得走了出去。
王兴想叫住他们,但又忍了下来。
宁红羽挣扎的半坐了起来,双手后撑支起整个身体,语气嘶哑的叫道:“侯爷,侯爷”
王兴正沉溺在苦闷之中,没有听到宁红羽的叫喊,直到被忠伯推搡了几下,才清醒过来。
急忙奔到红羽面前,惊恐的喊着:“夫人,不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