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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剑芒再次从妖村剑上飚出,犀利的光剑从上百个冷漠夕手中奔出,飞窜于空中,形成一个超大的剑网,将十多颗小圆球拦阻在外。
“轰隆隆”
巨大的爆响声再度传来,恐怖的威力,仿佛连天都要被撼动了般,那座吊桥被余波震得哗哗作响,一道道裂纹出现在吊桥之上,摇摇欲坠,仿佛就要坍塌了般。这座不知悬挂多少年的吊桥,在这一刻也如落叶般,经不起任何风浪。
浓浓烟雾,袅袅升起,这片宽大的火海,被这股劲风给刮得四处摇摆。也便这时,众多个冷漠夕从黑雾中窜了出来,朝一只火元精冲去,举起手中的妖村剑,怒喝道:“给我去死”
几十个冷漠夕同一时刻将妖村剑,如同甩标枪般,朝火元精飞刺去。妖村剑上闪出阵阵光芒,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像死神的镰刀般,去收割火元精的性命。
看到飞射而来的妖村剑,那只火元精惊恐之极,小嘴连连鼓动,朵朵黑元尊火从中喷出,想将妖村剑焚烧毁去。然而,妖村剑却像长有眼见般,四处躲避着。
几十把妖村剑,在火元精的四面八方处飞临冒出,爆射出阵阵黑光,光芒闪现后,妖村剑的速度成几倍飙升起来。
不一会儿便来到火元精面前,它却急速逃窜,奈何妖村剑的数目实在太多了,它根本无处可逃,不过一会便被妖村剑给吸收进去。远远望来,身体够小的火元精在空中渐渐变小起来,被妖村剑收进剑尖中。
这只火元精被冷漠夕收去后,同样引起其他火元精的注意,那些火元精见自己的伙伴被妖村剑吞噬后,没有一个不惊惧,个个面色慌张,化为一道光芒遁入火海之中。
整片区域自火元精离去后,便沉静下来,四处除了炎炎的火光后,便只剩下那还在摇晃的吊桥了。而冷漠夕则踏着妖村剑,朝下个出口飞去,心中不禁道:“下个地方又是什么呢”
第十九章 前是狼,后是虎
冷漠夕离开这片火海后,在漆黑的通道中,御剑飞行着,徐徐的风吹拂在他的脸颊上,舒适的感觉,侵袭着他那颗疲惫的心,一股疲惫从心里窜出,令他忍不住想休息。。
于是,又控制着妖村剑往火海飞去,在桥头上选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缓缓趟了下去,将妖村剑放于身旁,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起来,他就这样的渐渐入眠,找周公聊天去了。
冷漠夕连番大战,经常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疲惫,更何况冷漠夕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有困意也是正常不过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冷漠夕这才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滚滚火海,伸了一个懒腰后,这才拔出妖村剑,朝下个地方飞去。
有了妖村剑作为代步工具,冷漠夕很快便来到了通道的尽头,看到眼前的景物,冷漠夕蒙住了,心中不禁有点无可奈何,叹气道:“这一次又有什么东西啊”
只见一片滚红的岩浆,不断从地底下翻出来,一个个水泡在一声清脆响声中破裂开来,一股股硫磺气味从下面不断冒出,弥漫在整个地穴中,便如人间炼狱般,骇人之极。
望着那火烧般的岩浆,冷漠夕不由自主的咽下一抹口水,这里的温度可比前个洞穴要高得多,倘若不慎坠落下去,想必连骨头都找不着了。
虽然冷漠夕的身体经过火元精的焚烧,已经变得不那么惧怕火焰,可这岩浆乃是来自大地之底,其温度可非一般,绝不是冷漠夕能抵抗得了的。这岩浆便有如那苍穹之上的怒雷般,乃是大地独自的威严,冷漠夕这个凡体肉胎,焉能抵御大地威严乎
这片岩浆辽阔之极,放眼望去,竟也漫无边际,视线的尽头仍旧是滚滚红浆。立于通道出口的冷漠夕,在这片岩浆面前,形如蚂蚁般渺小,似乎只要一番浪潮,便能将他彻底吞没。
洞穴四壁尽是被岩浆煮的泛红的石块,这石壁坚硬之强,定不是一般武器能够劈开的,便是那锋利兵器,想必也未能轻易做到,毕竟这石壁已非昨日之石,长年累月的深受岩浆的焚考,其质量早已变了。
而洞穴中间,便是这滚烫岩浆。说来也是奇怪,其岩浆表面上,竟有一列摆放不规则的浮石,形如一条通往前方的道路般。远远望来,有如一条洪荒巨蟒,扭曲着身子,游在这红色海面上似的,奇异之极。
冷漠夕站于礁岩之上,手握妖村剑,神色极为坚定,丝毫不畏惧前方岩浆,从容不迫的于通道出口跳落在那些浮石上面。双脚一接触到石面上,便感到那炽热的温度,是何其之高,比起那片火海不知要高过几倍,似乎能与极阳血火的温度相提并论。
冷漠夕本是想借助妖村剑,飞离这片岩浆海洋的,然这想法闪现不过片刻,便被冷漠夕否决了,修真问道,乃是逆天之举,其中凶险可谓数不尽数,若是以投机取巧之为,必使道心不稳,遇雷劫之时,免不了去阎王那里报道。故而,冷漠夕才抛弃简易之法,淬炼道心,以证大道。
冷漠夕落于浮石上后,没有急于往下一块浮石跳去,而是借助浮石之利,近距离的观看这岩浆,毕竟这岩浆乃是大地“威”的表现。
古人云:天威地怒,天罚地灭。自古以来,地道便是一种超然的存在,是大儒、修真之士追求问知的所在,乃和天道一般,是所有人类所追寻的未知。
其天道有威有怒,以变化风云谓之怒,以雷霆风暴等谓之威;然其地道也是如此,有威有怒,便以大地震动谓之怒,以岩浆地裂谓等之威。
修道之人,便以窥视天道、地道、人道为准,淬炼道心。而今正有佳缘领悟地道之威,冷漠夕如何会错过此等时机,便慢慢琢磨、思考、参悟起来。
时机缓缓流逝,也不知道过了过久,冷漠夕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惊叹道:“大地之威,飘渺无处可寻,便以岩浆却只是一种形式,其中的真谛,却未能窥视得到。”
冷漠夕收拾起心中有点失落的情绪后,便双脚用力一跃,来到另一块浮石上,双脚刚好落地,便传来一声声脆响声,这块浮石竟然裂解开来,好在冷漠夕反映极其快捷,急忙跳到另一块浮石上,这才逃过一劫,但也被吓得冒出一股冷汗。
这一块浮石却不像刚才那块浮石会破裂开来,而是如第一块浮石般,坚固的挺立于岩浆之上。冷漠夕一落于这浮石上,便立刻向一块浮石跳去,可这块浮石却也不裂开,让冷漠夕有点抓不清这浮石裂开的规律。
冷漠夕也不管这么多了,他时刻保持着一颗警惕的心,不断向前赶路,每遇到会破裂的浮石时,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躲避开来,并没有遇到何等凶险,他原以为这一路便会如此安然无事了,可谁知,便在出口出现在冷漠夕的视线中时,平静的岩浆竟然如同海浪般,掀翻起来,那些浮石被滚滚岩浆,推向四周,以不再像原先的模样,如落叶般,散落于岩浆之上。
炽热的岩浆在冷漠夕面前,掀起了足足十丈之高的啸浪,不多时,岩浆退去,一只庞然大物显露于冷漠夕眼前,阻挡着他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