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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慢慢道:“好两项都比过了综合起来看,谁的更好一些,仍然是大家来评不过,在最后结果出来之前,老夫还是要提醒一下:这最后一选,可是关系到二万两的赌注,还有满楼学子们的脸面可要慎重哦现在开始选吧。”
济老也是聊发了一下少年狂,边说着这话的时候,边拿眼睛,看了一眼右手边的少数几个人
已经站在济老左边的这些人,自然是不会动的选字的时候,站在了左边;选诗的时候,也站在了左边;没道理最后综选之时,却站到了右边去
而站在济老右边的人,看到济老那眼色,不由心里打鼓。虽然自己选的这字也不错,诗也还过得去,但这是不是太子的可搞不清楚万一要是这字,是那牛气哄哄三德班的字,那岂不是丢了他们的大脸
济老刚才那下眼色,好像在暗示着什么想来济老再不会长了三德班的志气,落了文人的面子,便心中一动,一齐都站到了济老的左边。
济老微笑地道:“都选好了不动了”
“不动了。”一众人看到济老表情轻松,都以为大局已定
赵广见这情形,也感觉济老左手边的字,应该就是自己的也是,自己的字走得是父皇的路子,这一楼里尽多官员,平时很有机会接触到父皇的字,也自然知道自己字的风格,就算自己的字差一些,他们也再不可能选错了。
想到这里,赵广心中大定,顺手一抄,把茶杯夹在手心里,舒服地喝了起来。
济老却是搞怪,对着众人道:“那大家把左边的那首诗,念出来事情,便有了结果。”
有几个要拍太子马屁儿的官员,便齐声诵道:青鸟衔葡萄,飞上金井栏。美人恐惊去,不敢卷帘看。
第99章,挑衅
“咣啷。。”一声闷响,只见太子手里的茶杯从二楼跌落在楼梯板上,然后“骨碌碌”地往下滚。
再看太子的脸色,早就白得不成人样儿。
众人心中一沉,特别刚才读诗的几个官员,都把脖子一缩,闪进人群,再也不敢露头许多人都在心里叫糟,不知道这局如何收场
太没脸了左边那诗,既然不是太子的诗,那右边那首,自然而然就是太子的。。可右边却一个人也没有站换成谁,也受不了这事啊
刚才那几位守到最后,却没有守住的人,也是一迭声地后悔心里想着,明明济老已经换动了两张诗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右边那诗稿是谁的,自己怎么就想岔了呢真是该死,错过了大好的表示机会。
这满楼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这种情形太子会如何处置。
一楼的人,都鸦雀无声地看着太子。气氛一下降到了冰点,就只见到外头一阵一阵唱戏声,伴着一声一声地叫好声,传了进来。
外头原本极正常的叫好声,却让一楼的人,听在耳里,如芒在背。
赵广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觉得胸中一股一股的气,在乱窜着;欲待发怒,却又顾着身份。要不发怒,这脸面上也太难看了一些。
赵允在一边打破僵局笑道:“众人的眼睛,再不会骗人的。太子的字,只怕还需勤练啊。”
被赵允浇了这勺油,赵广的心气也起来了,正要发作;边上的娜仁格日乐,却挽着赵广的手臂小声地道:“广哥哥,让他们把那首诗拿上来看看嘛。娜仁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字,竟比广哥哥的字,还要好”
这话像一道闪电击过赵广的脑子,心道:对啊自己无缘无故地发什么火啊一切等看过后,再发作不迟。
“来啊把黄大师的字,给本太子取来。”赵广话里称黄大师为大师,其实是暗含着讥讽的意思。自然是不会把这么个陌生人,当做大师来看待的。
赵普心里有点儿担心
他的字,赵广是极熟的这满楼里的官员,不能认请自己字,而误以为自己的字,是太子手笔,这情有可原。因为,太子的字,是跟自己学习的,自然是有神似之处可自己这字,却瞒不过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太子,要知道太子平时可是经常拿着自己的字来摹的
太子能认出他的字,这是不用想的他担心的是,赵广万一沉不住气,露出什么口风,把他的身份给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他这戏,可就没法子唱了。
而皇帝扮成江湖艺人的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可就不是丢脸那么简单的只是为了高兴,却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他可不愿意可是事已至此,断没有再要回手稿的可能。因此,只能希望太子机灵一些。
太子倒是不笨
接到那幅字后,只一眼太子便大吃了一惊猛地抬头看了黄大师一眼,继而又拿着这字,仔细地看愣愣地呆立了半天,才把这字往怀里一塞,对济老道:“赵广认输了。”
满楼里一片惊诧
再看太子时,太子已经坐了下去,虽然脸色仍然有些白,但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儿,让人猜不透太子是真甘心就认了输,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计较,先隐忍了。
济老倒像似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扬声道:“既然如此,那演文之比,便是三德班胜了。”
徐英明见济老认定了比赛的结果,便拿着二万两银票上前,对苏三道:“三德班果然名不虚传,能文能武能艺,当真是绝无仅有。”
苏三却一笑,并不去接徐英明手里的银票,而是把桌上属于自己的银票给收进怀中,剩下五百两银票,又递回到徐英明的手里,却扬声对众人道:“三德班的名字中,之所有有个德字,就表示三德班是有艺德的所以,赌来的银子,我们是不会收的。该是我们的,是一分不能少;不该是我们的,是一分不能要事实上,适才说的那些话,做得那些事情,都只是让大家起点搏乐的心思并不当真。三德班的想法是:不管是文是武还是艺,总归都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三德班还没有忘形到,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地步我们黄班主,也并不想做。所以,刚才有得罪大家之处,说话有不中听之处,在下在这里讨个饶。三德班从创班之日起,便是这么个风格,因此也不乏与宾客之间,产生不愉快的经历。可是今天任记请来的客人,却让三德班大开了眼界比武的那位杜爷,输则输了,输得光明,输得磊落;更为难得是太子爷,那么无比尊贵的身份,居然也这么拿得起,放得下,还真是不同于一般。自然还有这楼里这么多文人学士,一个个都风度儒雅,气质非凡真不愧是帝都风物,王都心胸,三德班真得见识了。”
这段话,苏三声情并茂地说出来,张驰有度,语态真诚,又是竖大姆哥,又是比划着手势,一番吹捧,堪堪把大家的心情,又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