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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玛丽嘉哦啊啊啊咕噜咕噜咕噜咕噜”不知死活地回答这句问话的某人当即被她右手长鞭的鞭稍卷住了脖子,轻轻地一拖,原本就和水面距离不到二十公分的两个倒吊人立刻半身浸在水中,被绑得象粽子一样的他们就以这种头下脚上的笔直姿势“尽情痛饮”着冰凉的溪水。
“啧好暴力的女人,居然这样对待老公”小七摇头不已,“真是世风日下,想不到连女性神官都有这种变态的倾向,还一口气娶了两个男人实在是让人跌破眼镜啊”
“你的想象力过剩,谁说神官可以结婚或者是养男人的那两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她的老公”修伊也开始大摇其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的重听居然这么严重,连话都没有听清楚就妄下结论,你的蛇脑到底在想什么啊”
“胡说打是亲骂是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情骂俏亏你还在三界广罗情报,连神族分支中的大和神族所特有的捆绑虐待爱好都不知道吗”小七对修伊的论调嗤之以鼻,“人界被传染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吧,那个女的鞭子虽然甩得狠,但是她根本没有用劲,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
“小七说得有点道理,那个女神官的使鞭技巧非常高超,可以造成整片枝叶下垂的庞大劲道居然没有把缠住的那条脖子扭断,这只能说明她是手下留情了。”老酒鬼惊异地看了那条似紧非紧的长鞭一眼,接着说道,“而且还能双手使鞭,这更是闻所未闻的骇人功夫,什么时候人界的神官都有这么强悍的实力了”
“笨,这样的人早就有了。”修伊懒洋洋地望着那名女神官的迷人侧影,一字一顿地补充了自己的说话,“不过你说错了一个字,并不是人界的神官都有这么高强的武艺,有这种技巧和力量的神官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而已。”
“那你知道她是谁了”
“那当然,三界中的名人我不知道的不多,”修伊轻描淡写地说道,“就象我是独一无二的修伊-华斯特一样,被人称做光之常仪的玛丽嘉-安德祭司就算你找遍人界,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
虚空、老酒鬼和小七一起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修伊那毫无表情的面庞,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是说眼前的这三个人就是人界最强也最小的佣兵团火焰空间”
修伊淡淡地笑了,笑容所包含的奇妙意味只能用“暧昧”来形容:“你们说呢”
“蕾娜斯小姐,这里就是目前和修伊-华斯特所在地点距离最近的天界与人界边境,只要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全速飞行,只要半个小时你就会找到他的。”收住步伐的安格雷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向正南方的方向,“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从离开魔界北部边境附近的泽兰哈尔开始,就一直沿着魔界和人界的交界地带向北移动,经过了你昏迷的三天时间后,他们一行刚好在天界和人界交界的北部边境地带暂时停了下来,所以您现在追过去最省事省力。”
“原来我昏迷了三天吗”蕾娜斯喃喃自语着展开背上的天使羽翼,刚要振翅高飞就被安格雷的一句轻语止住了脚步:“请稍等。”
“这是做什么”有点疑惑的蕾娜斯转身望着安格雷手中恭敬奉上的尼贝伦法雷斯神斧,惊讶地问道,“该不会是要把它给我吧”
“正是这样,这也是物归原主吧。”猜到蕾娜斯会说什么的安格雷立刻解释道,“虽然它是法恩神族献给陛下的贡品,但是陛下已经颁下正式旨意,把这件神器转赠给你了,所以请你不必有任何疑虑,只管收下就是了。”
“可是”蕾娜斯似乎还打算推却,但是话才说了个开头就被安格雷忽然对她所行的深深一个大礼所彻底打断了和她同样身为八翼炽天使的安格雷就在她的面前恭敬地半跪在地上,额头垂下,双手环抱在肩膀上,行了一个他只对雪亚妮所行的大礼,“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对我行这种神族的最高礼节呢”
“我是在感谢你,感谢您的自我牺牲。”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安格雷轻轻地说道,“尽管你不知道而我也没办法对你解释,但是你选择离开天界的行为,给了我们神族的未来一次重新辉煌的机遇,至少在某个方面保护了神族的未来,所以我感谢你,也请求你不要推托陛下的盛情,因为她是真的很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
“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是我想我也只有收下了。”从安格雷手中接过尼贝伦法雷斯神斧的蕾娜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我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安格雷天使长。”
“只要是我能回答的。”安格雷审慎而干脆地回应道。
“你认为修伊-撒旦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似乎是经过了很深的思考之后,对回答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吃力的安格雷还是给了蕾娜斯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在他愿意告诉你之前,你绝对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一个人,这就是我对他所有的观点和看法。”
但是,蕾娜斯却对这个答案异常满意,带着一丝神秘微笑纵身飞上夜空的她只留给了安格雷一句莫名其妙到极点的致谢辞:“谢谢你,安格雷天使长,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
“以二十一岁年龄成为圣神官并由此转职成祭司的玛丽嘉-安德”小七立马掉头就溜,“走为上计,修习光明系法术侍奉光之神察加、还能召唤神力附身的高位祭司可是我们暗黑龙族的强敌,被她发现我的本体就麻烦了。”
“又不是要你和她战斗,你跑什么”修伊一把扯住眼镜蛇的尾巴,硬生生地把它拉回了原地,“而且她现在正忙着和树上吊着的那两个人怄气,有空跟你计较这些吗”
仿佛是验证修伊所说的“怄气”一词一般,在他拉住小七尾巴的那一刻,把树枝压低拉到小溪上的长鞭忽然间一松,失去力量维持的平衡再次恢复,两个头部浸在溪水中的倒霉蛋这才翻着白眼露出水面,半死不活地小声呛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