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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伤势已经暂时稳定,只要找到所需的东西,晚辈随时都可以为她动手疗伤。”
赵飞龙说道这里,目光从秦冰月的脸上移开,用耳倾听了一下如雨点般密集的鼓声,一扫儿去情长,深邃的双目熠熠有神地紧盯着唐天,虚心地请教道:“不知道唐前辈对柔然大军的来袭有什么看法”
唐天听到赵飞龙的回答,因不能看一下这奇怪的病历明显有些失望,内心却在揣测着赵飞龙的意图。这薛明宇显然着急着立即救治怀里的佳人,现在怎么突然差开话题,关心起外面的柔然攻城来了。
本来身处战乱局势之中,遇到突然而将的攻城关心一下是人之常情,但是这在这个镇定异常的薛明宇身上,此时产生这样的想法显然绝不正常。唐天从薛明宇身上流露出的气质,可以大概观摩出这个人的心性,绝对不会去做那些毫无意义的无聊事情,唐家观人的摩之术从来没有走过眼,这薛明宇绝不简单。
唐天心中暗自揣摩,目光不露痕迹地在赵飞龙与拓拔新军脸上扫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心中怀疑,面上却不露任何疑惑的表情,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淡然地道:“柔然这场行动本来应该是一场非常经典的远程奔袭,老夫若没有猜错,领军主将定然是由高山之王父子在率领着大军,也只有他们能创造这样的奇迹。”唐天说道这里不由感叹了一句。
“然老夫猜想柔然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攻破朝廷防线,他必定是用另一种形势穿越了防线,这种方式使柔然可能缺乏大型器械以及粮草物资,朝廷不让难民如城反而救了朝廷。”
“此战现在已经陷入攻城战,柔然缺乏远程器械,很难攻破有李萌将近两万人马镇守的益州城墙。到时朝廷冲前后两面夹击,柔然这一万大军只怕就危险了。”唐天说着目光不经意地望了眼拓拔新军,这番话其实是在提醒拓拔新军,还刚才他的提醒之恩。
拓拔新军与柔然的关系密切在大唐豪门大族中谁人不知只是大唐朝廷一直没有他与柔然族上下属间交往的直接证据,他们之间的交往一切一商业来往,而他在大唐帝国的势力有非常的强盛,朝廷对动他颇为忌惮,所以一直没有人敢提及此事。
此时,拓拔新军听到唐天的分析,一副高深莫测,淡然无事的样子,娴然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一点没有为大战影响到心情,对大战的关心恰倒好处,让唐天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
赵飞龙点点头,面色平静,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慑服的气势,道:“大唐将重兵压在益州是赌,柔然分一万大军突袭益州也是在赌,晚辈现在也想赌一把。”
唐天听到赵飞龙的话,再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唐朝在赌成功阻击柔然主力,面对阿拉伯帝国在西面对柔然的压力,让柔然一到两年没有攻唐之力。几乎放弃了西北利益,只防守巴蜀,一时因为南方经济发展飞速,已经隐隐赶上北方,另一方面不能不说这是唐朝的惊天豪睹。那柔然则在赌什么这薛明宇又想赌什么这唐天一时想不通。
还没有唐天开口,只听赵飞龙突然又转变话题,悠然地道:“据晚辈所知,唐门目前的策略,是想在天下大乱,朝廷监管不力,各种势力重新的洗牌的时刻。将唐门的势力扩展出巴蜀,一举将洞庭一带纳入唐门的势力范围,使唐门的势力纵深更深一步。”
赵飞龙语气略一沉吟,深邃的双目中散发着动人的神光,紧紧地盯着唐天的神色,见自己将唐门的意图说出,而后者脸色竟然一丝不变,也不由被服他的涵养。因此语气逼人地接着道:“而晚辈听说,唐门与洞庭湖长江帮,已经在洞庭大小秘密争斗十数回合,死伤极其惨重,而且并没有占上风”
唐天是个老狐狸,虽然惊讶与赵飞龙对唐门所知甚祥,心中有些挂不住。不过听赵飞龙这么一说,便大概推测出了赵飞龙的打算,只不知道赵飞龙能开出什么样的价码,要求又是什么因此他低着头,目光不咸不淡地望着赵飞龙,此时更加让他坚信赵飞龙此人不简单,耐下心静听赵飞龙的下文。
赵飞龙一直盯着唐天的脸色,见后者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等其回答,赵飞龙接着道:“晚辈此行沿长江而来,对南方的局势颇为了解,洞庭一带马上就要发生战事,这场战事将影响到整个东南,甚至整个天下的局势。”
唐天听到这里,脸色终于忍不住一变,如此重要的信息唐门竟然没有得到,莫非是襄州将康楚元、据州张嘉延的叛乱已经攻过了长江,还是刘展逆贼的叛乱突破了平卢兵马使田神功的围拢唐天心中一时惊疑不定,却不发一言,只是更加用心听赵飞龙说下去。
赵飞龙换了一个姿势,尽量能让秦冰月更加的舒适,全身的气势突然收敛,锐气尽失,语气平淡地道:“一旦战事开启,肯定对唐门的计划有影响,甚至与唐门辛苦取得的据点都将化为乌有,一番心血凡是白白地费了。”
“只要前辈能将光明紫血龙角与天枯蟾蜍借晚辈在唐门一用,晚辈不但可以帮助唐门的势力扩展的洞庭湖,甚至是整个长江流域,那也非是什么难事,前辈以为如何”说罢赵飞龙的目光淡淡地盯着唐天等着他的回答,利害已经与唐天讲清楚,条件也开出来了,至于唐天的决定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拓拔新军端着差杯,老神在在样子倾听着赵飞龙与唐天的交谈,他刚喝了口热茶,突然听到光明紫血龙角与天枯蟾蜍这两样奇物,差点没有一口将口中的热茶给吐出来。妈个巴子,光明紫血龙角这玩意怎么在唐门手中,想到这些,目光自然满含古怪地望向唐天,这东西传扬出去,唐门只怕要起风云了。
唐天一直镇定轻松地默默听着赵飞龙谈论唐门,然而当赵飞龙光明紫血龙角与天枯蟾蜍时,他的表情先是一怔,继而唐天勃然拂袖而起,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阴沉到了极点,双目愤怒地紧紧盯着赵飞龙,寒声道:“你是药王府的什么人”
感到到唐天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气势,赵飞龙与拓拔新军都是一怔,这光明紫血龙角虽然珍贵无比,心道唐天便是不愿意借光明紫血龙角与天枯蟾蜍,也不应该就此立即翻脸吧待唐天一口道出了赵飞龙使用隐藏的身份,两人顿时呆立,虽然不怕,却不知道这漏洞在哪里
唐天脸色难看地望着赵飞龙的神情,知道自己言中,冷哼一声道:“小辈你回去吧恕唐门不招待药王府的传人。”唐天看了一眼一脸震惊,惊疑不定地定着赵飞龙的拓拔新军道:“看在拓拔公子的脸面,老夫当没有见到你,来人给我送客”
赵飞龙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眉头一皱,故做不悦地道:“慢,不知道唐前辈为什么一口咬定晚辈是药王府的人晚辈诚心来求前辈,莫非前辈就用这样的话打发晚辈么”
唐天闻言盯着赵飞龙嘿嘿一笑,挥手让推门鱼跃而入的杨群等人下去,冷声道:“好叫你死了这份心,老夫不知道你怎么易容成的薛家世子身份,又有薛家的身份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