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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人进寺,也不准寺里的和尚出去。横宽都一一答应。庙里原有
的和尚,就成了他们的佣人,稍不如意,还拳打脚踢。法辰实在看不下去,几次问横宽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横宽都不肯告诉他。后来横宽也有点忍无可忍了,这才告诉法辰,
说这群人都是逃犯,领头的叫夏遂良,那个胖子叫昆仑僧。因为横宽曾经在昆仑僧的庙
里当过小和尚,昆仑僧知道他在这座寺院,才领着人躲到了金石寺。横宽一再告诫法辰:
这些人的武功一个比一个厉害,千万不能惹恼他们,免得给自己带来麻烦。法辰闻听是
这一伙人,可吓得够呛。他已经听说开封府的校尉队和上三门等武林高手联合大破三仙
观,捉住了金灯剑客和昆仑僧,并且解往京师去了,现在怎么到了金石寺这件事倘若
被官府知道了,还不把我们这些人都处死啊为这事法辰几晚上没睡好觉。这一天,法
辰在屋里同一个和尚闲谈,他想起庙里的事,心里起烦,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我
们这个庙要出事了,非被人夷为平地不可”哪知道墙里说话,墙外有人,正好被绝命
剑客叶秋生听到了。叶秋生闯进屋里,一下子抓住法辰,把他扔到了当院,接着过来一
伙人,把他痛打了一顿,还非要处死不可。横宽说了许多好话,为法辰求饶。夏遂良亲
自问法辰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法辰死不改口,说一概不知,他们才把法辰赶出了寺外。
法辰在寺外转悠了两天,没地方可去,就想上吊。又一想:死了干吗干脆我到开封府
告他们得了。于是离了金石寺,往北而行,但是囊中无钱,腹里饥饿,路也走不成啊,
又碰上下雨,在这个破庙里避雨,碰上了笑天王白春。白春听罢哈哈大笑:“法辰,你
真能胡编哪,夏遂良这伙人在三仙岛全被捉住了,早已解往京城,现在该在刑部大堂受
审呢,怎么能跑到金石寺”“白公子,贫僧可以起誓,我的话决无半句谎言。你若不
信,可以到金石寺看看,大约他们还没走呢。”白春一想:法辰的话不像有假,真要夏
遂良他们跑到了这儿,那么肯定京城出事了,开封府的人不定多着急呢干脆我别进京
了,先到金石寺去,一顿棍子把夏遂良、昆仑僧等等全打趴下,然后把他们打入囚车,
押到京城,我爹和我叔不定多高兴呢我们老白家的人就走运,专干露脸的事想到这
儿他对法辰道:“大师父,你不是打算上京城去吗我也是进京的,咱们俩可以结个伴
儿。不过,咱不能就这么去,得捎带上几个人。”“捎带人带谁呀”“带上金灯剑
客夏遂良,卧佛昆仑僧,九头神雕计成达,绝命剑客叶秋生等等,也就是逃到金石寺的
那些人,把他们统统给捎上。”“哎呀白公子,你不是开玩笑吧就凭我们俩能把那些
人给捉住”“大师父,我掌中这根盘龙棍,还没有碰到过敌手呢,到那儿只用一顿大
棍,管叫他们个个求饶”
白春这孩子也真够狂的,这就叫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呀法辰怕他到
那儿吃亏,劝了几句,白春哪里肯听呢,他是执意要去。法辰无奈,只得随着他往金石
山走去。走了约十里地,路过一个小集镇,白春看看法辰,不住地笑了起来。他买了套
俗装,让法辰在客店洗个澡,换了身干衣,那身僧衣洗过,湿的包了起来。又在店房吃
了顿饭,两个人精神头挺足,加快脚程,来到金石寺。
法辰看见金石寺的山门,就吓得两条腿直打颤。白春道:“大师父,你上前叫门。”
“我我敢去吗”“怎么不敢去,有我呢。只要把门叫开,就没你的事了。”法辰无
奈,抖着双腿,战战兢兢走近山门,“啪啪啪”叩打门环:“开门,快开门”“来了。
是谁叫门哪”“吱呀”一声,山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和尚,一见法辰,大吃一惊:
“师父,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法辰鼓了鼓勇气,问道:“海亮,夏遂良他们还在
这儿吗你让方丈出来一趟好吗”小和尚愣怔了一下,道:“夏遂良啊,行行,我
给你叫师父。”
小和尚转身进了山门。法辰扭回头,瞅了一下躲在树后的白春,白春探出头看了看,
鼓励他大胆等候。时候不大,由山门里出来一个老和尚,后边跟着七八个小和尚。老和
尚一见法辰就埋怨道:“师弟,你怎么又回来了倘若被那帮知晓,还有你的好吗别
在这儿转悠,快逃往远处吧。”“师兄,请不要误会。法辰并非要回寺院,我是为一个
朋友带路的,他想要见您。”“是吗你的朋友在哪儿”“在这儿呢”笑天王白春
拽下盘龙棍外边的黄绫套,“噌”就跳了过去,大棍一立高声喝道:“呔对面可是横
宽长老吗我且问你,金灯剑客夏遂良在不在卧佛昆仑僧在不在让那些逃犯赶快滚
出来,让我把他们一个个捆上,送往京城治罪,如若不然,我要打进寺院,让你们统统
在棍下作鬼”横宽长老和那些和尚吓得面如土色,张嘴瞪眼,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
横宽问道:“请问小英雄,你是何人”“我乃开封府校尉白春是也专干抓差办案、
捕盗捉贼之事。”“原来是白将军。白将军,你来的晚了,夏遂良他们已经跑了。”
“什么跑了莫非你要骗我不成”“老僧怎敢撒谎,白将军若不相信,可到小寺搜
上一搜。”白春想了想,头一昂道:“好,我就进里边搜上一搜,看这儿是不是龙潭虎
穴”
笑天王白春掂大棍走山门,几个小和尚赶快闪在一边。进庙院一看,还有十几个和
尚,一个个探头探脑,面带惊恐之色,没一位像是逃犯。白春掂着棍,从大殿到配房,
二进院子的藏经楼,小和尚的宿舍,包括厨房、厕所,全看过了,除了殿里的佛像,连
一个人影也没有。白春二次来到前院,质问横宽道:“老和尚,夏遂良他们跑哪儿去了
快将实话告诉我,倘若有半句虚言,我让你立时在棍下做鬼”
白春说着话,朝院中瞧了瞧,发现大槐树下有块青石,长宽各有二尺,厚约尺半,
上面刻着棋盘,是和尚们没事了在这儿下棋玩儿的。白春跳过去把大棍一抡,“啪”地
一声打在石头上,棍头被震得颠起三尺多高,再看那块方石,四分五裂,碎了一地。这
些和尚一见,无不害怕,有的就往后边退。横宽愣了一下,口诵佛号说道:“阿弥陀佛。
白将军,你要问那些人的去向,老衲可以告诉你,他们都走了。到东海小蓬莱碧霞宫去
了。”“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追赶。”“白将军,他们已经走了两日,你还能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