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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对我连半句宽慰的话都没有,恶言恶语,伤人心肠。老人家评评这个理,是他的不
对,还是我的不对我能咽下这口气吗”“小英,我不是说了吗,论起来这件事你没
啥不对,不过呢,白芸瑞现在不乐意,必有他的苦衷。想那白芸瑞,乃是堂堂正正的正
人君子,口心如一,并没有骗你。他若是个骗子,当面就会答应,甚至马上同你成亲,
反正他的夫人又不在身边。等他把这儿的事情办完了,再找个借口,一脚把你蹬开,真
要那样,你怎么办可他不那样干,现在就说到明处,这没啥不对呀说到房书安,他
可能有点不实在,但他的用心并不坏,是想让你们俩的事情能成功啊所以也不能怪他。
小英啊,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想方设法救你的伯父啊常言道救人如救火,依我之见,
白芸瑞的事先放在一边,以后再说也不为晚,现在还得利用他们,和他们结合起来,想
办法救你伯父,你看如何”
陆小英慢慢地止住了抽泣。她仔细想了想:尚怀山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单凭我们俩
确实难以救出伯父,如果和白芸瑞他们闹翻了,连个帮手也没啦。罢罢罢,同白芸瑞的
恩怨暂且放在一边,也利用他们一次,让开封府的人帮忙救出我伯父,到时候再同你小
达摩算账。陆小英拿定主意,抬起头对尚怀山道:“老人家,我现在举目无亲,就把您
当作长辈看待,您的话我不能不听。但是,话必须说清楚,我同白芸瑞、房书安的事不
算完,这笔账迟早要算”“那是后一步的事了,到时候看事情的发展再定吧。”“老
人家,眼下我也不愿再同他们见面,咱们干脆分开行事。”“行啊,你走到哪儿,我陪
你到哪儿。”
尚怀山长出了一口气,事情总算有点缓和。他来到白芸瑞面前,向他作了交代。白
芸瑞脑袋一昂说道:“老人家,对你的调停,我很感激,但是,救陆天林可以,说婚姻
不行,将来和现在都是一样对这件事老剑客不必再劳神费心。”尚怀山道:“芸瑞,
话别说那么死,真要人家帮你破了三仙观,你还是这个态度,恐怕有点不近人情吧”
房书安赶忙过来和解:“老剑客,您说得好,说得妙,过哪道水趟那道河吗,事情总是
千变万化的,这个事先放一放,到将来再办,尽量达到陆小英和您的满意。”
尚怀山知道这件事难以定论,也就不再多说。他们又谈论了如何搭救陆天林的事,
末了尚怀山向白芸瑞等人告别,同着陆小英向树林外走去。陆小英走了几步,又转回身,
咬牙切齿,对白芸瑞道:“小达摩,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姑奶奶也不是省油灯,我
的手段你也知道。你真要把我气恼了,可有你后悔的那一天”姑娘说完话一回身,随
着尚怀山如飞而去,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白芸瑞摇了摇头,简直像做了一场大梦。四个人谁也不再说话,顺原路回到了集贤
村。到了招商店门口,天光已经大亮。掌柜一见他们回来了,赶忙笑脸相迎,几个伙计
跑过来,把四个人领回了屋子,打来洗脸水,净了面,又沏上茶。他们歇了一会儿,掌
柜便派人送来了早饭。四个人吃过之后,踱了会儿步,都有点乏困,关上门睡起了大觉。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白芸瑞伸了伸懒腰,洗罢脸,才想去叫房书安,屋门
“吱呀”一响,房书安来了:“老叔,这一觉睡得好吗我是解了乏了。”“书安,我
正想找你,有件事咱们得商量商量。”“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啊。是不是关于请人的
事啊”“果然不错,让你一下子就猜着了。”“看看,我房书安是谁,可比那兴汉张
子房,胜似那兴唐徐懋功啊你心里想的啥,我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书安,
别开玩笑了。快想个办法,我们怎么请人吧。”“看来要破三仙观,单靠我们这几个人
是办不到啊不但要请高人,而且越多越好,才能把三仙观一锅端。”“书安,这么办
行不行,你和方宽、方宝留在这儿,让我返回中原,搬请救兵。”“不用不用,我不是
给你说过了吗,我四爷爷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夏遂良他们都在三仙观,而且这里摆有
天罗地网,他已经派人到三教堂送过信,遍请各路英雄好汉、名人剑客,会聚三仙岛,
大破三仙观,我们三位是第一路,后边的陆续就会起身,用不了几天,人就能到齐。你
要再回中原,岂非往返徒劳”“依你之见,我们就在这儿等候”“对,哪也别去,
在这儿养精蓄锐,准备再战。”“书安,还有件事,我很不放心,就是我三哥徐良,自
我们分手之后,再没见面,到现在也没个消息。他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不会,我
对我干老最了解不过了,他办事鬼精,不容易上当。说不定他已经到了三仙岛,只是这
个岛子太大,我们没有碰上;或者他在暗处保护着我们,不到关键时候不肯露面;或者
他正在暗探三仙观,摸清里边的埋伏,以便制定行动方案,总之,他不会出啥事。”
白芸瑞心想:书安分析的有道理。我三哥武艺高强,胆大心细,肯定不会出事,我
也不必多虑了。心地一宽,也不再急躁了,四个人住在招商店,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谈
论武艺,哪儿也没去。一晃又是三天。这一天早晨,白芸瑞天没亮就起了床,在村外练
了一会儿功,又翻墙回到客店。洗嗽已毕,东方发白,他打开屋门,深吸着新鲜空气。
过了会儿,房书安、方宽、方宝也起床了,等他们洗罢脸,四个人同桌吃了早饭。白芸
瑞吃过饭,刚刚嗽罢口,赵伙计过来了:“白将军,外边有人找您。”“现在何处”
“在店门外呢。”
四个人全都迎出来了。他们以为来者不是被请的高人,便是开封府的差官,反正是
自己的援兵。白芸瑞等来到门口,左看看,右瞧瞧,虽然街面上不少人,但没一个像是
来找他们的。芸瑞就问:“赵伙计,哪位找我呀”“这位呀,喂,你不是找白将军吗
这位就是。”“白将军您好,小人有礼了。”白芸瑞等这才发现,靠店房的门框这儿,
站着一个中年汉子,身穿布衣,高挽裤腿,光着脚丫,背着一个大斗笠,此人不是水手,
便是渔夫。白芸瑞满腹怀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此人显得有点胆怯,小心
地讶:“不是我找您,是有人让我给您送信。”“信在何处拿来我看。”此人从怀中
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捧着,递给白芸瑞。
白芸瑞接过来一看,信皮上一个字没写,把信笺抽出来展开观瞧,只见上面写着: 白大将军台鉴:某有机密大事,须面禀将军。恭请驾临小孤山金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