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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捆没绑,连那小片刀也没给他没收,
他这心就有点轻松。等进到屋里一看,认识,就是揍王顺的那个人,细脖大头鬼一抱拳
说:“多谢你帮了我的大忙,制止了王顺,使我没掉脑袋,在下有礼了。”“房爷,请
坐请坐。”他让房书安坐下,点心也给摆上了。房书安一看,我这是逢凶化吉呀,我心
说掉到了后娘手里了,没想到这块儿还有人尊重我,他为什么尊重我呢我非把这事弄
清楚不可。房书安想到这儿,一抱拳说:“我说这位,有什么事别瞒着,咱们都是绿林
人,最好说话,办事干脆利落,您究竟是哪一位把我找来有什么事您就说个痛快
话。”“好吧房爷,在下叫雷英,有个小小的绰号叫震八方。”“嗯你就是雷英,
久闻大名啊。不过那时候,我没到襄阳王府,听说你是襄阳王手上一等的王官,后来传
言你到了西夏,也有人说你已不在人世,闹了半天你在这儿。”“对,这些事情是一言
难尽,总之,人的一生,道路坎坷曲折,我所经所历是喜怒哀乐什么都有。这是我两位
朋友,小方朔方雕、铁刀大都督贺宾,我们是过命的朋友,您别见外。”两人客气了几
句,雷英为节省时间,就把心意全掏出来了。房书安一听,乐得手舞足蹈,把大脑瓜一
晃说:“雷壮士,就凭你的才能,要到了开封府,那是吃香的、喝辣的。咱们说实在的,
我房书安是个小臭贼,有多大分量可是到了开封府,那包相爷对我一点都不小瞧,开
封府的老少英雄对我也十分器重,不管商量什么事,我也算其中的一号。我过得是非常
舒服、非常高兴。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为了开封府老少英雄,肝脑涂地也万死不辞。如
果你们三位肯弃暗投明,那比我强多了,这事包在我身上,这个桥我给搭到底,你们放
心,一点问题都没有。”三人一听全乐了,雷英喊道:“来人哪,上酒菜。”时间不大,
罗列杯盘,雷英把酒杯举起来说:“房爷,以后就多靠您了,为咱们初次见面,请满饮
此杯。”“干”四个人一饮而尽。方雕又把酒给满上,大脑袋就问:“我说雷将军,
你准备什么时候献山,有计划没有”“这个我是这么想的,第一步先解决开封府
能不能收留我们。房爷,我们三个不是不相信您,但说实话,您毕竟刚到开封府,人微
言轻,所以我们有点担心。如果像蒋平、南侠、北侠、徐良、白芸瑞,哪怕他们当中有
一位向我们下保证,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只要把这个底交给我们,我们就马上采取行
动。献少华山,捉拿王顺,全包在我们身上,您看怎么样”老房一想:确实如此,话
说到这儿就说到家了。于是房书安说:“现在我被软禁在山上,见不着大家,这可怎么
办呢”“房爷,今天我们就把你放出去,您看怎么样你回到叠云峰,面见蒋四爷和
徐良,把我们的心意透一透,请他们跟我们见一面,碰完头咱就把这事定了,我们马上
就采取行动。”“好了唉呀,把我放了,那冯魁章问起来,你怎么交待”“这您就
别管了,他有来言,我有去语,为什么把你要到这儿来,就为的这个。现在这块儿属我
管辖,他想干什么得跟我打招呼,我用什么借口也能把此事瞒住。再者一说,此事利在
速行,你能耽搁挺长时间吗我计算过,顶多五天,这事就能定下来。”“用不了,就
凭我的脚程,三天打个来回,一定让你和我干老儿徐良见面。”“一言为定,我以五天
为限,在这儿等着。”“好不过你们三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办。”“什么事”
“把王顺可得牢牢地盯住,我们为什么要破少华山,捅这马蜂窝,就是为他。假如冯魁
章把王顺献出来,也出现不了这些麻烦,别闹了半天,让王顺跑掉了,咱们两手攥空拳
可不好交待。假如你们能把王顺抓住,献到开封府,你们就立功了,那要进开封府是既
露脸、又保险啊。”“房爷,这事你放心,包在我们三个身上,他跑不了。”“好吧,
我什么时候起身”“您吃饱喝足,马上就可以起身。从我们后面下了山坡就是江汊子,
那里有我们的船只,你坐上有人护送你出去,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房书安听完之
后,当时就饱了,他恨不能肋生双翅,马上就飞回去,见到徐良、白芸瑞好快点把这儿
的情况全告诉他们。老房把筷子一放,擦了擦嘴说:“得啦,现在酒足饭饱,有什么话
回头再说,我就走了。”“好。”三位也站起来,往外相送,这时方雕已经派人准备了
一只快船,让四名心腹水手负责把房书安送走。雷英十分小心,他打开门出来,一看外
面没人,就让两个仆人提着红灯在头前引路,他好像巡山查哨的样子,庇护着房书安赶
奔后山。路上谁也没说话,恐怕别人听见,走了一段路后开始下坡,顺着盘山道就看见
白亮亮的一片大水,影绰绰岸上有人晃动,知道都准备妥当。他们往前走了几步,刚到
江边,就听见身后一阵大乱,雷英一愣,扭回头一看,灯球火把、亮脂油松,照如白昼。
为首领队的正是赤发龙神冯魁章,在他身后是他四个儿子,还有上官弟兄以及姓尚的军
师,偏副寨主五六百人突然出现在震八方众人面前。雷英这脸“刷”就变了色,浑身汗
毛都立起来,心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知道的消息真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冯魁章怎么得着的消息,为什么来的这么快还得拿白天来说。雷英打了王顺,把
房书安要到后寨,他坐了一会儿,告辞出来了。他走之后,上官清觉着有点不对茬,他
看看没人,就跟冯魁章说:“大寨主,我看雷副寨主今天有些反常,情况有些不妙。”
他这一说,冯魁章还有点傻了,他说:“老人家,此话怎讲,您看哪儿反常”“我发
现雷英跟你说话时,两个眼睛不住地转动,他嘴上说一样,心里想得又一样,难道说他
还有别的想法不成咱可不能不防,有道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不老人家您是后来的,不知道我们俩的感情,雷英这人一步俩脚印,光明磊落,决
不会有其他想法。”“不见得吧,大寨主,雷英未必像你说得那么实在,我总觉得有点
反常。”“老人家,那你说该怎么办”“今天晚上盯上他就知分晓,晚上我到后寨去,
听听他们说什么,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到时候我们就有底了,也许我分析是错
的。”冯魁章被他说了个心活,但心里像堵了一个疙瘩,但愿他说的事不兑现,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