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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鲜血当
时就流了出来,林玉又指着他的鼻子说:“蒋昭,你要明白点,这不是在梅花圈比武,
比武有规定,这可没规定。你夜探我们的山寨,违背了我们山寨里的规矩,犯下不赦之
罪,我们怎么收拾你都有道理。这是你自找的。假如你说几句好话,看你年轻无知,或
许饶你这条小命。你要是在这立棍儿,今天就把你打碎。”“打,往死打”两旁的人
也高喊着,“五阵赌输赢,咱们全输了,正没地方撒气,把他千刀万剐了。”蒋昭心想:
我没话可说,你爱打就打,打死算我倒霉。他低着头,仍不言语,结果又挨了五鞭子。
鞭子在空中飞舞着,这样打下去,一会儿可不真的打死了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天
花板上那盏八角琉璃灯的吊链,不知被谁打折了,哗啦吊灯落在了青石条地上,摔
了个粉碎。与此同时,从天王殿的房上蹿起一个人来,这人比燕子还快,就好像一粒射
出的弹丸,飞到蒋昭近前,伸出手臂,把蒋昭的衣服带子抓住,往腋下一挟,扭头蹿上
了天王殿。里边的人还在吃惊之际,人已经无影无踪了,哗天王殿就像开了锅了,
其中有人喊:“快掌灯,别让他跑了,看他是谁。”众人各拽刀枪,纷纷追出。
蒋昭被人挟着,两耳生风,好像在云里雾中。时间不大,听不见喊杀之声,到了个
肃静的地方,那人轻轻地把蒋昭放到地上,手一挥,把绳索给他割断,蒋昭一骨碌爬起
来,直觉得两臂发麻,两腿酸疼。他活动活动四肢,揉揉眼睛,心想:“这可是我的恩
人,从虎口里把我掏出来,使我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我得好好谢谢人家。”
想到这,蒋昭细看,在他对面一丈多远处,站着一个人,可这人用一块轻纱盖着脸,不
愿露面。这人透过轻纱能看见他,他想看这人五官相貌看不着。这人穿一身黑。蒋昭急
忙站起来,来到这人面前,双膝跪倒,说:“恩公,救命之恩铭刻肺腑。我怎么对您说
呢,我先给您磕仨头吧,然后我加倍补报。”噔噔噔,就是三个响头。那位好像不懂人
情,连动也没动,眼瞅着蒋昭这么磕,一句话也不说。蒋昭磕完了,没听到动静,觉得
有些纳闷儿,说:“恩公,我斗胆问一句您仙乡何处尊姓大名您得赏给我,将来
我好到您家去报恩。”那人还是不言语,蒋昭更觉得纳闷儿,心说:这位是橛子还是傻
子,怎么跟木头桩子差不多你乐意不乐意倒是言语一声。也许是我说话声音小,再大
声点,反正这里也没人。如此,他又说了三遍。就见这位冷不防跳到蒋昭背后,抬起腿,
照着蒋昭屁股就是一脚。蒋昭没注意,好悬没让踢趴下。他身子一栽歪站好了,心里捉
摸,难怪人家踢我,恨铁不成钢呀。打我应该,踢就踢吧。想到这,说:“恩公,您别
生气,怪我年幼无知。要没您,我这命就保不住了,您踢我是应该的。”那位听完之后,
毫不客气,跳过来梆梆又两脚。蒋昭这时就有点不痛快了,心里说:我这儿一个劲地说
拜年的话,你见好就收呗,怎么还踢起来没完了这还像话吗可他又一想,算了,人
家恨我,又是我的恩人,踢几脚有什么呢但那位是得寸进尺,把手伸出来,照着蒋昭
的后脑勺,啪啪,又是两耳光子。打耳光,踢屁股,打起来没完了。这下可把蒋昭气急
了,他站起身往旁边一纵,眼睛就瞪起来了:“哎,我说恩公,您怎这么干我这脑袋
又不是老和尚的木鱼儿,随便敲打的,您救了我,也不应该这样呀,您这不是戏耍我吗
您拿我当什么了我本想报恩,可让您这么一来,我倒起了反感了。我说过去的事就算
了,您赶紧住手,您要是再这么戏耍我,我就”那意思是我就要翻脸了。可那位根
本就不听,跳过来,啪啪,又是两个耳光子。嘿,蒋昭这就火了,心说:你哪儿是救我
呀,你是拿我当玩物了。我今天倒了八辈子霉了,你还往屎坑里推,我岂能容饶姓蒋
的也不是好惹的抡拳就打,他翻脸了。他这能耐要打这位,能是对手吗结果没几个
照面,被人家上头一晃,底下一个扫堂腿,蒋昭就是一个跟头。蒋昭从地上爬起来,一
个虎扑子,往上一扑,那位往下一趴,使了个黑狗钻裆,正好钻到他的裆里。就见这位
用脑袋一顶,蒋昭又是一个跟头。连着摔了蒋昭六个跟头。蒋昭不起来了,趴在地上心
想,我也不想活了,人受不了的罪我都受了。这一晚上,我倒了多大的霉呀这位能耐
这么大,我干什么还伸手干脆你把我杀了吧一死了之,什么事我都不惦记了。
正在这时,这人摘掉脸上的轻纱,蹲下身子,朝蒋昭一乐说:“嘿嘿,我说兄弟,
你可不要生气,是三哥我。”蒋昭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白眉大侠徐良。蒋昭心里一翻
个儿,这回可服了。
说良心话,他早就听说徐良有名,可就是不服气,心说:人说话都一样,过了三个
人的嘴,这话玄的就没边了。徐良肯定是有能耐,不然能有这么大的名望吗不过跟说
的相差万里。徐良的老师我都听说过,云中鹤魏真。魏真是个剑客,但一般,不算出类
拔萃。他还有个老师,叫金睛好斗梅良祖,也不怎么样。他这俩老师加在一起,也赶不
上我半拉师傅。他们跟我老师诸葛原英比,从能耐、从名誉、从辈数,都差的悬殊。他
们两个教的徒弟,能好到哪儿去名师才能出高徒。因此,蒋昭对徐良不服。但是,今
天晚上通过实际一看,他觉得自己想错了,徐良这能耐,比传说中的还要高得多。就拿
刚才那一手,在天王殿,打碎琉璃灯,把自己挟出来,一直到现在,自己比人家要差多
少呀蒋昭是心服口服。
突然,蒋昭想起青龙宝剑的事,脸发烧,心发跳,惭愧地说:“三哥,对不起你,
我的”“不要讲了,不就是宝剑的事嘛”“噢,您知道了”“宝剑没丢,全在
我这儿。”徐良说着话,往身后一伸手,唰拽出青龙剑。不但宝剑在,徐良又一伸
手,从腰带上拽出了三环套月避水圈,往前一递:“兄弟,你的东西,还给你。”“哎
呀,我说三哥,你是人吗你是神仙我服了,心服口服,外带佩服。”要不怎么说,
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都是练武的,这一比,差多少
其实,徐良今晚并没有睡着。能睡得着吗明天是第六阵,关键的一战,输赢胜败,
心里没底。故此,徐良躺在床上,总是想这些事。胜了应该怎么办朱亮他们能不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