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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时间,弄得将来晚景凄凉。我真的很体谅你们的,你要领情啊。”聂信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不是在逼问着什么,而是在聊着没有人关心的天气。
“你们是什么人”中年人看起来还没有从那种惊恐中恢复过来。
聂信随手拿起了一支手枪,很熟练地操作着,拆开了又装起来。对他来说,枪械是以前玩惯了的东西,当年在沙漠里搞研究,整个研究所里没有不会玩枪的。毕竟那地方,压根没有其他的娱乐了。
“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聂信的微笑并不阴沉,但此刻却让人感觉极为沉重。“说吧我耐心有限还要去吃饭呢。”聂信扯了下自己的头发,仿佛在操心去哪里吃饭的问题。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压上子弹,轻轻拉动了枪栓。
“我说我说”中年人心里一片冰冷,本来只说聂信是个开出租车的,最多也就是车技过人而已。但现在看起来,这哪里可能是个出租车司机能打倒也算了,可十几个手下同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倒,对方的行动力战斗力,肯定不是寻常人,他们真是踢到了铁板了。如果仅仅是这样,或许他还不会那么害怕,可聂信明显对使用武器很熟练,而言语之间,对他们这伙人的处境完全不放在心上。这拉动枪栓的动作,最后压垮了中年人的心理防线。“我我叫黄超是叶先生派我来的别杀我别杀我”
黄超吼叫着,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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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了虽然不是什么大场面。求推荐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个中缘由
“叶先生”聂信纳闷地问:“哪个叶先生”
黄超愕然,反问道:“你不是给吕眠做事情的”
“吕眠又是谁啊”聂信越发郁闷了。怎么会因为一帮不认识的人惹祸上身的
“吕眠难道是那个吕慧锦的老子”何蔓问道。
“啊你真的不是吕眠的手下”黄超此刻的郁闷就别提了。他们打探下来的情况,说是聂信专程跑去接了吕慧锦,然后又陪着她参加了上海当地的一个夜间赛车,行止亲密。聂信和天麟公司那边的确是有一些业务往来,但明显聂信并不怎么甩那边。黄超和他的手下们普遍都觉得,聂信应该是吕眠埋在上海本地的棋子,不然,吕慧锦不会那么快就和他那么亲密。没想到的是,这真的是个误会。聂信现在的表情已经充分证明了,他的确是不知道吕眠和叶先生的。
“不是啊,不过,我倒是不介意,现在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聂信冷笑着说。
何蔓耸了耸肩,说:“把人都弄到楼里去吧。这里现在没人经过,等下可难说。我去弄吧。”
聂信点了点头,何蔓悠闲地踱着步,就开始清理了起来。她也不用多费手脚,随手就用五鬼搬运符,将破碎的车子,躺在地上呻吟的人,一个个都直接扔进了大楼。反正里面都没人的,压根不用多想什么问题。
黄超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在这年轻而可怖的一男一女面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他在被聂信拎进了楼里之后,就竹筒倒豆子似地都说了。吕眠是国际知名的灰色金融家,白道都有各种接触,尤其是在帮助那些大佬们转型方面有着独到的经验。他以前只在欧美的华人圈做生意,但这一次却带着大笔资金进入到了内地。叶先生名叫叶天勤,则是国内地下金融方面的大佬之一。其实,这种地下的金融机构,本来并不怎么排斥外资。可问题是叶天勤和吕眠,曾经在某次公海上的大赌局里结下了仇,叶天勤的根基就在华东地区,而吕眠将自己的触角透过天麟金融透了进来,就是在他的地盘上刨食,让叶天勤怒不可遏,怎么也要坚决地将吕眠堵在外面。天麟金融和吕眠的接触最早也最深,但叶天勤却知道,天麟金融可不是能够随便动的,他们的客户群还有后台的力量都十分强劲,唯一的机会就是乘着吕眠立足未稳的时候,让他投鼠忌器,自己放弃在国内发展的计划。吕慧锦先期来到杭州,本来是非常秘密的,所以身边的保卫力量也不足,可就在叶天勤准备动手绑架吕慧锦之前,聂信出现了,并且带着吕慧锦在沪杭高速路上一路狂飙,解决掉了四辆车一共十几个他的手下,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吕慧锦现在躲在柏悦酒店,轻易不出来。叶天勤可不敢去这种地方闹事,而吕慧锦现在身边的保卫力量也十分强大。真的要是动起手来,不管是吕慧锦还是那些保镖,都是外国国籍,加上吕眠、天麟金融的后台力量,杀人放火再怎么样,了不起也就是递解出境。可他叶天勤在那种地方闹出什么动静来,可是很要命的事情。于是,叶天勤才想到,通过聂信这条线下手。没想到的是,聂信和吕眠压根没什么关系,他和天麟金融,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业务合作关系而已。
“看走眼了吧”聂信笑着说,仍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是不能不处理一下了,要是把黄超扔在这里不管,没有善后的手尾,以后麻烦事情恐怕会越来越多的。但现在他认识的人里,能够处理这个事情的还真不多。最终,聂信还是决定打电话给丁鞅。
“又来麻烦你了,”聂信淡淡地说:“这里有几个人袭击我,被我搞定了。有个叫黄超的,说出来是叶天勤指示的。这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你有什么看法没”
“啊”丁鞅惊疑不定:“你在什么地方”
“光华一村,现在是片停工了的工地,你过来了就知道了。”
丁鞅连忙说:“好的,你稍等我马上过来。”
丁鞅紧赶慢赶,还是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他来的时候,黄超正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他的那些手下们则横七竖八地都躺在一个房间里,不时发出哀哀的呻吟,好几个人身上都有大滩的鲜血。聂信和何蔓似乎压根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这些人没有绑起手脚,没有任何其他的限制措施,聂信和何蔓坐在大楼外面的花坛边上,正在吃着附近的便利店买来的关东煮。而那些人居然没有人敢反抗,没有人敢逃跑,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丁鞅这时候也不敢直接问聂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对聂信的评价,却是再一次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