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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凹地与两侧山麓之间,有四五条上凸的管道,各有数公里长。管道两旁是各式建筑,一个个像戴着白色帽子的雕像。
文祥一见就说:“原来是它我在月球上见过,像面镜子一样。”
杏娃说:“这就是沙雅说的昆仑山风口。整座山都移到太空,建成太空船,我师父就是乘那艘太空船离开地球的。”
衣红大表不满:“我就知道你循私,上次不让我们来看。”
杏娃说:“那时要赴约,时间不够。”
“本姑娘赏罚分明,罚你知无不言。”
“该罚那又赏什么呢”
“赏你乖宝宝一个。”
“是你吗我不要”
文祥忙插口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杏娃说:“二○二一年十月五日。”
“到哪里去”
“人马座。”
“为什么去人马座”
“因为那里可能有高等生命。”
“你师父带了多少人走”
“一千零二十四人,还有三十六只狗。”
“女性有几位”
“三百二十人。”
“三百二十那么少”
“其中有一百多人不到十岁。”
衣红问:“为什么女性那么少”
杏娃说:“男性中有两三百个是修行人。”
衣红问:“中国人多吗”
杏娃说:“一半是中国人。”
法蒂玛问:“有没有巴西人”
杏娃说:“没有。”
法蒂玛大异:“没有为什么”
杏娃说:“巴西男人嫌人太少,没足球踢,没嘉年华跳。”
法蒂玛又问:“那女性呢”
杏娃说:“她们嫌男人少,一眼就看光了。”
法蒂玛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巴西女人多,偏偏又不争气。”
杏娃说:“你们猜猜看,为何我是女性”
衣红说:“你师父喜欢女孩子。”
文祥说:“怎么可以这样说”
衣红反驳道:“难道他喜欢男孩子”
文祥说:“也不能这样说。”
衣红说:“那要怎么说”
法蒂玛猜道:“因为你喜欢做女孩子。”
左非右说:“再不然你讨厌男孩子。”
杏娃说:“都不对。风不惧,你猜猜看。”
风不惧说:“男孩、女孩有什么分别”
衣红说:“分别大哩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文祥说:“那是贾宝玉说的。”
衣红说:“错是曹雪芹说的。”
杏娃失望地说:“我看你们是猜不到了。”
衣红说:“你师父鬼灵精怪的,我们怎么猜得出来”
左非右问:“是不是卜卦的结果”
衣红说:“算了吧还抽签哩”
杏娃说:“是因为我还有一个哥哥。”
大家都惊叫起来:“哥哥”
杏娃说:“是的,我哥哥随师父走了。”
衣红马上说:“你师父不好,偏心”
杏娃说:“不是,我现在懂了,宇宙中有阴有阳,各适其所。”
左非右若有所悟,说:“是了,干动坤静,一开拓一守成。”
杏娃说:“是的,其实我们是一体两面,分不开的。”
衣红问:“怎么分不开你哥哥离你近一光年了。”
杏娃说:“我们随时在沟通。”
左非右问:“怎么超光速”
杏娃说:“哪有什么超光速”
衣红说:“我知道,思想是超越空时的。”
杏娃说:“正是,因为思想是第五维。”
文祥问:“我一直有这个疑问,是不是还有第六维呢”
杏娃说:“当然有,仙佛就是第六维,修成仙佛还有更高的境界呢”
左非右说:“照理,宇宙中没有两点可以占有同一座标位置。”
杏娃说:“那是过去对系统了解不够,这个理论应该修正为:同一系统中两个相异的座标值不可能重叠。”
左非右说:“这应该是绝对座标与相对座标的问题。”
杏娃说:“绝对座标恒指某一系统,相对则指系统与系统之间。”
左非右又问:“那宇宙中有多少不同的系统”
杏娃说:“如果要用数字定义,这问题就很难回答了。因为自然界中没有人类所谓的有理数或整数,一切都是无尽微分又彼此相连的。如果一定要回答,应该说只要立场不同,系统就不同。”
左非右说:“那等于是无尽了。”
杏娃说:“无尽又有另一种定义”
衣红说:“讨厌你以往干脆得很,现在怎么东定义西定义的”
杏娃说:“好极了,今天定义到哪里去玩”
衣红说:“我发觉你变了,变得很讨厌”
杏娃说:“我知道,你想和我哥哥聊天。”
衣红问:“他来过吗”
杏娃说:“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