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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姐姐,没喜欢过男人”
杏姑眼眶红了,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衣红解释说:“比如说,你想和他在一起。”
杏姑说:“有的,有几次打猎时,我很怕,很喜欢和族里的青年在一起。”
衣红又问:“不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他们呢”
杏姑脸红了,低下头说:“只有一次,我想过一个人,可是那人不是真的,像叶子上的露珠一样,风一吹就散了。其实这样最好,因为姐姐说,男女在一起就会生孩子。他又是男的,如果我们生了女儿,那该怎么办”
衣红懂了,说:“并非天下男人都和你父亲一样”
杏姑一惊,瞪着衣红说:“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
衣红说:“我是阎王的助理,有什么不知道的”
杏姑将信将疑,又问:“那你也知道那个露珠的事。”
衣红猜是文祥,说:“我不仅知道,而且可以找他来给你看。”
杏姑颜色一正,坚决地说:“好姐姐让我做鬼吧快出题目吧我不要见他我不能见他”
衣红说:“为什么他很好,他待你好得很”
杏姑急着说:“不人人说我父亲是好人,人人说四法王是好人,人人说大法王是好人,人人说博士是好人好姐姐我怕好人我不要见好人”
衣红说:“我保证,这个人不一样”
杏姑几乎要哭出来,她紧握着衣红的手,恳求说:“好姐姐最好的事都只能放在心底,希望变成现实就可怕得很请你向阎王爷求情吧我不要见他”
大法王怔怔地坐在地上,一直振作不起来。眼见多年辛苦经营的基业受到重创,一时心碎神伤,气恼不已。
但是,真主阿拉说过,要奋斗才能生存,再严酷的环境都要克服真主阿拉在沙漠中建立了神的王国,一手持剑,一手持可兰经。这个道理非常明确,如果相信真主,就要像宝剑一样坚强
失败算什么人生又有什么算得上成功呢就算成功了,不是又将面临失败吗说穿了,成功只有一刹那,失败才是永恒的。
想到这里,法王大吼一声,驱尽胸中的浊气,站将起来,环目四望。这岂仅是惨不忍睹而已简直是一无所睹,一片残垣断瓦,地上更如方熄的火山残流,有的高起,有的低陷,只有附近数顷还略保原貌。
这些暂且不管,总之,恶魔已去,大局已败,且先善后,再作道理
待他神智略清,一眼看到杏姑身旁的竟是衣红,两人正低低私语。不仅衣红,居然宿敌文祥、左非右等人都在这里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不由得他恼羞成怒,胸中热血狂奔,眼中金星直冒。
大法王想都来不及想,机械式的一拍腰身,手一举,张口一喷,那股鲜血般的神光立时向衣红等人漫天而来。
变生仓卒,所幸左非右拿到锦符之后,情知事必有因,一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一见红光,他忙将锦符一招,大呼:“快到这里来”
那锦符状似薄絮,却甚有灵性,一遇红光便化为一团轻雾,卷绕过去,刚好把左非右、文祥、风不惧、衣红、法蒂玛连同杏姑包围在内。
四法王取了清水回来,见干戈又起,急得大叫:“大哥他们不是敌人”
大法王见左非右已有防备,怒喝:“不是敌人他们赶尽杀绝,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不是敌人也是敌人”他边说边从身上取出一个盒子,向左非右等五人一指,立见一道道紫色弧线,又将那团轻雾密不透风地包在里面。
四法王大叫:“杏姑”急往紫红交错的神光中冲去。
大法王深恐伤了四弟,只得将神光略撤,四法王乘隙闯了进去。
谁知这光网里边又生事端,当左非右用那锦兜将六人包围在内时,杏姑乍见文祥,神色黯然,一头倒在衣红怀中,无力地呼唤着:“神仙姐姐,我不要做人”
衣红忙问:“为什么苦难就快过去了。”
杏姑满脸悲凄,说:“神仙姐姐,那我两位姐姐怎么办她们比我还苦,如果她们不快乐,我今生是不可能快乐的”
衣红来不及回答,四法王就抢了进来。他马上把杏姑搂过来,将碗口对着杏姑的嘴,让水慢慢注入她口里,安慰道:“杏姑不要怕我在这里,过去我错了,现在我才知道,我要的只有你,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文祥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左非右良友关心,更是拿不定主意。只有风不惧看在眼里,心里已有主张。
他乘四法王还在照料杏姑之际,立刻把文祥、左非右往旁边一推,对衣红与法蒂玛说:“过这边来快”
双方一分离,大法王的光罩立即反抄过去,又把五人围得滴水不透。留在原地的四法王与全身虚软的杏姑,已经脱离险地,彼此相依偎着。
这时,普拉格拉也自悠悠醒转,神色疲惫,东张西望了一会,自问:“这是哪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法王有些怀疑,问:“博士,是你吗”
普拉格拉更是不解,说:“怎么连你也不认识我了”
大法王说:“刚才有个青色妖怪附身在你体内,现在感觉怎样”
普拉格拉惊讶万分,说:“有个妖怪附在我身上你在说梦话吧”
大法王相信普拉格拉完全无知,便说:“这事稍后再谈,这里有外敌闯入,竟然勾动了地火,把地壳破坏成这样”
普拉格拉更是震惊,说:“怎么可能这要多大的能量”
大法王点头说:“是的,我们快想办法,先把地壳稳住,以免不测。”
普拉格拉摇头不已,说:“不可能要是地壳能翻成这样,还是另辟基地吧”
大法王便对四法王说:“召集大家,到会议中心开会。”
四法王无可奈何地说:“大哥我刚才找水,四处看过也问过,这里算是最完整的地方了,除了磁力间和动力所有抗十级地震的设施,其他地方都毁了”
大法王环目四望,见这块盆地边沿有几十个人围观。显然已经一败涂地,他痛心不已,又问:“二弟和三弟呢”
一位名叫哈山的小酋长战战兢兢地上前,跪禀道:“启禀大王,二法王、三法王带着眷属,已撤退到陆地去了”
大法王惊怒道:“撤退到陆地谁叫他们去的”
哈山连连叩头,说:“二法王说是奉您的旨意。”
大法王奇道:“我的旨意我没有下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