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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顶却插着七支银针,显是给封闭了穴道,定是精通穴脉的高手所为。她没有丝毫惊慌之色,玉容恬静,明眸流转,似是相信定会有人前来相救。
凌风暗叹一声,想不到这回阴差阳错,居然会遇上她。难道这就是冥冥中存在的缘分
经过那晚后,这小妮子看去更有女人味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妇的诱惑,只是这些日来苦了她了。
本来她在李阀手里,他还安心,因为李渊父子不会为难她,无论是看在公主身份还是看在他的威慑上。可京兆联的杨文干等人不同,他们极可能是与魔门结成一伙,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令他疑惑的是,邪帝舍利已经出世,并落到石之轩的手里,那他们还抓着杨若惜做什么按说不该是为杨公宝库,魔门与静斋即使有合作,也不会卖命到这种程度。
“管他呢,先把惜儿救出再说”凌风抛开心中杂念,手掌切到窗处,没出半点声息地窗轻轻打开,他身形一闪即入,窗再缓缓合上。
见到凌风,杨若惜喜出望外,欣悦如狂,眼泪似乎都要流出,却苦于有口难言,连脸肌也难表达心情,只能猛眨眼睛,意似有所指。
凌风知道她的意思,会意道:“你是在提醒我不要鲁莽拔下你头上的银针。”
杨若惜眨下眼睛,晕染双颊,似有羞意。
凌风笑道:“这是魔门灭情道的七针制神。放心吧夫君我一定会给你解掉的”
世间有五极刑之说,指天下间最厉害的五种毒刑,“七针制神”恰是其中之一。能令人不能言,不能寐,不能动弹,连肌肉也僵硬起来,偏偏神识清醒无比,其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无论如何心志坚定的人,在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下,亦要精神崩溃,为求一死,什么都肯屈服。
魔门中人如此对待杨若惜,当然不会是为逼问什么秘密,只是用来使别人难以解救,实是要挟敌人的良方。
不过据凌风所知,受针三十六时辰后,便是救回也要变成一个废人。而从杨若惜活生生的样子看,知她至少曾经人解救过一次,再次重施酷刑。这些人真狠,竟对如此娇滴滴的美女做出这等惨事来。
凌风怜惜地抚向她的脸颊,这个初把身子交给自己的少女这些天该是怎样的期待自己的解救啊他不由升起一丝惭愧,自己对女人是否太过无情了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不在少数了,可他的心里能装得下几人平日多是将她们抛在脑后。
他柔声道:“惜儿,放心吧,夫君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现在放松精神,好么”
杨若惜乖巧地眨眼,眼眸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
凌风回忆下道心种魔大法中提过的解救之术。说起来,七针制神与精神力还有点关联。以他的本事要施法相救并不困难,关键问题是眼下可是适当的时机
警兆忽起。
第168章 迷雾重重
这时屋外一男一女的脚步声接近,口中尚在不时说着什么。
听着熟悉的声音,凌风心下凛然,他终于知道这男子是谁了想不到“影子刺客”杨虚彦也会到了这里他忙收敛精气,附在杨若惜上空的床帏上,与她面对着面,眼中含满歉意。若无人探进头来细看,是不会发现他的。
那个女子腻声道:“虚彦,他会入局么”
凌风脑海中现出她的相貌,暗赞一声,天生丽质,顾盼间双目艳光流转,勾魂夺魄,似是脉脉含情,又若含羞答答,举止更是娇巧伶俐,仪态万千。她的身量颇高,亭亭玉立,冰肌雪肤,使人神为之夺。此时正靠在杨虚彦肩上,媚态横生,使凌风竟生出微微妒意。
杨虚彦冷冷道:“我们研究过明宗越,此人贪淫好色,但对女人还算不错。为了与他有过一夕之缘的女人,他怎会不舍命来救”
凌风在内苦笑,“我在外人看来就这副行径不过倒是摸准了我的脉门,可这个弱点是怎么研究出来的呢”
他自忖没有过什么为红颜冲冠一怒之事,却哪知江湖上早将他屠戮两百余人的原因归于是为了几个美貌的小姑娘出气,加上出道以后虽凶残成性,可从未对女人下过手,平日言行中对女人的放纵溺爱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同时他生出疑惑,是谁传出他与杨若惜有私情的事呢按说这该是极为机密的事,除祝玉妍与独孤凤外没有人知道才对。真是奇怪。莫非有人在刻意监视着西寄园
那女子格格笑道:“如此说来,这位明会主还是个多情种喽奴家若非有了虚彦你,还真想尝尝他的味道哩”此言一出,凌风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她会是谁呢
杨虚彦“啪”的一掌拍在她丰隆的圆臀上,笑骂道:“你个浪蹄子,又发骚了刚才还没把你喂饱吗”
屋外传来女子的娇嗔声与求饶声,以凌风的耳力听得分明:“好哥哥,不要摸了奴家又受不了了”他心中登时如苍蝇般恶心,暗自可惜,这女人真是浪费了一身好皮囊
杨虚彦道:“好了,先忙正事要紧,看看我们的公主殿下吧”旋又低声道:“一会儿再好好满足你这荡妇”
那女子荡笑道:“奴家一定要把你榨干了才行”
门轻轻被推开。
二人进前,脚步轻盈,像怕惊着床上的公主。他们到了床榻侧停住,隔了数尺许凝视。
驻立半晌,杨虚彦轻叹一声,道:“我们走吧”却是对那女子说的。
不止凌风奇怪,那女子也讶异道:“为什么”他这话真是莫名之极,难道来这里只为看她几眼语气中含股明显的醋意。
杨虚彦没有回答,反问道:“阴后现在何处”
那女子抑住心中疑问,嗤笑道:“祝师最近发春了,一个老女人也想吃吃嫩草,给明宗越不知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下令派中弟子不得与天下会为难,真是可笑不过派中以她一人为主,门人虽有怨言,也不敢说什么。”拉住杨虚彦的手道:“虚彦,奴家与你商量的那件事你决定得怎样了”
杨虚彦又是沉默,徐徐道:“以后再说吧石师非是那般容易对付的”
两人退出,轻关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