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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座位上坐下,感觉上小屁屁又有些痒痒了,不安地扭着,在他人眼里看来,别扭之极。
我那十几个妈妈又“咯咯”娇笑起来。
“这下小正该老实了”
“是哟,你看他难得这么乖”
“小正端正的样子好可爱哟”
“是呀是呀,小柯南哟”
“好帅气”
5555555555555,我无语中。
三武艺测验之一
饭后,正是女人们喝茶聊天的时候。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这里可是有二十来个大美女耶。似乎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聊天的,不信你看,我边上的“观音姐姐”都嘴角微微挂起,偶尔开口吐声,仙音飘渺,怎不见她对我这般温柔这还是我那个严厉的大娘吗
我心里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敢稍动。眼睛却看到令我吃惊的一幕,我那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常年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丁点火气。此时却在哈哈大笑,真是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又仿佛是春暖花来,天地间“呼”地吹来一阵春风,令我舒服异常。心中不尽有些后悔,方才怎的没注意听她们聊些什么呀我自记事起也就看过她笑的样子呢,真好看
我一脸痴样,心中升起一奇怪的情愫。三娘梅若素似有感应,双眼略带深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不解,似惊吓地转过了头,心跳得有点快。坐在这群女人中越来越不自在了,以前还有师祖陪我,饭后还可以跟着他出去散散步。自师祖羽化成仙一个月来,这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哭哭啼啼,我本是至孝之人,四书五经中的孝经我读得是最好的。原因是我自小就没有爹爹,谷中又多是孤女寡母,早早便领悟了孝之一道。我虽调皮捣蛋,平日里上窜下跳,惹得鸡飞狗跳,却也从来不做让亲人们担心伤心的事。这一个月来我又学会一件事关心亲人,安慰亲人。虽然痛恨师祖抛弃我们,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让我体会到父爱般的温暖。他走后,更是使我学会怎么样关心人、安慰人。
愣愣的想了半天事,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抬头四处张望,原来是师祖奶奶叫我呢。
“小正,小正。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师祖奶奶,没想啥呀,我坐在这屁股都麻了。我要出去玩,好不好”我央求。
“不行,小正啊,你现在已经八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现在可是个小男子汉了。”师祖奶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了,今晚要考考你的武艺了。看你这个月来有没有偷工减料。”
师祖奶奶招呼了一声,大家都起身往练武厅走去。这时早已在边上等侯多时的漂亮阿姨婶婶们齐齐来到桌边收拾碗筷。我们逍遥谷没有丫鬟婢女,这些个阿姨婶婶都是些寡妇,她们感激师娘的收留,自动要求做这些个粗活。说是粗活,也只不过是烧烧饭,洗洗衣碗之类的轻便活。就连劈柴挑水都是我来做的。命苦呀,自我5岁开始就劈柴挑水了。我那仙鬼师祖还美其名曰练功二大法门。
劈柴是帮我练习剑法中劈之一式,难怪我的“游龙剑法”劈式练得鬼神莫测。
不过挑水就令我纳闷了,说是帮我练习轻功。我向来就讨厌这门“逃跑神功”的,以前师祖在时我一直没问他学,他也忘了教。直到今天上午为了纪念下他,向小红妈妈学了“星零棋步”。慕容红妈妈别的功夫不行,但这门轻功可是慕容世家的镇派绝学。相传练到至境,可以陆地飞行,不借任何外力就可在空中飞,比天下第一轻功“草上飞”还要历害呢。
四武艺测验之二
来到练武厅。这练武厅正对门书有一个丈大的“武”字,龙飞凤舞,乃是师祖得意之笔。左右靠墙刀枪剑棍十八般兵器分烈两边,四根龙雕大柱矗立四方离地十来米。整个大厅显得浑厚宽广,仆一进入便令我热血沸腾。已往,每夜师祖在此授我武艺,那1800多个累死累活的夜晚啊,现今想来实是温馨无比。
想到这,双眼早已茫茫一片。本就沸腾的热血冲头而上,我双臂一展,抱拳、单膝下跪,豪气冲天的对正看着我的赵月如大声道:“师祖奶奶,您就放手考我吧,我不会给师祖丢脸的,您就放心吧”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苍白艳丽的面庞,等她开口。
众位妈妈才刚站好,就听到我略带沙哑的“悲壮豪言”,不由得个个目闪精光略带讶异,随之又脸露欣慰怜爱之色。李灵儿更是目闪连连,似乎一下子之间这个小猴儿已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李灵儿小手揉揉双眼,心下奇怪,这小猴子好像变成大猴子了
赵月如眼带泪光,看着眼前这个小猴子,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五年就过去了,想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此处任由他跪拜。想不到短短一月就已是物是人非,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顾自跑到天庭逍遥快活地当神仙去了,丢下自己和心爱的女儿,无依无靠。在这个封建社会即使自己是闻名天下的女侠,昔年天下的第一美人,可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啊女人,需要男人关爱,需要男人的呵护。现在看来也就只有眼前这么一点指望了,虽然这点指望只有八岁,身高只有1米多,可也是个男人呀。想到这,她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末蕴红。
“好,不愧是我丈夫的徒弟。师祖奶奶今天便要好好的验验你的武功。”伸手遥遥一指站在离她最远处的“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道,“月兰、月蕙,你们俩姐妹来试试小正的游龙剑法。”
要说我这俩个二娘,那也是个天下异数呀。原因无他,她们本就是双胞胎,不但身材样貌一模一样,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有心灵相通的能力。各位看官可别以为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哟,不只是“点点”,而是“面面”都通。直观点说就是俩人对任何事务的接触都只有一样的感觉,更绝的是偿若月兰娘手被刺伤流血,那月蕙娘的手也会无故受伤流血。有一次,我和妈妈们玩游戏不小心把月蕙扑倒在,而另一面的月兰竟也倒地不起,和月蕙一模一样。从那里起我就不再因为她们的长像而困惑了,只要我一叫“二娘”,她们就会同时应我。她们两人一心,形影不离,永远是同时来,同时去。
也正因为如此,在江湖上只能算得上只是一流武学的华山玉女剑法,由她们使出便似个顶级高手了。听说我的父亲徐霸天头一回和她们交手都险些吃了大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