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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脚以谢。今日不可厚此薄彼,便帮你也揉揉。”
叶柔笑道:“混说什么公主光脚练剑,自然要替她揉揉,干我甚事”她与伍封虽有婚约,毕竟未曾完婚,自不能让伍封讨了便宜。
楚月儿嘻嘻笑道:“夫君不如替迟迟揉揉,日后还得看迟迟的歌舞哩”
伍封笑道:“还是月儿知道我的心思,其实我想给你们每人揉揉,但你们多半会推三阻四,是以先拿公主做藉口。”
妙公主嗔道:“原来你只拿我当藉日,事后定然会过河拆桥了,哼”
伍封瞪眼道:“谁说的你当夫君是这种人么”
迟迟甜笑道:“公主这么好玩,我猜夫君定不会放过公主了。”
伍封笑嘻嘻道:“就是了。”
妙公主笑道:“你们看看这人,每每迟迟一说话,便立时笑吟吟地受用得紧;柔姊姊多话,他多半是一句柔儿言之有理;月儿说话后,肯定会说还是月儿知道我的心思。偏偏我说话时,便横眉立目,吹胡子,这个,吹眉瞪眼”
众人大笑,伍封惊道:“公主很是细心哩原来对为夫研究得这么清楚,倒真是有些意想不到了。”捋袖道:“既然柔儿推辞,为夫便先给迟迟揉一揉脚,见我手势好时,便一个个来。”
迟迟忙缩脚,笑道:“夫君的手是干大事用的,怎能让你揉脚呢”
伍封笑道:“替自己心爱的人揉脚,难道不是大事”从被中捉出迟迟的纤足,轻轻揉搓。
迟迟十分感动,道:“迟迟从小便做人家的奴婢,揉脚之事是常做的,不料活到今日,反而有夫君来揉脚。迟迟只盼着早日生下了这小家伙,好随夫君到岛上去看海。”
伍封揉着她脚,细细看着,赞不绝口道:“下次我带你到水里去,让你看看海底的绝美。嘿,迟迟这双脚晶莹剔透,纤细幼滑,如此美足,怪不得有绝人的舞技。”
叶柔笑道:“公子当真是口才了得,一双脚也能说得天花乱坠。”
楚月儿嫣然笑道:“此刻月儿倒想看看夫君的神勇之脚是何模样。”
伍封笑道:“我可不是胡说,迟迟的脚生了六趾,偏又十分好看,与众不同。舞跳得好不好,这双脚最为要紧。我见过迟迟的舞技之后,常常心动,日后等小家伙生出来,迟迟便好好我我舞一次瞧瞧,随我心愿。”
妙公主叹了口气,道:“我早想看看这小家伙是男是女,长得若象迟迟那是最好不过,若象夫君就麻烦了。”
伍封又瞪眼道:“像我还不好么”
妙公主笑道:“若像你这般凶巴巴的,如何是好”
伍封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我最怕这小家伙也像她娘一样,躲在娘亲的腹中迟迟不愿意出来。”
他只顾了说话,手上便失了准头,手指在迟迟脚心搔动,弄得迟迟缩脚不迭,吃吃而笑。
晚间伍封回房之后,忽觉有些心绪不宁,在房中坐立不安,对楚月儿和叶柔说道:“月儿、柔儿,此时我总有些心神不定,是何道理”
叶柔道:“公子是否因为今日与颜不疑一场大战,兴奋得紧”
楚月儿道:“是否因为这几天未曾饮酒呢”自从任公子第一次上门之后,他便一直未曾饮酒,怕酒醉后被市南宜僚混入府来闹事。
伍封道:“或是吧。”命冬雪拿了酒来,他喝了几爵酒,渐渐心神平定,道:“燕儿今日为何没甚精神”
叶柔道:“燕儿在路上染了些风寒,公主刚刚去陪她对弈。”
伍封失声笑道:“对弈最须静心,公主向来性急,对弈多半会输。”
他眼睛在楚月儿和叶柔身上瞧来瞧去,得意地道:“月儿,柔儿,我正想”,才说出几个字来,便听见门外脚步乱响,小鹿在门外道:“师父,有客”
楚月儿和叶柔同时惊道:“这么晚还有客来”
伍封心中正打着鬼主意,却被打断,怒道:“什么人这时跑来”
小鹿道:“鲁人。”
伍封微微吃惊,道:“多半是柳大哥派来的了,我在鲁国三月也未能见到他,甚有些牵挂。”
他出门问道:“小鹿儿,客人在哪里”
小鹿道:“厢房,急事。”
伍封忙向厢房走去,一起跟上出来。
三人由小鹿陪着,还未及进厢房,便见公输问与赵悦匆匆而来。
伍封微觉诧异,赵悦与蒙猎一向守在龙城大营,从来不敢擅离职守,今日这么晚由营中赶来,想是有事。
赵悦道:“公子,余皇底舱的那位阿三兄弟今日死了。”
伍封惊道:“阿三怎会死的是否生了急病”
赵悦摇头道:“他是被人杀死的。据大头说听见余皇之下水响,疑有异处,阿三便带人下水去看,结果下水七人,全部被人杀了,这是一个时辰前的事。”
伍封大吃一惊,叶柔道:“市南宜僚的断水剑法甚是厉害,这剑法是在水中练成,想来只有他才有这么好的水性。”
伍封点头道:“柔儿说得不错。赵兄,你将那班水遁者带到水城中去,九人一齐下水,千万不可落单,五龙水城和龙城大营戒备森严,说不那市南宜僚仍在水中躲着,小鹿儿的水性比得上水兄,也一并过去,动起手来也大有胜算。这市南宜僚行踪诡秘,以颜不疑的本事也找不到他,千万要小心从事”
赵悦道:“小人正是这么想,蒙兄正在搜查凶手,他虽然擅于缉凶,但此刻天黑难辨,若有招兄的夜眼相助,便是最好不过。”
伍封道:“那便请招兄也去吧。”
他安排妥当后,才与楚月儿和叶柔到了厢房。
伍封进了厢房,见房中坐着那鲁国的客人,一眼便觉面熟,楚月儿和叶柔跟着走进来,楚月儿看看那人,道:“原来是公敛驷先生”
公敛驷恭恭敬敬施礼道:“小人正是公敛驷,当日在曲阜城外见过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