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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了。”
妙公主笑道:“这恐怕就是天意吧若非如此,柔姊姊怎会以身相,那个投到了夫君府上,便是为了报夫君相救之恩”
叶柔脸色微微一红,道:“子剑师父对我说,公子的天赋极高,剑术上的造诣迟早会胜过剑中圣人支离益,是以让我跟随公子学剑,必会胜过我昔日的剑术。柔儿仔细想想也甚觉有理,就算我的剑术未失,也打不过未练成屠龙剑法的颜不疑。如今颜不疑练成了屠龙剑法,反而却被公子和月儿所伤,可见公子的剑术不次于颜不疑,便与师兄一起投身公子府上。”
伍封汗颜道:“原来府上一直有柔儿这剑术大行家,我却不知自己浅薄,还敢在柔儿面前扬扬自得,就象跑到鲁国去,在孔子面前卖弄文章一样,想起来无地自容。”
叶柔笑道:“公子的剑术本胜过我,何必这么谦虚”
楚月儿笑嘻嘻道:“夫君大人真的曾在孔子面前卖弄诗文哩”
伍封忙瞪眼道:“月儿”
楚月儿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不再说话。
迟迟却十分好奇,小声问道:“夫君有什么诗文在孔子面前卖弄”
妙公主听楚月儿说过此事,摇头晃脑地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也不管伍封如何瞪眼,将那首关雎背了出来。
叶柔和田燕儿都惊道:“这首诗很不错哩”
妙公主得意洋洋地道:“这就是夫君大人的杰作了孔子也赞不绝口,将这首诗放在他所修的诗之中,排在第一首。”
帐中除了伍封、楚月儿和妙公主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无不大讶,田燕儿惊道:“原来大将军还会写诗,这便是真人不露相。”
妙公主笑道:“这人最会扮豕吃虎了,时时口中还说自己是个粗,嘻嘻,那个人。”
众人都笑起来,一起打量着伍封,心中对他重新估计,眼露惊异敬佩之色。
伍封叹道:“公主当真是越来越顽皮了,时时胡说。”
楚月儿笑道:“夫君可说错了,公主名叫妙儿,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叫作妙语”
众人忍俊不禁,恰好鲍兴掀帷走进来,听到这话,赞道:“小夫人这话说得极有道理”又狐疑道:“小人姓鲍,是否我无论干了什么,都叫作暴动呢”
众人立时轰堂大笑,伍封笑了好一阵,问鲍兴道:“你来做什么”
鲍兴道:“公子,适才我给那条毛毛虫灌了一点马尿,眼下也不怎么叫痛了,是否要提了他来”
伍封还未说话,田燕儿好奇道:“你给他灌的是酒还是真的马尿”
鲍兴笑道:“小人先前已禀告过公子,给他灌的真是马尿。这小子被灌了几爵,居然大有醉意,也算罕事。”
招来惊道:“不会吧马尿怎能醉人”
鲍兴笑道:“这个招兄就不知道了,我给他灌的马尿是从公子那匹黑龙身上来的。”
招来奇道:“那又如何”
鲍兴道:“嘿,这黑龙是与众不同,每日早上非得饮三爵酒下去才有精神,或因如此,饮其尿也可醉人。”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怪事,无不大奇。
迟迟笑道:“这真是有其人必有其马,夫君爱喝酒,连他的马也要喝酒。”
伍封笑道:“这匹黑龙当真是与我脾气相投,小兴儿是如何发现的”
鲍兴笑道:“起初小人也不知道,黑龙早上不饮酒,到了下午便大发脾气,不愿意动。有天早上小人喝了些酒,走到它身边时,黑龙对小人叫个不休,还拿眼珠子瞪我。恰好柔姑娘经过,听了半天,道:黑龙怕是想饮酒吧小人索性拿了酒来,倒入马槽,居然片刻间便被黑龙喝了下肚,当天格外的有气力,后来每日以酒相试,便发现了这事。”
妙公主奇道:“柔姊姊怎知道黑龙想喝酒”
鲍兴道:“柔姑娘既识得鸟语,多半也听得懂马语了。”
叶柔笑道:“哪有此事”
楚月儿讶然道:“小兴儿怎知柔姊姊识得鸟语”
鲍兴道:“那日柔姑娘和赵兄在主城营中研究养信鸽,小人在一旁听到,赵兄对柔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欠叫柔姑娘一声亲娘了”
众人忍不住笑,叶柔嗔道:“这人真真是胡说了。”
伍封骇然道:“原来柔儿有公冶先生的本事,能识鸟语”
叶柔微微一震,眼中露出茫然之色,缓缓摇头道:“天下怎会有人听懂鸟兽之语柔儿自小在山中长大,与鸟兽最是相熟,只不过懂得一点鸟兽的习性罢了。”
伍封喟然道:“怪不得听范大夫说,柔儿的剑术是因每日执竹杆与白猿相戏,乃成天然之剑术,范大夫说柔儿是天下三大奇女子之一,果然大有道理”
鲍兴道:“公子,那虫子怎么办”
伍封叹道:“将他带进帐来问问吧。”
鲍兴走出了帐,伍封看着叶柔,道:“那日若非柔儿指点,我肯定也练不成天行剑法,还有与月儿的拉拉扯扯术,其实那时我就该想到柔儿是个剑术大行家了。”
叶柔笑道:“公子才是剑术大行家,月儿的剑术固然是接舆先生所授,但她的剑术气力与日俱增,能自行融入各家剑法,这都是公子的调教了。其实就算我的剑术不失,也比不上月儿的本事,不过,得了公输先生传授的巫家养颜增力之术,过不了多少日子,柔儿定可回复当日的剑术了。”
过了一阵,鲍兴将伯南提进了帐来,掷在地上。那伯南面如死灰,低头不语。
伍封道:“伯南,你父亲是吴国太宰,权倾一国,你放着好好的太宰公子不做,跑来齐国干什么”
伯南叹了口气,道:“小人只不过是为了追一个美人,才到了莱夷,后来被人胁迫之下,当了强盗,并不是心甘情愿。”
伍封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不是心甘情愿,为何会化名叶小虫儿,在莱夷境内四下抢掠杀人”
伯南摇头道:“小人虽然叫叶小虫儿,但真正的叶小虫儿却不是小人。”
平启听他说得莫名其妙,喝道:“这是什么话”
伯南道:“小人这个叶小虫儿只是个幌子,将人藏在夷维城中,真正抢掠之时,却另有人来带兵出发,就像今日一样,小人虽然也在人群之中,却并不是首领。”
伍封皱眉道:“谁才是真正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