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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别怕,不怕,薇儿不怕来,跟我走”
不多刻,竹儿的声音也响起,拉着白吉杨墨的手道:“姐姐不怕哦,看,连竹儿也不怕了”
白吉自然不能说话,只是在脑内狂吼,这可苦了一直听她唠叨的杨墨,只觉得耳膜都快被唠叨完了
废话一路上看了那么多回,谁还害怕啊靠,换来换去都是断肢残臂,鬼界的家伙真难看怎么没有一个仙庭的来我要把这些仙庭混蛋知道什么叫暴力
杨墨无奈地道:我地力量还没恢复你最好祈祷仙庭地家伙不要这么快出现另外你起地这叫什么名字啊柏薇我怎么觉得象杂志名字
不是和伪相通嘛
她恨恨地道咬牙切齿青筋毕露瞪圆了眼睛想要再揪些鬼界地家伙出来胖揍一通以泄怒火只是不知是他们前面下手狠了还是此处无鬼直到他们一路出了城都没有再受到骚扰
等城墙在身后远去音才停住了脚低声问他们道:“下面往哪走薇儿”
杨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得不住眨眼在赤宵中回顾了下往魔界地走法一指南方道:“回家”
音与竹儿显然也习惯了他表现出来地不协调有时唠叨有时沉默不正是傻子地症状吗是以一路上虽然对他们多加照顾可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令杨墨不知该庆幸还是郁闷
你确定白吉伏在音背上,乐得轻松,又可顺便吃豆腐,这些日子来,对于吃音的豆腐,她已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好象生来该是如此,羊羊,如果说我们是在往魔界走,为什么音都没反应
离魔界还早呢杨墨应道,只觉得疲倦无比,讲完这句话,便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又被睁了开来,反复几次后,他便不耐烦地道,你就算乘我睡觉用身体,也等我睡着了好不好
果然不再有异样举动出现,等着他一觉睡醒,天色已经大亮了,音背了他一夜,居然还是精神亦亦,没有任何疲惫的模样,竹儿却一路点着头,几乎是边走边睡觉了
杨墨哪里好意思伏在另个男人的背上,一起身便爬了下来,顺手拉过绣儿背上背,与音同路走着
他们沿着官道,按照杨墨在赤宵中发现的进入魔界方法,一路东行,日夜疾弛,如今已快靠近沿海,魔界正是从海上出入,音又哪里会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目的地是那里而已
现下离着海边越来越近,他可算是近乡情怯,感慨也多了起来,见着日头东升,便喃喃自语道:“不知魔尊大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人间的事了,他肯定很生气吧”
杨墨把竹儿往上托了托,似不经意地道:“生气的是傻瓜
”
在他看来,黄河之事,傻子也不会相信天庭那套“盖因魔族不守信诺”的说法,不守信诺会让黄河改道那位魔尊要是真信了,他便要吐血三升
音听见他的话,侧头望着他笑了下,又伸手去摸他的头顶,好象抚慰小孩子般揉了揉这个动作杨墨当然憎恶之极,只是他本身就表现得太过“正常”,如若再躲这个动作,难免让音起了疑心,便只有忍着恶心,接受那只温暖的手揉着他从未剪过的长发
音的表情温柔和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虽然按照族规,他该把白吉杨墨当作娘子,可是谁又能把一个“傻子”当作娘子更多的,不过是当作一个宠物或者东西罢了,更何况,这个“宠物”或者“东西”还有可能救他的命,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对他们好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他叹了口气,“这就是所谓的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吧”
杨墨听了直翻白眼,暗自想道:如若有这么多得,这愚者得虑多少个千次啊换作他是音,早开始怀疑捡来之人的身份了,哪有那么巧,每次都正好解了眼前的困难
音却表现得极为纯良,对着竹儿还有几分戒备和怀疑,可是对着杨墨白吉,却没有半分怀疑,就连白吉也奇怪起来,问过杨墨:音会不会是装的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装出一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相信的样子来
这话正说中杨墨心底的担忧,可是至少目前为止,他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也只有把怀疑压回心里,安慰白吉几句而已
谁知,越靠近海边,杨墨越发觉出有些不寻常来了
按理说,古代信息传递不便,要在神州大陆上找一个人,可算是大海捞针,十年八载都未必找得到,可他们这一路上的路线,却好象有个卫星在头顶照着一般,到哪里,都能引来许多追捕者,散仙半仙大半仙,老鬼小鬼大小鬼,通通能一扑他们扑一个准。
第二百三十七招 阴沟里翻船
杨墨击退一天中的第十波各色小鬼后,再也忍住不得,断言道︰我们中有内奸
这两字吓得白吉一惊,边伸腿踹翻从土里露出来的脸,边道:你确定我们这才几个人啊
如果不是内奸,也是天庭和鬼界施了什么法术,可以随时知道我们的行踪
杨墨极度不想吸取鬼魂之类的力量,经过死亡的洗礼,鬼魂的力量总是带着比寒冬更冰冷的气息,每吸取一次,他都觉得全身如浸冰窖
可是值此各人都自顾不暇的关头,他也实在没办法挑三拣四,自从发现可以把对方攻击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吸取着各种力量
天地万物的力量最为纯粹,也最为舒服,无论何时,哪怕是睡觉、吃饭、行走时,他都可以感受到那好象微粒一样的力量,慢慢地溶入身体里,聚集在魂魄中,他甚至可以体味出那难以令人察觉的融合瞬间,美妙无比可是白吉却完全感觉不到,让她静坐片刻,最后的结果通常是会周公去也
魔族的力量很热情,象是火焰般,而鬼魂的力量则如冰一般,死亡永远充满了腐烂的气味,有时候吸得多了,杨墨夜里睡觉,都会在恍惚间闻到那种难闻的味道
是以他现下看着鬼魂就头疼,更不用提各色各样死法的鬼了,他可没有白吉那种看到脑浆子红红白白流了一地,还有心情吃豆腐脑的胃,这一点上,他很郁闷地发现,怎样都比不上她
她正打得开心,嘴上便随便敷衍道:反正我们就这么几个人,音和绣儿,哦,如果通辑令上面那个什么所谓的仙草也算一个人的话,那合起来就四个人
五个他说道,我们算两个人
她一个上踢把一只鬼的下巴踢飞,懒洋洋地道:难道你会怀疑我吗
他挑高眉毛咧咧嘴最终还是破了那份装出来地严肃笑道: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