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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哦,我们把胖捕头的食厅砸烂了,这笔帐还没算呢。”
胖捕头奋力从包子旁边想挤进来,手舞足蹈了半天却是肚子先挤了进来,黑黑的包子旁边是一截蠕动的灰色肚子,这场景看起来颇为喜感。
包子稍稍让了下腰,胖捕头用力过度,一下子栽了进来,前冲了好几步才止住去势,转身喝道:“你是何这不是游大人吗您拨冗光临此地,真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啊”
白吉看的心中闷笑,这胖捕头仍然油腔滑调,逢迎拍马的技巧至少是省级官员,在又高又黑的包子面前点头哈腰,双眼眯在脸上快成了月牙。
包子却理也没理,对于胖捕头的拍马没有任何反应,淡定立于门外,一付不闻窗外事的模样,此时莫言早已出来,站在爹娘身旁,看着门外这两人,不知何事,唯有沉默不语。
白吉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气氛,问包子道:“我们现在就起程”
包子点了点头,转身向院外走去,边走边道:“我在外面等你。”
他方一离开,胖捕头以与他肥胖身材不相称的灵巧转过身来,直扑到白吉面前,双眼圆睁吼道:“您还要祸害我到几时”
白吉看着他那付模样,咧嘴吃吃笑着,他看到了,怒火更是高涨:“食厅你还没赔,又把这位煞神惹来干什么鬼王大人呢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她刚想答话,听见脑中杨墨讲话,便依计道:“你还要我赔食厅不”
胖捕头张大了嘴,一付欲怒不能、欲骂不可的模样,鼻子里喷着粗气,捶胸顿足的干嚎了几声后,喘着粗气咬着牙道:“你走吧,我不要你赔食厅了”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见胖捕头牙龇欲裂的表情,急忙捂住嘴闷闷地道:“我马上走”
说完便跑进里间,在竹儿疑惑的目光下扑到床上打着滚大笑起来,边笑边对杨墨道:“你看他表情简直象割他的肉一样,笑死我了”
“别得意,还有另个问题要解决呢。”
“嗯
她只吐出这一个字,屋里又闯进一人,莫言西子捧心状尖叫道:“你要离开鄂城”
“是啊。”白吉连忙坐好,摆出正经的表情道,“我有公事要办。”
“不行你得和我成”话说一半,想起昨晚的事,她又急忙改口,“你得为我找着如意郎君才准走”
杨墨有些怏怏地道:“看吧,我就知道她还不会这么容易死心的。”
第一百九十招 偏执三宝
吉抓了抓头,她对于莫言不是没有同情之心,只是这言正常时会经常出现,可是一旦跟踪狂的本质出现,她便立刻把同情心扔到爪哇国,杨墨不止一次嘲笑她的同情比纸还薄。
她叉着腰,露出比莫言更加狰狞的脸色,恶狠狠地道:“你烦不烦我都答应给你找个人嫁了,你管我去哪里”
莫言被这么一喊,露出仓惶的神色,片刻之后勉强撑出个笑容,柔声道:“我也是担心你啊,你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我们还有相见,三年五载的,怎能不叫我心急”
白吉斜了一眼过去,慢悠悠地道:“你江宁酒坊又不会倒,我到那里自然能找到你啊,还是你要行走江湖,居无定所”
莫言垂下头,抿着嘴唇不吭声,从白吉的角度看过去,她的睫毛忽闪着,好似在哭泣般,待到抽噎的声音传出后,白吉也心软了下来,但也不会和从前般百依百顺,总得有个底限。
“我不管你,但是我肯定要走的,这事耽误不得。”她看竹儿收拾的差不多了,动手把爹娘留下的包袱打理好,再把多日不见,被竹儿照顾得益发漂亮水灵的小草塞进包里,一切整理停当,才对莫言说,“你要跟就跟来,我不会停下来等你的。”
听见这话,莫言立刻破涕为笑,娇柔的脸庞绽出珍珠般的光彩,丢下句“我去收拾”,便跑回了房里。
白吉边往外走去,边疑惑道:“你说白吉这是真开心呢,还是松了口气”
“真开心。”杨墨答道,“精神病人都很开心。”
她跟着叹气道:“古代咋就没有心理医生呢这娃是毁了。”
他冷淡地道:“管好自己的事,我们还不够烦”
她想想倒也是。出了里间。胖捕头正在门口走来走去。烦燥得象是笼子里地狮子。一见着她出来。便露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地模样。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界柱大人一路走好啊永远不要回来”
白吉故意坏心眼地道:“我没钱地时候就会回来找你地。”
胖捕头立刻象炸了毛地猫。咆哮了一句:“你永远不要回来”后。便一阵风般冲出了后院。留下她捂着肚子闷笑。
鸳鸯酒仙夫妇对视了一眼。作娘地凑上来。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位可是此地东家”
“正是。”白吉有些奇怪这问题。答道。“怎么”
“那人为何如此生气”
她眨眨眼睛,贯彻了“十恶不赦”宗旨,笑语:“因为我砸坏了他的食厅,又没赔他,他只好哑巴吃黄连,自个儿掏钱修理。”
鸳鸯妻皱了皱眉头:“这不太好吧,他们也是小本经营,怎可如此霸道”
“我高兴。”她一甩头,潇洒地答道,心情从刚才莫言带来的郁闷中迅速地恢复了过来,“再说我没钱,赔不起。”
作娘的眉头皱得更紧,与作爹的交换了个眼神,更加坚定了不让女儿掺和的主意,本来从小就娇惯着,莫言也是个乖巧孩子,从未让他们操心过,可是自从上次酒会之后,不知犯了什么傻,不仅做出千里追夫的行径来,更盯着这个品行低下的男子不放,真是不知被灌了什么汤
在爹娘的眼里,不对的肯定是这浪荡公子,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自家宝贝女儿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当真十分可恶
是以当白吉故意亲热地拉起竹儿的手往外走,莫言冲出来欲要跟去时,作爹的一把捞着她的手腕问道:“你去哪里”
她看着白吉身影已出了大门,不由着急起来,脱口而出:“我要跟着他走啊”
作爹的当然不乐意了,女儿出来一趟,不仅脸变了,连性子也变了:“胡闹跟我回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