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8(1 / 2)
子。
有那么累吗
白吉倒是难得的精神奕奕,有些奇怪于杨墨的疲惫。但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痛却让她极不舒服,磨蹭了一会儿,睡意也涌了上来。她揉了揉眼睛,选择蜷起身子,让竹席的阴凉透过皮肤传到身体中。不一会儿,便沉入睡眠之海中去做水母了。
这一睡,便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白吉方一睁开眼。便被从窗户外射进来地灿烂地阳光刺到。又赶忙闭上。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准备继续睡去。杨墨懒懒地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今天该你使用身体。
她迷糊中应了一声。过了片刻。突地又坐了起来。每一次轮到她使用身体地日子。杨墨总是很巧妙地在前一天晚上拉着她玩到很晚。于是往往第二天早上她会直接睡到中午。有时候不巧甚至会睡到下午。结果便是她地肉身使用日是总是非常可怜地只剩十二小时。这也是他觉得她实在太能惹祸了。才出此下策。
不过。自从被老鬼识破。再偷偷告诉她后。她不仅与他大打了一架。甚至以后凡是轮到她使用身体时。总是早睡早起。再也不理他用什么办公室黑定律或者秃头男往上爬地秘诀之类八卦来吸引她。
才一下地。走了没几步。全身地酸痛与伤口全部叫嚣起来。白吉只好呲牙咧嘴地一步一步挪下楼去。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空旷地走廊时。凌飞地房门突然打了开来。两扇门啪地一声砸在墙上。他在门后站地笔直。凝视着呈雕塑状呆在门前地她。
“早。”过了五分钟后。凌飞低沉地声音才响起。
“早”虽说对于这位任性魔王早已习惯于他时常古怪地行为。白吉仍然觉得对方一蓝一黑地眼睛令她发毛。就好象小动物被什么野兽盯上地感觉。
凌飞走出房来,直直走到白吉面前。一直到两人的鼻尖甚至靠在一起。能够听见对方的呼吸。白吉瞬时紧张的满头冷汗。这样诡异的姿势持续了片刻,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爱你。”
瞬间如同电流窜过经脉。白吉同时感到有什么东西撞上心脏,只是这撞击地感觉来地很慢。不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她涨红着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干什么”
说罢扭头便走地凌飞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说道:“不是你叫我说的吗”
她这才省起当初确实叫凌飞每天说一次“我爱你”,以此来监测是否获得了那颗真心。她倾耳听着自己房间,并无任何动静,爹娘地包袱皮并无动静,便说明还未达到获得真心的条件,可是至少现下已有了动心地痕迹。然而唯一令她纠结的便是杨墨。
杨墨呻吟着从梦中醒来,拖着沉沉的口气道:好困,一大早的搞什么突然袭击
显然他也感受到了凌飞“告白”的力量,被从睡眠中吵醒,她恨恨的想,杨墨就是个gay就是
你真没节操,怎么尽是男人喜欢你
跟在凌飞身后下楼,白吉嘟嘟囔囔的道,引来杨墨呵欠连天的应答:你应该怪严云和凌飞,关我什么事,要说起来,我可是受害者。
受害个屁,心里不知道多爽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客栈自从食厅关闭便不再提供膳食,掌柜忙着向抱怨的客人们赔礼,再见着白吉杨墨时,脸色自然极不好看,口气中更带着几分烦燥道:“您什么时候开始修缮食厅呀”
白吉正自觉不爽,口气粗鲁的道:“等我赚到钱先”
掌柜抽了抽嘴角,仍旧强撑着僵硬的笑脸,问道:“那您什么时候搬去后园我也好把房间腾出来住客啊”
“什么后园”
白吉早把先前强占后园的事忘到了爪哇国,杨墨暗中翻了个白眼:我们抢了胖捕头的屋子长住,忘了吗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她皱了皱鼻子,转头冲掌柜说,“今天就搬”
那掌柜这才眉开眼笑,想着房间总算是空了下来。这一行惹祸精占了四个房间,又打坏了食厅,流水帐上一下子出现极大的缺口。生意不好,自然他这掌柜的收成也不好,是以他才会如此卖力。
“那您那几位也一并儿搬了吧”
白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个女的不搬。”
“女的”那掌柜自持记忆力甚佳,从未出过错,此时回想一遍,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说令妹”
“哦,那就是那男的不对。是那象男的女的算了,反正我回来自己搬。你不要管就行了。”白吉讲了半天,不得要领,便随便搪塞了过去。比起这些,她更关心站在客栈门口如门神般的凌飞。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客栈,沿着那天地路线往城东去。既然已经说好今天要去看疯妇,便直直往疯妇出现的地方去。况且。白吉也十分好奇为什么那个疯妇会出现在那个奇怪地地方。极至近前,她才在脑中喊道:羊羊,醒醒。我们快到地方了。
唔杨墨的声音仍然含糊不清,显然他在精神方面的消耗要比白吉大的多。他勉强舒展开魂魄,透过她的视线等待着疯妇的出现。
白吉一早水米未进,此时更觉得腹中饥饿。她也没兴趣减肥或者辟谷,此刻正趁等待疯妇出现地时间扫荡着路边摊贩。一样接一样的零食抱在手上,嘴里吃个满香,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看着凌飞空着双手直视前方的样子,忆及他“悲惨却”地过往,她便把几样点心塞进他手里。不指望他就此坚定了爱她的决心,至少可以提高好感度。不想他看也不看手中的东西。又塞回她手里。
“难吃。”
这简简单单二个字让白吉僵住了笑容。她恨恨的咬下一大口白糕。在心中诅咒着凌飞的天煞孤星气,却又不好说什么。沉闷的气氛持续到尖利的啸声传来。她精神一振,加快脚步跑了过去。杨墨也打起精神。盯着不远处一点涌过来的灰粉色。
白吉。
嗯
你有没有觉得有古怪的地方
白吉盯着那渐渐靠近的疯妇,应道:暂时没看出。可是我敢肯定我们如果现在去找疯妇谈话,她就是个真正地疯子。
他也看了出来,在这里出现地疯妇,脸色如石膏般苍白,眼神中带着疯狂和恐惧,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什么,却只发出谁也听不懂地声音来,这声音如同指甲刮过黑板,而最重要的,这时候地疯妇,并不是被什么东西拖着往前跑,而是自个儿在往前跑,甚至那条原先抽了他们一鞭子的腰带,此刻也正柔顺地顺风扭动,飘浮在疯妇的身后。
杨墨带着懒洋洋的声音又响起:你好好回想下我们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再想想我们在那个奇怪世界见到她的情景,再对比下今天的。
虽然心怀奇怪,白吉仍然听了杨墨的话,乖乖把这三次的遭遇在脑中回顾了一遍,渐渐的忘了咀嚼,她张大了嘴巴,露出一嘴咬碎的糕点。
三、三次都是一样的
他轻笑几声:对,三次都是一样的,无论神情、动作、路线,都一模一样,就好象同一盘带子重播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三年里,她每天都在重复同件事。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