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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魔头太年轻,况且这娘们很对他味口,我怕他被收服了。
杨墨见着饺子一脸兴奋的与兰姬谈笑风生,问道:你不是说过魔族不可示于凡人之前吗
他不是没示吗老鬼干巴巴的声音传来,不复平时的精神,可见阳气对他的影响之大,是兰姬自己看出来的。
那不是更糟糕白吉插嘴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你问我,我问谁去老鬼再退一步,缩回店堂里,我只知道一点,你们要倒霉了,自求多福吧
白吉大骇:鬼大,你就这么抛弃我们你还是鬼王呢六界六个王,你是之一啊
老鬼一边说的,一边往老鼠精的铺子里躲,只露出一点白球来,象兔子尾巴般:这不是白天么,我有什么办法
杨墨说道:你上次教训饺子时,不也是白天吗
那次不同。
他不自觉的挑起眉头:是这次没什么好处吧
鬼王咭咭笑了两声,也不答话,彻底缩回阴暗的店铺里去,再也没了动静,白吉看着捂嘴巧笑的兰姬,突的想起老鬼曾说过她与严云有云雨之情,立时发起酸酵来,虽说知道不合时宜,仍禁不住问道:“严大哥,你和兰姬曾经是情人吧”
被问的人愣了愣,瞄了眼她,大方的点了点头:“曾经有过一段情缘只可惜我们似乎有缘无份。”杨墨暗中鼓掌,严云不愧为花花公子,进退守据,落落大方,把怀疑掐断在萌芽状态,是最稳妥的做法。
她听了,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好,酸溜溜的泡着心,严云伸手按上她的肩膀,倾身过去在她耳边调笑道:“吃醋了”
杨墨觉得耳边痒痒,在白吉反应过来前便让过了头,这一个小小动作立时让严云察觉出来,脸上带起歉意:“对不住杨兄了。”
“你知道就好。”抢在她说话前用了嘴巴,惹的她一阵抗议,两人正争吵间,那边厢兰姬似乎也摆平了饺子,轻摆衣裙,款款走近,等着走至一步之遥,严云再度手按剑柄时才停了下来,笑眯眯的道:“严兄别来无恙”
“很好。”
“与妖怪魔头们相处如何”
白吉曾与严云说过兰姬的问题,也是理不出个头绪来,他与兰姬相识甚久,从未听说过她与道家佛家之类有来往,更没有发现她有何古怪之处,刚才见她一口道破饺子的身份,更是戒心浓重,听她问话,便说道:“不劳兰姑娘费心。”
白吉一来吃兰姬的醋,二来性子也急,冲口而出直奔主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墨倒是没有阻止,此时让白吉去做也倒好,快刀斩乱麻,有时候也需要直性子的人只要不象饺子般没脑子在他看来,白吉如果愿意努力,脑子还是有点汁的,只是要榨
不想兰姬听见这话,居然掩面垂睑,一付受了委屈的模样:“我是什么人,你不是知道吗枉废我们曾经在床上坦承相对”
此话一出,不知情的严云顿时黑了脸,眼中含着厉色射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杨墨奇怪于他的态度,却不想此刻起了内讧,抢先一楼魂识度过去解释道:兰姬误以为白吉是我,也只是扑倒在床而已,能做什么我们又不分男女。
严云愣了愣,反应过来,察觉出其中关键,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白吉恼怒于兰姬的挑拨,厉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话没屁就滚开”
“妹妹怎的还是如此性急啊。”兰姬居然一眼瞧破穿越者们是谁在讲话,巧笑盼兮,不恼不怒,“当初你们从沈门主那儿逃了,江湖中都遍传七世堡严公子被个妖怪迷惑了心志,颇是可惜了一番,一代江湖新秀就此名声扫地”
严云面白如纸,仍能维持镇定,道:“你专程赶来,就是说这些”
白吉眯起眼睛打量兰姬半晌,突的大喝一声:“饺子,给我把兰姬往死里打”
第五十四招 真人格斗
饺子闻“真名”而动,虚空一抓,凭空中出现数粒亮点,聚点成戟,那戟通体乌黑,杆柄却显出幽幽蓝光来,前端非如一般戟样是四角,呈三角,三角上斜的那段染着数点血色,颇似刚从敌人肉中拉了出来,血迹斑斑的模样。
小魔头不受控制,手舞着那戟便攻了过去,口中叫道:“不是我要打的”
兰姬侧身避过,动作行云流水,白吉看个漂亮,杨墨看个深刻,顺口问道:老鬼,兰姬的武功如何
举若轻重,如风过如痕,好漂亮的身法
声音响亮,却不见白雾,老鬼这会儿是死活赖在屋里不出去,杨墨不快的道:谁叫你赞她了,我是问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不是说从武功路子上可以看出什么来吗
嘿嘿,这话你该问你身边的人,不该问我。老鬼说话渐弱,不知跑哪里去了,我是鬼王,不是天下第一。
白吉忙着命令饺子殴打兰姬,一句接一句的狠话抛出去,见着严云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更是吼的酣畅淋漓,嘴巴的使用权一时半会儿是让不出去了,杨墨占了几次都没占下来,索性魂识联线严云,也不用占肉身的线了。
严兄觉得兰姬的武功承自何门
严云对着脑子里出现声音已见怪不怪,会这样干的只有杨墨一人,白吉更喜欢用嘴巴交流,况且她使用魂识电话的能力也不如杨墨,这就好似一人擅长编程,一人擅长建造机器,合起来就是个唐朝妖怪公司出品的顶级机器合体人
“杨兄”
不是我又是谁杨墨淡然开腔,你为何每次跟我说话前都要确认一次你不是认我们认的很准吗
黑衣青年沉默了半晌,似乎在考虑什么,杨墨的一眼变成惊鸿一瞥,阳光顺着严云的侧影踱了层亮边,几缕细碎的头发好象金丝一般在空中飞扬,黑白分明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场中逾打逾烈的两人,嘴角无论何时都抿着一点笑意,弯起的弧度精确如铸成的兵器。
这个男人很强,并且有着坚韧的意志,杨墨不禁有些同情白吉起来,这场爱情战役,她会输的很惨,想象将来她痛哭流滋、又哭又闹的模样,他就觉得头疼那流泪的也是他的眼睛啊
“我只是确认而已。”杨墨的视线被白吉拉了回来,看不见严云的表情,“在还没能够分辨出你们俩前,我一直觉得柏黠这个人很有趣。”
杨墨听得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并没有多问,顺着聊了下去:哪里有趣
“说聪明吧,有时候又挺天真的,说老练,有时候又很幼稚。”他的声音懒懒的,“后来我发现原来你们是两个人,这才明白过来,所以,我分你们分的很清楚。”
杨墨考虑了许久,还是问了出去:你为何总是要挑拨我和白吉的关系我们俩打起来你也落不得好。
忙着真人实境格斗游戏,白吉便没听着杨墨与严云的对谈,这也使得她错过了重要的信息,不多时以后回想起来,悔的肠子不仅仅青了,都紫了。
杨墨的话一出口,静待了半天不得严云的回答,本也不指望他会老实,便把注意力转到其他事上,不多时听见一声叹息在右侧响起,他问道:“我哪里挑拨了”
见着白吉大呼小叫注意力全无,杨墨乘机问道:你说什么穿男装好看,不是挑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