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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传了七代,所以名为七世,真个笑死人了
等下。她顿了顿,三百年前三百年前不是战国时代七世堡从那时候就存在了
正是。师梓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说这欺世堡堡主有大才,当初的大秦、强汉纷纷灰飞烟灭,它倒是经历风吹雨打,一直留存到今天。
也许他们从某代起就一心向善
杨墨话还未说完便被老鬼的怪笑打断:向善你们被这堡主儿子捉了,可觉得他是个善人
两人沉默不语,忆及前事,都觉此人虽笑面相迎,下手却狠辣非常,白吉长吁了一口气:这样子的话我倒放心了。
为何
他要是个不干好事的人,我不是可以放心的去骗他要我骗好人我还有点舍不得,不象某人,一副商人的奸相。
被暗讽一通的杨墨淡淡的道:这话等我让身体变成男人后,随便你说多少遍。
她也不应答,冷笑一声,扯回话题上道:老鬼,那兰姬又是什么来头
这兰姬自称西域之人,在江湖上艳名不浅,虽说招蜂引蝶的,但入幕之宾居然没有,也不知是她掩饰的好,还是真的洁身自好,总之也是个花蝴蝶般的主,哪里有蜜哪里去。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叫这两人狗男女。
老鬼又是一连串怪笑,咭咭声音让两人在白天都觉得毛骨耸然:因为这两人曾经有过燕好。
吓白吉愣了下,不是吧,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知道,我是看出来的。师梓别过严云、兰姬视角,微微侧过头来,眼中炎红稍稍燃起,每个凡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鬼眼可见,有过鱼水之欢的男女,气息交缠,互相会染上对方之色,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是曾经共赴巫山确是事实。
她心中一阵别扭,再看着那对俊男美女,怎么看怎么别扭,要说男的狠心薄情,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归根究底还是她太保守,总觉得非爱无欢,忠诚是必须的,如果分了手,最好再不相见,象这般不仅互相算计,甚至大打出手,真让人觉得爱情是狗屎,男人是泥巴。
兰姬好可怜。
杨墨倒不赞同:玩的起就玩,玩不起就不要玩,又玩了又哭着闹着,算什么
中国古代明明是对女子不利,三从四德,七纲七出,你个男人还叫什么
又没人逼兰姬来玩。他不屑的哼了声,自己玩不起就不要出这个江湖。
你不仅沙猪,还是个不负责任的窝囊废如果是以前是单纯的看不惯突然合身的杨墨,白吉此次倒是动了真怒,男人只会说这些话来推脱,实际上根本不想负责任而已
那又如何如果是这种男人,那喜欢上这种男人的女人也有错
她又要反唇相讥,严云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前方有休憩之处,我们稍作歇息后再赶路。”
茶棚一只,立在路边,桌上椅面全是灰尘,掌柜见四人进来,忙不迭的掸桌抹椅,点头哈腰的问道:“几位客倌吃点什么”
“茶。”
“好咧”
不多时那茶上来了,哪里是茶,不知是哪里挖来的草叶,喝起来带着一股子涩味,白吉喝了几口便咽不下去,那兰姬娇娇女儿家,倒是不嫌弃这些,一连几杯下肚,仍是嘴角不沾滴水,行举有度,她见了更是觉得怜惜,再转头见着严云,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是忆及自己的未来,只好压下厌烦,见他茶杯一空,便殷勤的拎起茶壶,倚了过去,甜甜笑道:“严大哥,我来给你倒茶。”
严云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微笑递过杯子,改了称呼道:“多谢妹妹。”
她嘴角抽了下,有些反胃涌起,恨恨的在脑中吐槽道:怎样,你开心了是不是看这男人很爽
杨墨本是无感的,此时却讥道:女人服侍一下男人有什么关系端茶递水本就应该。
她更是气愤异常,捏着茶把的手咯咯作响,他感受到细细铜把在手中渐渐变形,不由心念一动,突然悄悄运力,铜丝果然负荷不了,应声而断,茶壶失了一边平衡歪了开去,盖子掉落,里面的热水顿时全泼在了严云胯部,激的他嗷一声跳了起来。
第十八招 曲线救国
白吉急忙用袖子去擦,严大公子哪里受过这种罪,眼中满怒,脸色通红,却又不便发火,只能干笑着推开她,一边把眼泪花儿往肚里咽。
兰姬此时才扑哧一声笑出来,羞涩的道:“柏黠,男女之间授授不亲,你刚才”
她愣了一下,忆起刚才自己的手摸到哪里,小脸腾的一声烧的通红,正尴尬之际,杨墨阴沉的声音传来:白吉,我跟你没完
我还跟你没完呢她一听他出声,立时恼了,刚才是不是你在使坏
他噎的一窒,过了半晌突然怒吼起来:那你也不用去摸男人那里啊
她停了停,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坐在椅子上埋着头也止不住,一边笑一边在脑中打趣道:怎么样摸别的男人那里感想如何是不是要和你自己的对比一下
师梓已是镇定不能,从那举着茶杯的手在发抖来看,估计正在狂笑不已。
我这辈子也不想摸别的男人老二杨墨很想这样怒吼出来,却只是压抑在心底,听着她的笑声,他突然举起左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快如电光,结结实实摸上了兰姬的胸
兰姬手中的茶杯呯一声掉落在桌,严云张大了嘴巴,老鬼再也忍俊不禁,放下茶杯走至路边,整个背影都在颤抖,杨墨慢悠悠的说道:你要不要对比下和你的胸如何
兰姬的嘴角抽搐,黑云压顶,却仍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坐姿,硬扯出个难看的笑容道:“黠儿,你手滑了吧”
白吉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兰姐姐,你的胸不痛吧”说完之后,她立时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舌头,美女脸色逾黑,看她收回手后还虚握了几下,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手感,令被摸的人差点没捏碎了捡起的杯子。
兰姬压下心头的燥热,自我安慰这好歹显示对方对自己感兴趣,也算好事一桩,夺取赤宵也是利事,想着行走江湖多年,还未曾吃过这种亏,不禁眼眶一红,便要掉下泪来。
白吉看了这阵势,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期期矣矣的挪到她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兰姐姐,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