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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答复之后这个貌似在跟赵虎臣讲李青城的光辉事迹的过程中回味了一边这个亲戚的强大之处对赵虎臣也变得信心缺失起来,不过无论如何,对于赵虎臣愿意答应下来她总是报以十二万分的感激之心的,在赵虎臣的坚持下坐在自家楼下的车里打了个电话给她姨,约好了明天上午十点在李青城家里见面之后就挂了电话。
听得出来韩书画那位素未谋面的姨对韩书画新找来的家教老师也只是报以试试看的心态,毕竟有那么多李青城的珠玉在前就连韩书画都对赵虎臣信心流失不少更别说那位阿姨了。
做完这一切,约定好了明天早上赵虎臣过来接她,韩书画打开了车门下车。
“谢谢。”走到楼梯口的韩书画转身朝赵虎臣说出了两个字。
“说起来,是我该谢谢你才对。”赵虎臣微笑道。如果不是韩书画的话他也懒得跑去教一个屁孩给人家做什么家教老师。
韩书画莞尔,摇摇头,转身上了楼。
看了一眼楼上韩家的灯火通明,赵虎臣没多逗留绕出了区。
打了个电话给媳妇儿,接电话的竟是王丫,那神经女人一如既往的嚣张,大大咧咧地跟赵虎臣说今晚杨采薇就是她的压寨夫人了,这边神经还没有作完手机就被杨采薇抢回去了,缠缠绵绵恩恩爱爱恶心了王丫半个时的功夫,得到杨采薇今晚会在酒店里陪她三个闺蜜之后赵虎臣就回了漠家。
回到漠家,赵虎臣带上门,刚洗完澡的漠河从房间里头蹦出来,朝赵虎臣说,“那边的事情基本处理干净了,因为张家大势已去,也没多少人不知好歹地跟我们做对,而且大多数的产业都丢给了苏媚娘,我们要做的事情也不多。”
“好。”赵虎臣点点头,看了一眼自己开着的房间门,没见到漠蝶,指了指里面,见漠河点点头,收起了钥匙,赵虎臣走进房间,果然漠蝶正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写写画画。
漠河见这情景就自己回房间去了,他一有空就会练拳脚,以前没钱的时候自己去捡条皮袋到工地上偷沙子做沙袋,自己动手找根大木头做木人,做梅花桩,而后来有了钱自然就买了专业的器材,肯定比以前方便了很多,但一样的是他从未落下过一天的练习。
悄悄走到漠蝶的身后,房间相当安静,偶尔那两被放在窗下的鲤鱼会甩水,却有种蝉噪林愈静的雅致,赵虎臣没打破这份安静,瞧着漠蝶,见她正捧着那本粉红色的日记本写着什么东西,也不打扰,就是静静地看。
第230章 李青城
第23o章李青城
对于漠蝶这个女人,赵虎臣总觉得自己就算是再牲口再精虫上脑都不能去染指的一类存在,至于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产生那种想要亲近却不忍心去亵渎的感觉,赵虎臣自己都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用自己拱白菜的经验值还不够没升级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搪塞自己。
不过无论如何,赵虎臣到是觉得自己以后不管走到了哪一步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后悔当初咋就放过了这么一颗水灵灵的翡翠白菜,再畜牲,也总有些东西是该去坚持的,陈太极所说的做人的底线是这样,赵虎臣看来,拱白菜也是这样,有那么一种女人美则美矣,好则好矣,你若给不起她一个完整的沧海,还是不要带着她飞作蝴蝶比较好,站在岸边,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哇。
站在漠蝶的身后思绪万千的赵虎臣也觉得自己难得文青风骚了一把,看着漠蝶柔弱却始终坚强的背影,这个其实是女孩但更多时候还是容易给他女人感觉的女人坐姿跟赵虎臣见过的其他绝大多数女人都不同,不同于苏媚娘含蓄内敛却并不印象强化气场的姿态,也不同于韩书画柔柔弱弱婉约如玉的家碧玉,更和自己家媳妇那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姿势不同,漠蝶坐着的时候背脊总是挺得很直,稍显得柔弱的身子硬是让脊梁给支撑起了一副柔中带刚的风景,也恰是因为漠蝶的这个习惯让赵虎臣很喜欢看她坐着的样子,因为那胸前的风景实在波涛啊。
兴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漠蝶忽然转过头,原本带些紧张和慌乱的脸上见到是赵虎臣之后就松了一口气,粉红笔记本是她跟赵虎臣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就算是弟弟漠河她也不希望被他知道,没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担心弟弟误会,弟弟也好几次暗示自己可以找一个优秀的男人结束单身了,但一来是始终没有这种想法,二来是在弟弟的终生大事解决之前她并不想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始终都对此不置可否,如果让弟弟误会了自己跟赵虎臣的话,她觉得那样会让三个人都很尴尬。
“在写啥呢”赵虎臣凑过去,虽然他告诉自己对这个女人不能有一点的邪念但偶尔占点无伤大雅的便宜还是可以原谅的,相反太道貌岸然了那起不是跟那和女人出去开房间了一晚上啥都没做差不多性质的禽兽不如
“随便写写呀,这一本快写满了,我在想是不是买一本新的放在这里。”漠蝶不着痕迹地把笔记本合上,就算是这里面的两个人一起搭建一起共享的,但这样面对面地暴露自己的心情还是让她有些女孩子本能的羞涩,颇有点鸵鸟心理的漠蝶看着就在自己身边的那张脸庞,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
“当然要再买不一本,要不要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带一本”赵虎臣微笑道。
“不用了,还是我明天带吧。”漠蝶低声道,刚要起身离开,忽然被赵虎臣按住了。
“等等。”赵虎臣低声道,双手按住了漠蝶的双肩。
漠蝶一愣,虽然有些疑惑,虽然对赵虎臣紧盯在她脖子上的眼神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安静地坐下来。
“你坐这里别动。”赵虎臣说完就转身翻箱倒柜地找东西,而漠蝶则坐在椅子上疑惑地看着赵虎臣,犹豫了一会,漠蝶轻声问,“你在找什么”
话才落地,赵虎臣就拿着一个包装煞是精致的盒子从衣柜里抬起头来,笑道,“这是上次路过一家店时候见到的,感觉很喜欢就买下了,但我总不可能戴着这女孩子戴的玩意,本来想要送给别人,但一直都找不到机会,感觉身边也很少有女孩子的气质合适这个东西,刚才见到你身上总是觉得缺一些什么,立刻就想到了,你是缺少一条丝巾。”
走到漠蝶面前,打开盒子,果然一条淡蓝色的丝巾正躺在里头,赵虎臣拿出了丝巾,展开,花纹很简单,没有太繁杂的雕花或者纹路做喧宾夺主这样尴尬的事情,就在左侧一角绣了两行相当娟秀的字,一片沧海,一只蝴蝶。两行字的旁边,一只巧而精致的蝴蝶正偏偏而舞。
无怪乎赵虎臣说少有女孩子适合这条丝巾,光是这两行字一般的女孩都承受不起。
漠蝶想要拒绝,从未收过别人礼物的她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时候穷苦的很,别人见了他们姐弟俩都跟见了瘟疫一样恨不得跑远点才好,礼物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特别是在那个一年之中生日就是最重要的日子的童年,尤其如此。长大了以后,出落得越水灵美丽的漠蝶用一句化茧成蝶来形容也不过分,并不缺乏追求者的她几乎每天都能够受到莫名其妙的情书或者鲜花,有含蓄的有奔放的有正常的有偏锋的,总而言之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但她同样从未接受过。
现在,无论是出自于思维惯性还是其他的什么,漠蝶一样想要拒绝。
但赵虎臣并没有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