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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是不是怕了,弃权了”
“完全有这个可能性啊,哎,潇洒哥做了缩头乌龟了”
“昨天装逼装过了,不是牛的很么,看今天就原形毕露了吧”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以为今天躲着不参赛,就能把面子保住么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钟一鸣有些不耐烦地抬腕看了看表,轻蹙眉黛: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该不会真的心虚弃权了吧
哼,这种小人
“哟,今天真是人来人往,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啊。”众人正在议论着,却见到顾潇一脸神气地走了进来,左手一杯酸牛奶,右手一块面包,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
我靠,都这情况了,还有心思吃东西呢,潇洒哥果然好胃口
与他的怡然自若相对应的是,在他身后,杨建桥耷拉着脑袋,蹑手蹑脚地跟了进来,一副无脸见人的样子。
“请尊重比赛。”钟一鸣见到顾潇这幅尊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们是等你吃完饭再开始呢,开始等比赛结束后,你再接着吃”
她这句话,听起来很温和很体贴的样子,但顾潇却品出了其中的滋味,她分明展现出了一种强烈的自信,她认为这局牌肯定是摧枯拉朽,花费的时间,应该不会超出“温酒斩华雄”吧
“恩,那就先开始打牌吧,等我赢了你,再吃饭也不迟。”顾潇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这番话引起牲口们的一阵哄笑。
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对话,难道真的就是笑话爆出的温床只是这幽默,是不是太冷了点
让牲口们更加疯狂的事情出现了,顾潇坐下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副墨镜,一副老土到掉渣的墨镜
正文 第十章 菜鸟也寂寞
一副老土到掉渣的墨镜,很不协调地架在潇洒哥的眼前,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仿佛是江湖上的那种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似的。
“我不行了,笑得肚子疼”牲口们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在潇洒哥的举动下,他们一个个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有潇洒哥的地方,就有话题啊”
“我觉得潇洒哥不应该再继续在中大里呆着了,应该尽快去好莱坞报个道。话说卓别林的接班人,找了百多年都没有合适的,现在终于”
杨建桥此时已经羞愧地头都抬不起来了,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此时多半都已经泪流满面了。哦买糕的,潇洒哥,你老人家不要玩这种飞机好不好
作为你的搭档,我的压力很大
钟一鸣见到对手的这幅尊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丝毫没有什么笑不露齿的淑女般的矜持,笑得是那样的直接,那样的肆无忌惮。
这样的对手,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以开始了么”在一团乱糟糟的气氛里,顾潇放下牛奶和面包,沉声问道。
钟一鸣脸上带着笑,点了点头:“开始吧。”
潇洒哥这是急啥啊,送死也不用赶着投胎的吧牲口们拼命忍住笑,在心里一阵叹息:哎,估计潇洒哥是为了早点结束,好接着吃饭吧
牌发了下来,钟一鸣依然如往常一般,在自己手中的牌面上扫了一眼之后,就将目光在剩下的三个人脸上巡梭,特别是顾潇这个对手。
根据这家伙的表现,钟一鸣认定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将整幅牌都能写在脸上的境界。
但是她的目光刚在顾潇的脸上一瞥,立即就郁闷了。
这家伙的眼前,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呢
原来他戴墨镜,就是为了这个啊钟一鸣不由得在心里轻啐了一声:卑鄙啊
哼,居然在我面前玩这种小聪明,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么幼稚啊不要以为戴个墨镜,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凭借我的计算能力,以及和同伴默契的配合,面对你这样的菜鸟,根本就不需要再费神看什么表情
“钟一鸣同学,出牌啊,愣着干什么”顾潇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人意料地镇定:“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感觉到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潇洒哥还弄出这种词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戏啊。汗,别的不说,这份胆量,还真是令我辈叹为观止,仰望之牲口们的情绪,越发地被顾潇调动了起来。在他们看来,潇洒哥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钟一鸣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随手打出一张牌,针锋相对地说道:“高手的确寂寞,但这样的境界,你这个菜鸟是感觉不到的。”
“此言差矣。”顾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来了一句:“其实,菜鸟也很寂寞。”
我倒杨建桥差点没直接摔倒在桌子脚边。潇洒哥真是丢人啊丢人
“我靠,潇洒哥实在是太太太太有幽默细胞了”牲口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他们敢发誓,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有喜感的菜鸟。
他们甚至都觉得,潇洒哥要是被淘汰,那以后的比赛中,都会缺乏很大的乐趣,缺少一个偌大的看点了
哎,丢人啊丢人,杨建桥很无奈地看了顾潇一眼,然后准备出牌。
但这一眼扫去,却一下子就愣住了。
本着助人为乐,为杨建桥洗刷“赌剩”耻辱的精神,顾潇启动了控制器。
“我手上的牌,有一对,一个,三个”
杨建桥的脑海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收到了这样的信息,这让他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这是幻觉么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同时想到了几天前在考场上的一幕,当时也从潇洒哥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但当时惊动了灭绝师太,兵荒马乱的,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现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那么磨蹭啊拖时间也不是这么拖的吧”牲口们见到杨建桥迟迟不出牌,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钟一鸣也不满地撅了撅嘴:打不过就耍这种把戏,这一对活宝,还真是珠联璧合
“愣着干什么快出牌啊”顾潇通过墨镜,再次传达出眼神中的信息。
杨建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安静了下来:对啊,管这么多干啥,现在是牌桌上,先把牌打好,潇洒哥的事,等到回了宿舍再慢慢审问不迟
有了顾潇传达过来的信息,他知道了顾潇手中的牌,同时也间接地能够猜测两个对手的牌了,虽然他是一个“赌剩”,但那也是相对而言,计算牌路的基本功,还是有的,特别是在知道了顾潇的牌之后,他能够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去打。
一张一张的牌,被扔在了桌子上
钟一鸣先前一直挂在嘴角的那抹轻视的笑容,随着牌局的进行,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发的凝重,甚至额角已经渗出了一抹细汗。
这真的是两个菜鸟么貌似是的,因为他们每一个人出的牌,手法都很臭;但是,但是但是组合在一起,居然就像是一个人在打牌似的
天啦,这是什么样的一种默契啊,就连自己和同伴,互相之间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一些情绪,但要说配合到如此这般天衣无缝也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