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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脚石,我也看得出屋里面的那位老爷子心里的想法,虽然看得出来他也高兴,可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徐硕的手从方向盘上挪了下来,放在了夏墨的肚子上轻轻摸了摸,然后突兀的在夏墨的脸上亲了一口,轻声道:“什么时候不时候,你能在我身边就已经是多大的幸运了,我所努力的这一切不还是为了你,我只不过想我有疼你的责任,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选择的会是这样的一个老公。”
“所以别说什么,还是干妈说的对,就算是你现在问我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要爬上天去给你摘一颗回来。”徐硕笑眯眯的开了一个玩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从口袋里往外面掏了掏,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到了夏墨的手边轻声道:“不过着天上的星星实在是太难摘了,我就是想爬也爬不上去,在和田的时候没找到什么东西,一直想着给你买点东西,可是也没有看到什么,还好你老公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玉脉,前段时间张不肖那小子心里倒还记挂着,虽说明面上还是和我水火不相容的,背地里却托人送来了这个,我看着这东西挺讨喜的,而且也是我辛辛苦苦从那洞里淘出来的,怎么说也是我的心意,你看看你喜欢不”
夏墨看了看脸上带着一脸微笑的徐硕,轻轻把盒子掀开,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一只闪着淡淡幽光的玉镯在里面躺着,羊脂白玉的标准肯定是到了,最讨喜的不是这玉料晶莹明亮,而是这镯子上的一支小黄花,蜜蜡黄的颜色,不是人工在上面添加的,而是这玉料开始的时候上面的黄色表皮,只是浅浅的一道,在巧匠的手里被雕琢成了一朵小黄花的模样,白色如同凝脂,黄色就像是山上的野菊花那样的宁润。
徐硕拿起了玉镯小心翼翼的带到了夏墨的手腕上,不大不小刚好合适,玉镯把夏墨的手腕衬得更加漂亮,徐硕手拧动了车钥匙,轻声笑道:“怎么样喜欢不”
夏墨点了点头,把手腕伸到了面前细细的看着,手腕上的手镯在车窗外的霓虹灯的映射下像是一团淡淡的云雾,环绕着整个手腕,镯子上闪着乳白色的光芒
逃出生天的纳佩风蹲在墙角上仰头看着旁边的天空,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身边有声音,扭头看了看是那个被陈青牛砍晕的老头儿,走到了纳佩风身边的时候,老头儿挨着纳佩风靠在了墙壁上,同样的仰头看着天空,沉默了良久,老头儿从怀里掏出来一支烟递给了纳佩风,然后放到自己嘴里一根,掏出打火机把两个人的烟都给点上,抽了一口之后,老头儿苦笑一声,低头看着地面轻声道:“以前和虎剩那个老东西争,总觉着自己比他强,可是总是赢不了,没想到遇上他的徒弟了,以为总是能够和他比上一比,谁知道还是被虐成这样,你说这到底他娘的算是撞了哪门子的邪,一窝子的人总是一个比一个牛,出来一个就要把我虐上一把,先在那老东西手下面吃亏,现在又在这老东西的徒弟手下吃亏,这事情整的,挺对不住你的,辛辛苦苦的把我弄到你身边,最后还是啥事情没有办成。”
纳佩风颤抖着手把手里的烟抽了一口,然后把手上沾着的血迹擦在一边的墙上,沉默了一下,看着身上沾染着的血污,咧着嘴角笑了,轻声道:“还记不记得知味馆”
“百年字号观知味,大快朵颐叫化鸡。宋嫂鱼羹加美膳,东坡大肉佐琼醘。西湖酱醋鲈鱼脍,龙井虾仁菰菜齑。口福以偿游览胜,江南秀色旅思迷。怎么会忘,还记得在杭州的时候,你带我吃的第一顿饭就是在那里,一碗宋嫂鱼羹,一屉荷叶蟹黄包,虽然没吃到那有着闻香下马,知味停车美誉的西湖醋鱼、叫化童鸡和西湖莼菜汤这些杭州特色菜,可是能吃到这些东西也是不错了。”老人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转过头看着纳佩风轻声道:“你是我这辈年轻人里面最看好的一个,最关键的是你还是那个人的儿子,我想既然那人能有那样的成就,他亲生儿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那个人,为什么你们都只是说那个人,难道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么,难道就那么叫你们害怕,还是就那么叫你们敬畏,你们一个个的说怎样怎样,可是从来没有人敢说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者说他做过什么,难道这件事情就那么的叫人忌讳,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你们这些人还是这么忌讳,他不就是叫纳兰容若而已”纳佩风把手里的烟头摁熄在了血渍之中,然后偏过头看着老人的脸脸上带着一点讽刺的笑容,“难道就这样四个字就这样叫你们畏惧,就敢只字不提”
老头儿没吭声把手里的烟抽了个精光,然后走到了旁边把封起来的小巷里的那些尸体全部都堆积起来,然后拿了个扫把把地上的血渍之类的扫的干净,站在了小巷中,老头儿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时候,那个领着自己坐在知味馆看着自己双手颤抖的夹起一个蟹黄包,颤颤巍巍的送进嘴里,然后那个年轻人手里的纸给他擦了擦嘴角,然后轻声问着他这一屉包子够不够,虽然明知道有些事情还是掺杂了一点其他的成分在里面,可是人总是有着那么一点不是靠理智来选择来想问题的时候,有着一些只是单纯的靠着自己心中的那些感动来为自己选择做的事情,不关乎什么明知道存在的什么利益什么收买,可是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被感动了。
“如果我让你去给我杀一个人你去不去”纳佩风转过头盯着老头儿轻声问道。
“什么人,什么理由”老头儿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然后侧过头看着纳佩风。
等待的东西不管过了多久总是要来了,躲不了,避不了,这就是命
作品相关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死
“纳兰容若”纳佩风轻轻咳了两声,把手中的烟头摁熄在一边转过头看着老头儿轻声道:“别给我说你不敢,或者说你不能,雁过拔毛祈老疯的师父刘道远,能不行到哪里。”
刘道远苦笑了一声,看着面前嘴角带着一丝狞笑的纳佩风,咬了咬下唇,轻声道:“说吧,什么理由”
“他欠我的,他把我仍在这里不管,现在还要找人来对付我,你说这样够不够”纳佩风轻声笑道:“让我当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让我在小时候被人骂野种,让我长大了被人看不起,让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成就的时候就把我踩下去,你说这仇怨是不是大了点”
“我比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