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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刃狂劈而下。洪三娘只觉一股劲风
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
旁,露出了雪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太监看个通通透
透。
李小民长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
道:「贼婆娘,还不投降,小爷饶你不死」
这一下,洪三娘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李小民哪肯让
她逃走,收剑入鞘,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
洪三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李小民一时不防,被她一拳
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
洪三娘看他倒下,心中大喜,抬起玉足,正要一脚跺在他的下身,彻
底解决他的战斗力,忽然想起,他是太监,这一脚跺空,对他却没什么影
响,倒转过方向,朝他的小腹跺去。
这一犹豫,李小民已经缓过气来,伸手一挡,抄住她的脚踝,只觉触
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
狂荡,用力一拉,将洪三娘拉倒,扑地压在李小民身上。
洪三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李小民咽喉砸
去。李小民刚才挨了一拳,再不肯吃亏,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
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洪三娘又羞又怒,双手用力抱紧李小民,与他扭打起来。
她走江湖多年,摔跤之术也有一定功底,与李小民扭打在一起,紧紧
抱在一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李小民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
咽,恍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在军队中习来的摔跤之术,
与她扭打在一起。
他这摔跤术虽然习得时间不长,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举一反三,
又与军中悍卒摔得久了,功力不凡,当下与洪三娘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
下地翻滚,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二人扭来打去,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李小民一边打,一边悄悄地
把洪三娘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洪三娘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
红亵裤,再加上脚上的鞋袜,其它再无衣物。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
扔掉,赤露著上身,与洪三娘扭打。感觉著她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
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斗,却也乐在其中。
洪三娘本是一代女将,统领千军万马,如今却半赤著身子和一个太监
抱在一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洪三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
便狠狠地来咬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
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洪三娘双臂被扭住,脸贴著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著李小民扔在地
上的外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狗太监,让
我降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除非太阳西出」
李小民怒道:「你再不降,我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洪三娘大恐,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
自己如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李小民冷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他一手擒住洪三娘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洪三娘粉臀,先摸了两
把,只觉触手滑腻柔软,冷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
声起,那件淡粉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李小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著洪三娘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
著她让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著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
区抚弄,赞歎道:「真不愧是有名的美人,这里也」
洪三娘呻吟喘息著,感觉著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有名
变态的太监凌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
出软弱的模样,咬牙道:「不男不女的畜牲,你根本算不得男人,也只有
用这种方法来凌虐女子,恶心」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贼太监
吐血,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凌虐。
李小民果然被骂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你敢侮辱我们太监,今
天就让你尝尝太监的厉害」
怀著为太监这个弱势群体一雪前耻的伟大决心,李小民随手撕下洪三
娘的抹胸,将她双手缚在背后,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粉臀玉腿,尽量
拉高,脱下裤子,对准她的香臀,狠狠地撞了过去
洪三娘痛得大叫一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更是痛得钻心,勉强
挣扎著回头,看看这个狗太监到底是用什么变态方法来折磨自己,拿什么
肮脏的替代物刺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为何这般巨大,让人痛得难以忍
受
一看之下,洪三娘立即呆了。被缚住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向自己臀后
摸去,在接合处,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方才确定,这个狗太监用来侵入
自己的,竟然是原装货
确定了这一点,洪三娘再度大叫一声,惊骇无以复加。
李小民却不管她叫不叫,只是满怀著身为太监的自豪,大笑著,将她
按倒在地,虎躯在她身后狂震,弄得洪三娘涕泪交流,颤声道:「你,好
大的胆子难道你不怕被人告发,诛你九族不成」
李小民抱住她的玉体,一边和她交欢,一边大笑道:「告发,谁会告
发难道是你不成」
洪三娘立即住口,想起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必然会被灭口,只被割
了头颅去报功,尸体却要遗在此处,死了也不得干净,不由悲从中来,在
他的大加蹂躏下,失声痛哭起来。
听她哭了,李小民终究还是心软,放慢了动作,仔细品味著她的玉体
带给自己的快感,伸手向前,握住她前后跌荡的一双暴乳,笑著安慰道:
「哭什么嘛,你看你女儿,虽然是第一次,可是比你要坚强得多,你真该
多多学习她那英勇不屈的坚韧革命精神才行」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洪三娘更是哭得厉害,颤声道:「难道
说,我女儿也被」
李小民得意地点头,笑道:「她真的很棒,不愧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
儿」
得到这样意外的赞扬,洪三娘却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虽然知道女儿被敌兵拿住,想要保住清白已是很难,可是听到这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