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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才不至于被后金和蒙古大军一举冲破防线。而这时山顶的飞弹部队也已是全军动作,剩下的几百枚飞弹怒吼着飞向后金大军,炸死敌军千余人,总算是暂时保住了第一道防线,双方在东坡和西坡上展开了珠死拼杀。
第六十六章山丘血战
随着时间的雄移,后金正红旗和蒙古大军越战越猛,形势越来越不利于辽东军。虽然北坡的战斗辽东军战据了上锋,可从东坡和西坡的辽东军死伤惨重,守在东西两坡的七千余人已经伤亡大半。冲杀上来的后金大军已突破了第一道防线,正在第二道防线与辽东军捉对撕杀,若不是辽东军有着一股不怕死、不要命的精神,此时早已全军溃败了。可即是如此,吴三辅也知道这两处战场怕是再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他现在只能希望北坡战斗早一点结束,如果北坡的三千余人能及时支援,也许还有一战之力。可尚可喜今天却好像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与辽东军过不去。只剩下不到千人的尚可喜竟然拼死抵抗,让北坡的辽东军抽不出手来。就在吴三辅心急如焚之时,身后却传来声音,吴三辅回头一看,竟是许立。而在许立身后竟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其中有两次杀入重围的骑兵营战士,有团直属的保卫处、飞弹连、卫生员,甚至连团里的炊事班、参谋处的人也全都挤了上来。特别是骑兵营的战士,一身血衣还没有换下来,一些身负重伤的,只能依靠在战友身上,才能勉强站立,可他们与其他人一样,都正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吴三辅。许立不顾身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站得笔直,向吴三辅庄严的敬了一个军礼,道:“骑兵营营长许立率骑兵营九百一十七名战士向团长报告,请求出战”
刚才撤回来的千余骑兵有许多人撤到山顶后,便不行了,有的甚至趴在马背上便永远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去了。所有人都知道,刚才这些人只是凭着胸中一股不灭的斗志在支撑着他们,可一旦知道危险解除,这些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吐出了胸中最后一口气。众人饱合着泪水。将这些战士小心冀冀的抬下战马,好像生怕将这些人惊醒一般,整齐的摆在山顶空地处。此时站在许立身后的九百一十七名战士,已经是所有还能勉强动弹的骑兵营战士。
许立话音刚落,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接道:“报告团长,侦察连请求出战”“后勤连请求出战”“飞弹连请求出战”“参谋处所有将士请求出战”“保卫处请求出战”“军法处请求出战”总之,此时在山顶还能动地人都已站在了吴三辅身前,竟也有三千人之多。吴三辅看着这些人,眼中泪水盈眶。不过此时确也到了干钧一发的程度,如果第二道防线失守。后金军必然直扑山顶,到时这些人只能孤军作战,如此还不如杀下山去,与步兵营的弟兄配合,也许更能发挥战斗力。“好,好,都是我的好兄弟,都是辽东的好男儿就算咱们不幸战死,想来那英烈狗中也该有咱们一席之地。到时咱们黄泉路上想必也不寂寞”吴三辅强忍着泪水道。
“全体集合,准备冲锋”说完又对身边的司号员道:“给我吹响冲锋号,咱辽东的爷们就算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不能让人家把咱们当了孬种”
“嘀嘀嘀塔塔”随着冲锋号响起,山顶上的这近三千人仿佛一只只下山地猛虎一般,冲下山去,就连参谋处这些平时看似文弱的书生,此时也手执一把战刀,直奔两军正在撕杀地阵地。骑兵营虽然伤员众多。可此时混身血迹的他们却更有一种一去不复返的气势,驾驭着战马最先冲下山顶。刚才在蒙古大军杀了几个来回的战刀,上面的血迹还没有干,映着火红的夕阳却别有一番妖艳的色彩。正在山下观战的萨哈廉和明妥刚才还是满面笑容,谈笑风生,两人都知道,此战虽然损失不小,可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来要不了一会儿。自己手下地勇士便可以将眼前的这股辽东军全部歼灭,到时回到威京升官进爵、金银财宝必然不少。
可没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竟从山上冲下几千士卒,冲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近千的骑兵。要知骑兵居高临下冲锋下来。威力可是凭添了近一倍,自己手下虽然还哼两万之多,可怕也是要被冲乱阵角。战到此时,萨哈廉手下一万正红旗士卒已损失近三千人,而明妥的蒙古大军也已损失了五千余人,而辽东军损失四千余人。也就是说,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辽东军硬是取得了一比二的战绩。战死的一万多军卒地鲜血早已将这片山坡染红。萨哈廉和明安正在担心自己两万余部下是否能挡得住辽东军的这次反扑,可突然萨哈廉竟笑了,而且笑得那样开心。只因他看清了从山上冲下的这支骑兵的军旗。这杆军旗早已破烂不堪,上面的一只暴熊也已被鲜血染红。萨哈廉认得这杆军旗,正是这杆军旗刚才在几万蒙古军中任意驰骋,却无人能阻其片刻。可此时萨哈廉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刚才那支骑兵早已被打残,虽然最后勉强突围,可早已尚夫了战斗力。等他再看到跟在骑兵后面的那些人时,萨哈廉更加放心了,这些人中可真是什么人都有,手中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人竟倒提着一只足有二十几斤重的铁锅。萨哈廉笑着对身边人道:“看来这支辽东军真是山穿水尽了,竟然连做饭的伙夫也派了上来。”可很快眼前地一养便叫萨哈廉目瞪口呆。
只见冲在最前面的近千骑兵如风驰电掣一般冲入了前线,这些人手中战刀不断的收割着后金军、蒙古军的性命,这那里是一只残军,恐怕就是自己地亲卫也不是其对手。只见那只破烂的暴熊旗所到之处,不论是后金军还是蒙古军都如沸水泼雪一般,化得一干二净。跟在后面的那支杂牌军战力也不容小视,就是他刚才还在嘲笑的那个伙夫,竟将手中一口大锅抡得浑圆,后金军卒的战刀砍上去马上被弹开,可随后那口足有一米半直径的大锅便根很的砸在那名后金军卒的脸上,让他知道了桃花为什么是这样的红。这一切好像狠狠的在萨哈廉的脸上扁一了个耳光,打得他半天缓不过气来。只见两万余人的后金大军竟被这不到三千的杂牌军杀得败退不已,气得萨哈廉哇哇乱叫,忙命人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并叫督战队上前,只要再有人敢后退一步,就地格杀勿论,一连杀了几十人,才终于止住了后金大军的后退步伐。后金将士一见左右不过是个死,还不如与眼前的辽东军死拼到底,也许还能弄个烈士当当,总好过死在督战队的利刀之下。如此以来,却苦了辽东军。从山顶上冲下来的这不到三千援军,真正有战斗力的还要数那支不到千人的骑兵,可他们毕竟只是一只残军,刚开始还能凭着一股斗志杀得后金军丢盔卸甲,可一旦后金军有了拼死的决心,这支辽东骑军便好像冲入了活泽地中,变得寸步难行,举步维艰。渐渐的后金军再次凭着其人多势重新占据了战场上的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