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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些伤。只不过,没有前者那么严重而已。此人的器量还真是让人佩服,某男本以为这老者残疾,是因早年与人厮杀,被仇家毁去神魂所致。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因为,刚刚天空中浮现出的巨型脚掌,正是老者所失的右腿。很明显,马福是自己将右腿砍下,然后将自己的肉身祭炼于天地间,形成一种可以驱使天地威能的法宝。莫南也听说过这种祭炼之法,但传闻此法十分凶险,连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到,稍有不慎,甚至会道毁人亡。
“这马福还真是敢赌啊”一声轻叹,瞟眼重伤的龙耀阳,莫南悄无声息的离开。他对龙族并无感情,任何人的生死他都不会管。他虽有愧龙尘,但这三万年来,他对龙族所做的一切,莫南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
在古洪荒,过多的仁慈,只会让自己受伤更深
“连鸿蒙第二圣子都败下阵来,想必这次族门比试有的看了。”莫南呵呵一笑,向别的星辰飞去。转了一圈过后,某男现他所留意的那几个人,基本上都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诸如6压、通天、小司天、梅妖等等,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他不认识的,像是风啸天,红痣妇人
其实,族门比试不仅需要实力,还要有一定的运气。像龙耀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很不幸的遇见了马福这匹黑马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几经比试,最后的十强终于诞生。
新鸿蒙十大圣子:6压、姬龙、红痣妇人、通天、马福、风啸天、孙秀衣、玲珑仙子、小司天、梅妖。这十个人里面,只有风啸天、孙秀衣、玲珑仙子、梅妖四人,蝉联两届鸿蒙圣子,剩余等人均已战败或死亡。
星辰子本人显然也对于最终胜出的结果有些意外,因为,这十人里面,有着不少的生面孔,或是在古洪荒籍籍无名,根本从未耳闻过。
“现在,我以十大族门,星辰洞天,门主的身份,赐予尔等鸿蒙圣子的名号,并即日昭告天下。”不管心中怎样疑惑,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星辰子朗声后,命人将一片玉叶呈上。便瞅,那叶片的纹路中,流淌着一缕细细的金光,不停的晃动着,竟是一种莫名的液体。
其实,像莫南之前也是鸿蒙圣子。不过,现在古洪荒都知道他的事迹,猜测他的修为最少都是古神之境。因而,早就将他从鸿蒙圣子中除名了。
将叶片下垂,金色液体顺势而下,滴溅到半空中,不多不少正好十滴。
星辰子微微一吹,十滴金液便自己飘到十位鸿蒙圣子的面前:“此乃我族门秘宝,星辰雨露,尔等皆是天造之材,应享此福。”眼下,包括莫南等人,以及其他一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各个族门的人,都面带羡慕的望着场中的十人,恨不得其中一个就是自己
而后,星辰子又将十块刻有璀璨星辰图的玉牌至十人手中:“此乃门主口谕,凭此宝尔等可自行出入星辰阁,参悟神通功法。”
事情进行到这里,历经近一个月的时间,古洪荒一元会一届的族门比试,终将落下帷幕。
“那人可是帝俊之子,6压”莫南正在注视着周围的情况,冷不丁脑中响起一声熟悉的言语,顺着声源望去,现正是通天神识传音。
莫南微微一笑:“正是。”
“那岂不是说”通天的声音停滞片刻。
某男当然知道他心中所想,考虑着是不是该将鸿钧的阴谋告诉对方,转念一想后,回应着:“东荒隐现天魔踪迹,我想你们倚天应该也有所耳闻。6压的实力,你也察觉到了,这次的族门比试,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鸿钧”果然,经莫南提醒,通天立马醒悟,脸色一沉。
“偌大的星辰洞天也不过如此,仅仅一滴雨水,就想将拼死拼活,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的我们打,是不是太敷衍了一些”慕然,正在莫南二人秘密谈话之际,一句言语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某男眼睛一眯:“终于来了。”
这个声音他记得,是6压
嘶
一个个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有人对星辰子这种万古巨头,出言挑衅。
气氛一时间,寒气骤升
第二百零九章 阴谋展开上
“混账你是哪门的弟子,竟敢如此放肆”一名星辰洞天的长老,渡步而出,一脸怒气的盯着6压,体表的气息异常的紊乱。显然,随时都有出手的可能。后者微微一笑,眼神一瞄对方,淡淡道:“我放肆那你不等门主话,随意声张岂不是更放肆这里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星辰洞天的门主做主啊”星辰长老怒目圆睁,一时间难以回答,词穷道:“你”言毕,周遭的虚空中,豁然弥漫出浩瀚的星光,纷纷向他汇聚而来,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打算出手了。
“夏渊。”星辰子一声轻喝,及时打住了前者鲁莽的行为。既而,将视线看向面色平静的6压,居高临下道:“那你想我怎样赏赐你们”族门比试每一元会都会不定期的在十大族门之间举行,但最后敢杵逆门主意愿的鸿蒙圣子却从未有过。此次,星辰洞天中上演的一幕,很有可能是自古以来的次。因而,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不仅会使星辰洞天的威严受损,恐怕连星辰子自身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很简单,既然我们不辞凶险的脱颖而出,那这星辰洞天中。只要是我们看上的东西,都属于我们。”6压淡淡的语气,让周围的众人再次睁目结舌。这算什么分明就是骑在十大族门的脖子上撒尿,根本不把星辰子这种万古巨头放在眼里
“没错,堂堂十大族门的领。如果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你我,那这门主可就太无用了。”前者话声刚落,一侧的姬龙便出声附和着,言道最后的无用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调。而一直躺在他怀中的红痣妇人,则是嗤笑着:“就是,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哀家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