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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听了这段话后,莫不心中悚然。一个女子能凌空出指封人穴位,还废去了一个人一身武功,没有异常深厚内力,能办到吗别说在座的武林人士,不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有如此的内力,能凌空出指封人穴位。
一直坐在大厅一角,默不出声的四位锦衣汉子,一味在听众人的议论和闲谈。听了这段话后,不禁相视一眼,面露惊愕之色。
这时,洪捕头说话了:“在下看,此女子不会是杜鹃。”
“哦你怎么认为不是杜鹃了”
“在下也知道巴陵的一些情况。一来这女侠身上不带任何兵器,她空手制服了淫贼,并废去了这淫贼一身的武功,不像杜鹃,杀人用剑;二、现场没有留下一朵杜鹃花,所以在下敢说,这不是杜鹃。”
“不是杜鹃,哪又是谁了”
“是谁,在下也不知道。这极可能是位路过巴陵的女侠,见此淫贼,顺手除掉,为百姓除害。要是杜鹃,恐怕早已将这淫贼杀掉了不会将他留下来。”
婉儿在雅室听了后,不由望着小神女,轻问:“这位女侠,不会是小姐你吧怪不得那一夜,你这般迟才回来。”
“丫头别多事,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外面大厅,众人又在谈论杜鹃的事了,突然,一位差人匆匆登上楼来,走近洪捕头,附耳轻轻说了一句话,洪捕头登时面色一变,叫了店小二会帐,带着自己手下几名捕快,匆匆下楼,奔回府衙门了。
洪捕头等人一离开,人们又纷纷议论了,什么重大事件,知府大人派人叫洪捕头回去难道杜鹃昨夜在望城杀了柯家父子后,又在另一处杀人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样的杀人案,何时才能停下来
这时,大厅上的另一角,坐着一位白衣书生似的人物,独自一人占在一张桌子喝闷酒,也一直不为人注意,他似乎有无限的感想,一声长叹:“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可怜大明江山,如今君不成君,臣不为臣,不久,将毁于一旦。”
此言一出,一时令在座的众人相视愣然,为之一怔,如此重大的叛逆说话,怎能在茶楼上当众乱说难道不怕丢脑袋么幸好洪捕头等人不在,不然,有这书生苦受了
有人轻说:“这个白衣书生,是不是喝酒喝得多了说话不知轻重”
也有人好心提醒他:“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小心惹上官非。”
白衣书生不在意地一笑:“在下并没有乱说,时下朝廷腐败,贪官污吏处处皆有,他们甚至栽赃嫁祸,草菅人命,加上阉党横行,肆意残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一壁大好的大明江山,全给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
彭少侠皱眉说:“先生你喝醉了”
“不不在下没醉,在下比在座诸位都清醒。你们在谈论什么杜鹃,他杀一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们又算得什么难道这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害人还害得不够么”
耿大爷说:“这厮的确是醉了”
在旁的一个人说:“要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就算不是疯子起码也是一个酒疯子,说话不知轻重厉害,败坏了我们在这里饮酒的兴趣”
的确,这位白衣书生,与在座众人说的话太格格不入了别人谈论的是江湖上的事,神秘杜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竟然议论起朝廷的事情来,大骂东厂,这何止是掉脑袋的事,弄得不好,会累及满门和九族。
彭少侠说:“此人醉了,我看还是叫店家扶他回家,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有人起身说:“我去叫店小二上来”
突然,那四位饮酒少出声的锦衣汉子,其中一位站起来,说:“不用叫店家了,我们送这不知死活的酸书生回家。”他走近白衣书生,大声喝着:“站起来跟我们走”
白衣书生一时愣然:“你们是什么人干吗要在下跟你们走”
“你知不知你刚才说了一些什么话”
“在下说什么了在下不过说了些该说的话而已。”
“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污蔑朝廷,大骂魏公公,论罪,该满门抄斩。说你是不是东林党的余孽”
“在下只是一介书生而已,什么东林党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少跟老子装糊涂,走”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老子就是东厂的人”
白衣书生一下睁大了眼睛:“你们是东厂的人在下怎么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迟。”
在座的众人一听这汉子是东厂的人,全都傻了眼,一时间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出声,更暗暗为这白衣书生担心了要是洪捕头在还好说话,东厂的人,谁也惹不起。
在雅室中的小神女和婉儿也听到了大堂上发生的事,婉儿愣然:“这个人是东厂的人”
小神女说:“他不但是,也是我们昨夜所看见过的那三位黑衣人中的一个。”
“小姐,你怎么知道了”
“我是从这人说话的声音判断出来。他说话的声音,跟昨夜那个黑衣人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我不会听错的”
“小姐,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救这位白衣书呆子”
“丫头,别乱来”
“我们不救”
“现在你怎么救弄得不好,将这座临江楼的所有人都卷了进去,更可能连方明他们也连累了”
“我们不救,这书呆子不死定了”
“谁叫这书呆子胡乱说话,让他受一些苦也好。”
“小姐,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丫头这书呆子目前没有死。”
“等他死了我们还救什么”
“丫头别着急,听听外面有人说话了”
婉儿一听,是那位所谓的彭少侠在说话。他说:“这位先生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你又何必当真放过这位先生算了”
锦衣汉一声冷笑:“什么酒后失言,他不是说他比你们诸位都清醒吗彭少侠,我劝你别插手管这件事,到时弄得不好,我们连你抓了就别说我们不讲情面。”
另一锦衣汉子说:“这位书生现在是反叛朝廷的要犯,你们最好远远避开,别让他连累了你们”
白衣书生仍然不知自己的话犯下了弥天大祸,说:“在下不过说了几句真话而已,怎么扯得上反叛朝廷了你们这样无故拉人,还有王法天理吗”
锦衣汉子给了这白衣书生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书生一下翻倒了,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来,骂道:“你这死囚,到现在仍顶嘴,是不是想早一点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