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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可惜根荷兰人闹翻了,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也鬼的要命,平时和他们做生意行,可是一到管他们要些火炮就装聋作哑的,真是气人。”
郑芝虎这么说我还如何不懂,也难怪葡萄牙人不给他,那可是人家保饭碗的家伙,给了你郑家,人家还怎么在海上混啊,还不都成你郑家的天下了,搁我也是不会给的,可是这时又不能不大方一些,毕竟笼络郑氏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我故作大方的说道:
“这个好说,郑兄早开口啊,不巧这批造出的火炮已经装备战舰了,行了,我也就干脆一些,索性送给郑兄一艘战舰如何”
“什么”不光是郑芝虎愣住了,周围的众将也都愣住了,这些人哪里想到我会如此大方竟然送了一艘战舰给郑家,旁边的郑成功倒是拍手高兴的叫道:
“太好了,太好了,父亲要是也能有师父这样的战舰肯定能把那些荷兰人赶跑。”
我笑着摸了摸郑成功的头冲着还在发呆的郑芝虎说道:“郑大人难道嫌少么,毕竟这次和倭人交战,我方也损失了不少战舰,所以暂时也只能提供这一艘了,郑兄不要小看这艘战舰啊,这可是我们最新制造的,无论是速度还是火力都堪称一流。”这话我倒是没有吹嘘,我答应送给郑氏的正是刚刚建造完成的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
“哪里是嫌少,我实在是没有思想准备,没想到大人能送我们这样的礼物,要知道我是和刘大人一起来朝鲜的,对于朝鲜海军的战舰,尤其是刘大人的旗舰实在是仰慕非常,但不知大人送的是哪一种战舰。”这郑芝虎也不是傻子,还知道问一问。
“刘星的旗舰是伊丽莎白级的吧,那我自然不能比这差,就送一艘伊丽莎白级的吧,郑和宝船级的我们现在也只有一艘,就是我现在也坐不上呢,要等以后建造多了才能再商量送给郑大人。”这我可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希望你不要当真啊,否则估计你们等到猴年马月也等不到的,就是送给他伊丽莎白级我也不担心技术流失,就算是他郑氏将船拆个稀巴烂他也别想仿造出来,因为他不具备那个技术力量。
“谢谢大人了,谢谢大人,让我说什么好呢,回去了我大哥一定乐得要死。”郑芝虎嘴都合不拢了,子龙号这时就停靠在平壤,那威风绝对是无人能及的,在郑芝虎眼里,别说是郑和级的,就是伊丽莎白级的他都没敢想。
“哪里,哪里,都是自家人客气那么多干什么,将来在东南沿海还全要仰仗你郑家兄弟呢这艘船就当是我不告令兄先收森儿为徒的补偿吧”说着我拍了拍郑芝虎的肩膀拉近和他的关系。
“那是,那是,森儿好福气,我郑家好福气,就像大人所说以后就是一家人,大人在东南沿海有什么事尽管说,我郑家一定效犬马之劳。”郑芝虎答应的很干脆,希望不是像我这样玩嘴皮子才好。
郑芝虎在朝鲜做客了几天,就要返回福建,临走时田川氏也不随他去了,原因是要照顾郑成功,郑芝虎倒没怎么样,据他私下里说这家伙只要多灌些酒,再说些好话会透露很多东西的,郑芝龙有好几个老婆呢,可是这几年一个都没有生育,所以他才这么在意远在日本的郑成功,否则也不会派他来接自己这个宝贝大侄子。至于田川松,也就是郑成功的母亲,郑芝龙到没过多的交待什么,看样子是可有可无,也难怪他老婆那么多不在乎这一个,可是毕竟儿子只有一个,如今郑成功有了这么好的去处,又有我这样的师父,实在是比在日本好,这样他也就不用担心了,所以郑芝虎才能任由郑氏母子留在朝鲜,自己带着我赠给郑氏的伊丽莎白级战舰返回闽粤。
第五卷 惊涛骇浪 第二十一章 次品
中国的海盗与西方的海盗根本区别在于:前者是被动的反叛者,后者是主动的进取者。所以,中国海盗长久以来生活在社会的边缘,成为政府欲剿之而后快的阶层,而西方的海盗却常常带着英雄般的神秘色彩,被认为是推动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在明朝海禁政策中的中国海盗更是遭到了政府的极力镇压,而在镇压的过程中,政府不仅耗费了极大的国力,甚至还和西方人合作剿灭海盗。这或许平息了沿海的海患,但是却也同时为西方人的进入扫平了最后一道障碍。
远的不说单说李旦,在日本他是华侨首领,可是在明朝眼里他就是海盗头子,而且是最大的海盗头子,因为明朝的海洋政策是以“寸板不得下海”的高压海禁政策,这种不合时宜的政策只有将沿海数以百万计,依海为生的民众逼上梁山。违禁者自然也就被称为盗了或者是匪了。
郑和去世之后,海盗问题成为明朝沿海最严重的问题,并且一直使用加强海禁的剿灭办法。明朝著名的大海盗王直在郑和的船队告别海洋几十年后得以横行海上,王直本是名徽商,走私买卖起家。在海上王直拥有一支几乎堪和郑和船队相比的庞大海盗舰队“连舰数百,蔽海而至,浙东南、江南北、海滨数千里同时告警”。明朝的海防军队根本不敢与其正面交锋,而王直得以占据舟山,并自称“净海王”。王直并不是以抢劫民众财物为生的海盗,他实际上是以兵养商的海盗,所以得到了沿海商民的支持。王直虽然是个海盗,但是在明朝中期的中外交通史上起到了一个中介的作用,他不仅与葡萄牙商人有来往,而且还遏制了日本人在中国沿海的势力。日本商人在运送货物到中国时常常委托他为经纪人,王直在某种程度上为明朝的海禁政策作出了贡献,他也藉此请求政府开放海市,但不仅遭到了严厉的拒绝,而且还受到了官军的围剿。最后他的安徽同乡闽浙总督胡宗宪去徽州拘捕了他的母亲和妻女,并欺骗他朝廷同意解除海禁开市通商。王直归降后被杀害,而当时很多人为其鸣不平。而王直临死前的预言:“死吾一人,恐苦两浙百姓。”在他死后也立刻应验,倭寇没有了王直这支海上力量的威胁开始大量的侵犯明朝沿海,随后才有了戚继光抗倭的事,这完全是明朝错误的海防政策导致自毁长城。
李旦是王直的义子继承了王直的一部分海上力量,但是远没有王直当初在海上那么嚣张,而郑芝龙成为李旦义子后却直追乃“祖”王直,在海上大肆的扩充力量,并且包揽从日本、吕宋、越南到中原的海上贸易,随后经营闽粤,战略重点转移,这与朝鲜的贸易航线并无多大冲突,但是若不是他转移阵地或许真的会成为我们的商业对手。
但即使是这样一旦此时的郑芝龙腾出手来,难免还会形成竞争,倒时我的货物无法南下就不是好事了,钱是赚不完的,我自然也不必吝啬这一些,重要的是笼络住郑氏集团,控制东南沿海,为下一步收复台湾做准备,没有郑氏的帮忙想靠自己的力量收复台湾谈何容易,光是漫长的航线,巨大的补给量就足以拖垮朝鲜刚刚起步的经济。
明朝中国海盗基本上都秉持着自己的商业道义,并不劫掠民众财富,这与倭寇有着很大的不同。当然了在明朝海盗中,也有很多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或者直接打着倭寇的旗号劫掠百姓财富,像这时的毛文龙就是这样的家伙,他和尚可喜之辈都是一群流氓无产者,不像郑芝龙这样出身于海盗世家,能够认识到海上经商的社会利益和经济利益绝对要比单纯的劫掠好上很多倍,所以从另一个层面上讲,这时中国海盗算是盗亦有道。因此牺牲一艘伊丽莎白级也就情有可原了,能结交到郑氏才是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