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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力浅薄。贤郎如今已经明悟了过去多生的智慧。根骨深厚。现虽年幼。不消数年。必能精进。不可思议。小弟初入佛门。尚在学步。也无法统。如何配做他的师父呢”
芬陀大师接口笑道:“道友过谦了。休说此子算来本是你前生的师侄。夙有因缘。其实我佛门中法。说难便难。说易便易。一切都在心中下功夫。只要基本的法诀会了。剩余的都在心上。谢道友又何尝不是修积释道两门。殊途同归。无异一体。
就象道友那累生爱妻。如今的小寒山忍大师就是如此。她修炼了佛门基本法诀后一切都靠自己的努力。在心中下功夫。所以才有今日成就。道友新近皈依。仅自彻悟前因。还未真正的修为佛法。所以心存客气。自然是患为人师了。”
谢山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长大。百年相处也是很喜欢孩子的。看李洪如此可爱。又是师兄的徒弟。师兄天蒙如今为了帮助自己出苦海施展了普渡金轮。伤了元力。需要闭关恢复。自己就应该责无旁代的教导李洪。所以也是极爱重李洪的。
他只所以推辞是因为他觉的自己初悟夙因。匆匆与前世师兄相晤。有好些话尚未询问。自身尚无师承。如何便收弟子为此谦辞。及听芬陀大师这等说法。妙一真人只是含笑不语。情知芬陀大师言不虚。应该是有一番计较的。
事已定局。他便起身答道:“谨谢大师教益。但后辈自身尚无师父。如何收徒齐道兄之嘱。不敢不遵。只请暂缓。容我拜师受戒之后再收如何”
他边说边往天蒙禅师座前走去。本意近前跪倒拜师。请求收为弟子。哪知刚一跪将下去。天蒙禅师本在低眉默坐。忽然伸手向谢山顶上一拍。喝道:“你适才已明白。怎又糊涂起来本有师父。不去问你自己。却来寻我。是何原故”
谢山刚才吃普度金轮的佛光一照。仅仅只是悟彻了往生的夙因。心中一直以为佛法素重传授。未来如何修为。须禅师指示。况他又是自己前生的师兄。为了自己。迟却千年证果。自己受恩深重。拜他为师也是万无不允的。
可是刚才偏生为了对付晓月和宋长庚。耽搁了些时间。他也不便越众去求。此念横亘于胸。尽管智慧灵明。竟未往深处推求。如今宴席大开。大家谈论起来后被妙一真人一说拜师。才借台阶而下。顺势要拜师傅。可是及被天蒙禅师拍顶一喝。猛的吃了一惊。当时惊醒。神智益空灵。
立即膜拜在的道:“多谢师兄慈悲普度。指点迷津。”如今他才明白。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过去的一切事情。那过去修炼的方法自己自然也就知道了。何必还要人来教自己就是自己的师傅。可是刚才还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想拜师兄做师傅。真是可笑。
天蒙禅师见他眼神逐渐清明。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微笑道:“你既然已经悟的了。可给我说说。你怎见的”
谢山起身。手朝那放灵翠峰的湖中一指。众人随他手指处一看。原来适才开宴席的时候玄真子为了烘托气氛。施展仙法接引的明月之光。如今已是应时而至。照将下来。峨眉仙府上空本来有七层云雾封锁。如今已经完全洞开。月光如水一样照耀整个仙府。
这时整个仙府内正是万花如笑。齐吐香光。祥氛潋滟。彩影缤纷。当空碧天澄霁。更无纤云。这个中心小湖中明波如镜。全湖数层青白莲花万蕾全舒。花大如斗。亭亭静植。妙香微送。那一轮寒月。正照在波心。月光、莲花、湖水等构成了一个奇妙境界。
云端中那开府宴席的每隔一刻敲十钟的一百零八响钟声。已是尾音。如今整个仙府清景难绘。幽绝仙凡。众仙刚才正在宴席说话。也没仔细观赏这里景色。如今谢山一指。大家看这里的景色。都在暗中赞美。这月光美景也是不多见的。大家正瞻顾间。忽又听天蒙禅师问谢山道:“你且说来。”
谢山一笑答道:“波心寒月。池上青莲。还我真如。观大自在”说罢合什而立。仿佛于夜色中的月光融为一体了一样。宁静而深远。
天蒙禅师见他已经开始领悟。就运起天龙禅唱之力大喝道:“咄本来真如。作甚还你寒月是你。理会的么”
谢山心中一震。肃穆道:“寒月是我。理会的来。”他已经开始明白。万物实有。自性是空。天人合一。无人无我的道理。
天蒙禅师和他打了一阵机锋后知道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就淡淡的欣慰一笑道:“好。好且去。且去莫再缠我。”
谢山也含笑合掌道:“好。好我自去。师兄保重。飞升后见。”
白眉禅师、芬陀大师见他们已经完成。就随即起立。同向妙一真人道:“天蒙师兄与寒月师弟因缘已了。我三人尚有一事未办。还须先行。要告辞了。”
叶缤也和谢山一样。有许多话要请教。并欲拜芬陀为师。一见要走。忙即赶前跪下。她和谢山不同。谢山以前就是佛门中人。所以通晓佛法。可是她以前一直没学过佛。之所以能被渡化是因为谢山的关系。她可是没有师傅的。就想趁这个机会拜一个刚跪下就被芬陀大师含笑拉起道:“道友的心意。我已尽知。但贫尼与你缘分止此。我行的匆忙。无暇多谈。你和谢道友一样。从此礼佛虔修。自能解脱。一切都有缘分。你稍后就有缘分在崆峒山的到正宗的佛经。又何必来舍本逐末呢”
叶缤原已悟彻。听她一说便已经明白。自己要去找佛经。是不会有师傅传授了。便笑答道:“弟子已知无缘。只请和老禅师一样。略示禅机。赐与法名如何”
时。云上的宴席钟声正打到一百零八响的最未一响上。芬陀大师心里一动后笑着问道:“你既虚心下问。可知殿外钟声共是多少声音”
叶缤略一寻思就躬身答道:“钟声一百零八杵。只有一音。”
芬陀大师又道:“钟已停撞。此音仍还在否”
叶缤又答道:“本未停歇。为何不在如是不在。撞它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