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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和我们的部落相邻,而且,寇娄敦此人的野心极大,若是骨进还活着,总有一天会向我们部落动手。如今骨进死了,只剩下寇娄敦一个光杆大王,已经不足为惧了”
能臣氐开心的大笑了起来,而他素来依为智囊的依虑却是紧皱着眉头,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摇了摇头说道:“大王,属下以为,这次大王和丘力居他们都是做错了”
“呃”依虑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桶冷水,正在兴头上的能臣氐被浇了个透心凉,满脸疑惑地看着依虑,心中满是不解地问道:“先生何出此言啊之前先生不也是让我伺机削减其他三路部落的实力吗如今骨进已死,那寇娄敦的实力大大减弱,再无能力窥视本王的部落,岂不是好事一件”
依虑苦笑着摇头说道:“大王,属下之前所言,那是希望大王能够不留痕迹的减弱各部落的实力,可大王当时却不应该对骨进坐视不理,大王在此来所有的部落当中的实力是最弱的,其他几路人马,大王一个也得罪不起。这件事大王却是做得太过明显了,就算是那寇娄敦一时看不穿此事,但寇娄敦的文臣武将之中,必然有能看清楚此事的人。到时候,大王岂不是大大得罪了寇娄敦丘力居他们势大,不用担心,可以大王的实力,就算是骨进已死,大王还是惹不起寇娄敦啊”
被依虑这么一说,能臣氐立马就是傻了眼,这还真是这个道理啊就算是骨进死了,可寇娄敦的底子还在,丘力居他们可能不用害怕寇娄敦的报复,可他只有一个小小的部落,到时候肯定第一个是寇娄敦报复的对象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手的部落又有可能被人给抢了,能臣氐立马就慌了,忙是对依虑说道:“先生,那我该如何是好哎呀还请先生救我”
依虑连忙是劝慰道:“大王莫急,此事还没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想来寇娄敦肯定还没有那么快看穿这其中的奥妙如果此人真的如平时表现的话,直依靠一个骨进打地盘,那就好办了只等下次攻打河间城之时,大王大可让寇娄敦打头阵只要能够在河间城多多消耗了寇娄敦的实力,这次寇娄敦可是派出了他们的大部分的兵马,如果在河间城折损得多了,那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无法来找大王的麻烦了”
依虑这个计策虽然有些见不得光,但无疑是个十分实用的办法,听得能臣氐那是眼睛放光,不住地点头。而在旁边的其他众将也是纷纷点头,似乎很认同依虑的这个办法,只是碍于脸面不好直言。倒是护留一脸不快,哼道:“大王,我可是要找那关羽好好较量较量你们这点伎俩还是等我和关羽分出个胜负之后再说吧”
“胡闹那骨进都不是关羽的对手,你又怎么是他的对手”能臣氐喝道。
大战后第三日,二员大将一死一重伤后,大军的士气终于稍稍回升了一些,丘力居便是再次下令出击。而这次丘力居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和天王军斗将了,干脆便是下令让大军直接开始强攻河间城
不过能臣氐也没有因此就忘了先前依虑的交代,趁着大军还没有出动,能臣氐连忙是纵马来到丘力居身边,对着丘力居便是拱手说道:“丘力居大王,河间城防守坚固,既然是强行攻关,那我军必定要全力以赴才是寇娄敦的兵马那可是精锐之师,何不让寇娄敦大王来打头阵况且寇娄敦大军上下,必定为了替骨进将军报仇而士气大增,正所谓哀兵必胜,以寇娄敦大王来打先锋,必定能够旗开得胜”
寇娄敦此时就在丘力居的身边,听到能臣氐的话,寇娄敦的眼中立马便是闪过了一道寒光,不过很快便是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炽热的目光,纵马上前一步,对着丘力居便是抱拳喝道:“丘力居大王能臣氐大王所言极是在下特向丘力居大王请命”
丘力居却是没有立刻做出答复,而是颇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能臣氐,随即又笑着对寇娄敦说道:“寇娄敦大王,莫要着急啊报仇的时机到处都有,何必拘泥于一时之气呢你且放宽心在后阵等候,若是我们攻下了河间城,自会把关羽交给寇娄敦大王发落,若是我们攻不下河间城,再由寇娄敦大王来攻就是了”说罢,丘力居便是一挥手,示意寇娄敦退下。
能臣氐的脸色一变,却是立马就明白丘力居的用意显然丘力居也已经看出自己为寇娄敦请战,是抱着借刀杀人的用意。可丘力居却是依旧否决了自己的提议,看来摆明了要站在寇娄敦一边了虽然能臣氐不希望如此,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丘力居的决定,只能是愣在那里不说话。
而丘力居见到能臣氐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挂,却是不再理会能臣氐,转身去布置作战计划了。正如能臣氐所猜测的那样,丘力居自然是已经看穿了能臣氐的用意,可丘力居却不想让寇娄敦的实力就这么白白耗在函谷关上。现在骨进已死,剩下寇娄敦根本不足为虑,那丘力居接下来要对付的,自然就是能臣氐等人了先前丘力居特意把能臣氐拉入联军当中,只不过是为了平衡局势,现在寇娄敦失势,联军中的局势就已经是完全失衡了丘力居有意先扶住寇娄敦,再把能臣氐的部落给吞了到时候,再灭掉寇娄敦的部落以及其他的部落,一统乌丸一族,也不是不可能啊
而此刻,在能臣氐等人后面不远处,依虑见到能臣氐没有成功,眉头不由得一皱,转头一看,却是在左边丘力居的军阵当中看到了老朋友麻余的身影。当即依虑便是和身边的众将打了个招呼,纵马来到麻余的身边,悄声对麻余说道:“麻余兄,看来你事先已经跟丘力居大王打了招呼啊”
对于依虑这没头没尾的话,麻余似乎并不感到惊讶,而是淡淡一笑,转头看着依虑说道:“依虑兄,你可是不为人子啊骨进这才刚刚死了没多久,尸骨未寒啊,你就打起寇娄敦的主意了”
依虑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是瞒不过这个老朋友了,干脆也不藏着掖着,说道:“这可不能怪我寇娄敦对于丘力居大王可能没有什么危害,可对于我家大王来说,那可就是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利斧,不把他除掉,我家大王可是寝食难安啊”
“呵呵”听得依虑的话,麻余却是嘿嘿一笑,指着依虑就是说道:“依虑啊依虑,你休要瞒我区区一个寇娄敦,值得你如此防备我看你分明是做好了打算,想要助能臣氐大王吞并寇娄敦的部落才是真的你也不想想,寇娄敦的部落那么大一块肥肉,又岂是能臣氐大王这一张嘴能够吞得下的”
被麻余揭穿了自己的心思,依虑也没有丝毫尴尬,反倒是注意到了麻余话语中的深意,当即便是两眼放光地说道:“麻余兄,听你这么说,看来丘力居大王也打算是分上一杯羹了”
麻余没有否认依虑的猜测,只是眯起眼睛捋了捋胡须,笑道:“现在不急,况且就这么让寇娄敦的大军消耗在河间城下,岂不是一种浪费今夜我们再好好商量一番放心吧,我家大王可不像能臣氐大王那么贪心,想一个人独吞”麻余说完,便是和依虑两人相视一笑,虽然有朋友之谊,但两人现在毕竟是各为其主。
“能臣氐那厮表面上那是大义凛然,私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十足的伪君子刚刚他摆明了是想消耗我们的兵马”寇娄敦被丘力居下令退回到后军后,聚集了众将,狠声骂道。
“那大王的意思如何”那个脑袋很灵光的偏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