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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彪奉黄逍为主,连忙恭贺到。
“哈哈”黄逍长声大笑,杨彪入伙,可谓是雪中送炭啊,黄逍还正为自己手下无内政大才愁,不想杨彪久经官场,处理起这些来,还不是小意思“杨彪,逍许你为司马之职,总领并州上下政务,你可愿意”
“主公厚望,属下敢不效死命”杨彪见自己刚投其帐下,居然就将一州政务全交到自己手上,感受着这好久没有过的被重视的感觉,杨彪深受感动。此不论年纪大小,感恩心人皆有之。
郭嘉三人看着杨彪,会心的一笑,没有丝毫的嫉妒,毕竟,三人擅长的是出谋划策,于政务一面,不甚精通。再者,杨彪是谁那可是大汉的太尉,三公之位三人无不为主公招得如此之人而深感高兴。
“来人,备宴我要和杨伯父喝上几杯奉孝、志才、元皓,你们仨也别走了,一起”黄逍又怎么会不高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杨彪是真心投自己帐下,若不然,以其不畏权贵的秉性,断不会做出如此仪态大汉的太尉啊,来投我帐下,这要是被诸侯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很精彩吧
“呵呵,主公,你想赶我们走,也走是赶不走的,忠已闻到了葡萄酒的酒香了,哈哈”戏志才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又可以无拘束的喝酒了
“是极是极”郭嘉在一旁附和道。
“你们两个酒鬼”黄逍笑骂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报”报事的军兵走了进来,“启禀主公,外有一人,自称是冀州韩馥手下,言有要事求见主公。”
“冀州韩馥和他没什么交集啊他派人来我并州做什么”黄逍疑惑的念叨着,“来人可有说他叫什么”
“他自称是沮授。”报事的军兵回道。
“沮授,沮授”是他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着皱着眉头的黄逍,主公这是怎么了
“有请”沮授嘛又一个多智之辈,不好对付啊不过,我这三位军师哪个也不比你差,又愁他作甚
“主公,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皱眉是因为这个人,忍不住出言问到。
“丰知此人也。沮授者,姓沮名授,字公与,广平人也。其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内一多智之士,其才,不在丰之下也”田丰见郭相问,遂替黄逍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皓之才忠定要见上一见”
“冀州别驾沮授,拜见君侯大人”不多时,沮授自外面走了进来,略闪眼打量了下屋内,只见两厢坐着四人,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见上坐着一年轻人,一身素白的便装,额头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面似白玉,唇若涂朱,目若朗星,双眉斜飞入鬓,一团的英雄气。想来,这为便是传闻中的锦侯了吧
“哦,免礼,请坐”黄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人,只见其一身文士打扮,续着三缕短须,双眼之中透露着智慧的光芒,暗暗点了点头,沮授,名不虚传也。人说人老成精,黄逍前后加一加,也有五十岁了,观人自然还有一套的。“逍不知韩大人谴沮别驾来我并州,所为何事”
“特为君侯大婚而来,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礼一份,以祝君侯新婚大喜”沮授说着,唤入两名随行的军士,挑着一担礼物,放置在堂内。
“哦呵呵,没想到我黄逍结婚的消息,竟然传到了冀州如此,倒是有劳韩大人一番苦心,逍唯有笑纳了。沮别驾远来,风尘仆仆,就在我阴馆小住几日,逍也好一尽地主之责,可好”黄逍微微一笑,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准备酒宴,吾要为沮别驾接风”
“有劳君侯挂记,授惶恐。然授此行,还有要事要求于君侯,这酒宴一事,还是延后吧”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现在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打进冀州了,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哦还有要事沮别驾怎不早说”果然还有别的意图,我就说么,来人怎么都是满脸的风尘之色,而这贺礼居然如此光鲜,怕是进了阴馆听闻我大婚,后采买的吧
还别说,黄逍还真猜对了,沮授出冀州时并不知道黄逍大婚,有命在身,一路轻装简行,直至到了阴馆,这才知道黄逍大婚之事,仓促间,只得在阴馆采买一些,以做贺礼送来。
“授此行,一为祝贺君侯大婚之喜,二者,请君侯出兵征讨公孙瓒。”沮授深深一拜,口中称道。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七十三章分析局势战是不战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郭嘉不屑的冷哼道。
沮授惊诧,这是谁竟一语就道破我此行的意图忙闪眼看过去,见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生。拱手一礼道:“敢问这位是”
“不敢,颖川郭嘉的便是”郭嘉松垮垮的瘫软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好象还没摆宴呢吧这人好生的无礼,沮授一皱眉,心中甚是不悦。
“哈哈,公与,别来无恙乎一别数载,见了丰也不打声招呼,莫非已忘田丰乎”田丰看出沮授的不满,忙打着哈哈道。
“你是元皓”沮授疑惑的看着田丰,仔细的看了半晌,大喜道:“哈哈,果然是元皓一别数载,元皓你相貌可是有了变化,授几不敢认也”
“哈哈”田丰上前,抓住沮授的双手,连道:“一别数载,当年求学之时景,犹如眼前也,不想时间匆匆,如今已是这般光景。”
“是啊”沮授感慨的道:“元皓因何在此”
“呵呵,丰现在我主帐下,蒙主公之恩,如今添为长史,领军师之事。”田丰向黄逍一拱手,对沮授言道。
“哦元皓在君侯帐下任事可喜、可贺也”沮授由衷的贺道。黄逍之贤名,远传在外,非自己主公韩馥所能比之,相差甚远矣,说句不敬的话,主公他也太无为了些
“公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此乃颖川戏忠戏志才也”田丰再一指郭嘉,“此乃颖川郭嘉郭奉孝也,此二人之才,俱在元皓之上,公与莫可小视”
沮授一见戏志才,居然也和郭嘉一般模样,心中诧异,如此无礼之人,竟能得元皓如此称赞
田丰见沮授这般模样,哪还不明白,想自己初见这两人还不是如此忙对沮授言道:“公与莫怪,此二人生性诙谐,若非正事,皆是这般德行,并非无视与人也。”
“哈哈,元皓,如此揭我们老底,莫非忘了咱们初次之见乎”戏志才看着田丰,语气带着调侃。
田丰面色一红,连连摆手,“志才莫要再言”
“沮授见过二位”沮授闻田丰所言,再见二人这般,知田丰所言不虚,顿时放下心中的不快,拱手礼到。
“见过沮兄,听元皓所言,沮兄乃大才之人,吾二人有心结交一二。吾二人生性如此,还请沮兄勿怪”戏忠自坐席上站起,正色的道。
“见过沮兄,还请勿怪于嘉”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闻颖川有大贤,不想于此处便得见两位,甚幸,甚幸”
田丰一拉沮授,右手一引杨彪,介绍道:“此乃当朝太尉,杨太尉,辞官来并州,现为主公帐下司马。”
“什么”沮授惊呼出声,哆嗦连连的指着杨彪,“你,你是杨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