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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直到进了屋子,才松了一口气。
凌乱秋还从未见过郝色如此心惊胆战的样子,但又想不出那样的一个老头会是什么人,心中一跳,想起郝色的来历,道:“那人难道是高阶”
这时屋内还坐着司徒唐,夜寄雁、红晴似乎也刚回来,听到凌乱秋这么一句话顿时一惊,全看着他们。
郝色吁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道:“当然不是高阶,是高阶我们跑什么,人家又不会对我们动手”
凌乱秋道:“那是谁看你怕的这样子”
郝色看了看他,道:“是我以前的老大”
凌乱秋一呆,还没说话,那边的夜寄雁已经蹦蹦跳跳的走过来了,叫道:“什么郝大哥也有老大啊”
郝色瞪了瞪她,道:“那是以前的”
凌乱秋眉头一皱,道:“紫金战团”
郝色默然点头,旁边的夜寄雁叫道:“紫金战团是什么啊名字很酷耶”
郝色没好气的应道:“你去试试吧保证你会觉得他们人更酷”
司徒唐肃容道:“这是一个隐秘的抢宝团体,我曾跟他们有点接触,但是并无深交,没想到郝大哥居然是这个团体的。
“传说中,这个团体的每个修真者各自拥有特别的天赋,所以他们都联合在了一起,只要他们出手,基本上东西都会拿到”
凌乱秋嘿嘿一笑,道:“那可不一定,以前的宝物是没有超级别的修真者存在,这次我估计高阶也会来凑热闹的,到时候谁输谁赢就难说了”
郝色看着凌乱秋,缓缓道:“谁告诉你紫金战团里没有高阶的”
凌乱秋、司徒唐、夜寄雁以及远处的红晴全部呆住了,显然不敢相信一个抢宝物的团体里居然会有高阶的存在。
郝色见他们都被吓住了,于是笑着道:“哈哈,骗你们的,别紧张”
除凌乱秋外的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凌乱秋知道郝色刚才的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应该是其中真的藏有高阶,但是并不是现在的光明高阶那些人,或许是跟那天在墓地抢明王根本咒的人一样,属于以前的高阶,肯定其中出了什么事情。
而那天鹿宗盛与浮素所说的“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紫金战团以那两人的实力都感到畏惧的“他们”,那会是什么存在
凌乱秋开始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了,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凌乱秋与郝色的目光在空中无意碰在一起,双方交换了一个各具深意的目光后,均别开脸。
夜寄雁忽然叫道:“既然来了这么多人,那一定很热闹啦,走,我们看看去”
郝色转身道:“我不能露面,一被他们发现就很危险了。”
夜寄雁失望的把眸子转向凌乱秋。
凌乱秋指了指自己,道:“我身上有贵宾标志,不管怎么打扮,欢喜宫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我,不好外出”
司徒唐忽然道:“那我们三个去看看吧”
夜寄雁只要有人陪就好,高兴的拉着他们跑了出去。
红晴似有些不想走,但是仍旧被夜寄雁硬拉着拖出去了。
凌乱秋一把勾住郝色的肩膀,道:“来,说说那个老大。他是高阶”
郝色知道瞒不过凌乱秋,摇头道:“他不是,但是我知道里面肯定有,而且不止一个。”
凌乱秋道:“你是不是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就没再回去过他们是否也知道你已经”
郝色丧气的点头道:“是的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就没再回去过,不过他们可能不知道我跟这个有关,他们派出调查跟踪此事的一人是我碰巧遇到的。”
凌乱秋松了一口气,道:“那你怕什么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郝色轻咳两声,道:“条件反射,不过还是少碰的好,不知道他们碰上欢喜宫会是一个什么局面”
凌乱秋心中则在考虑另一个问题
如果这些人知道了东西其实是在自己身上,自己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几天,局面似乎有些失控了,欢喜天从未挤来这么多修真者,就连欢喜城的大门都有些看守不住了。
不过在欢喜宫的强烈干预下,终于还是没人敢乱闯,于是那些进不去的就在城外扎营,住在那边。
欢喜天的天空越来越阴沉,欢喜城内外聚集的修真者也越来越多。
司徒唐、夜寄雁、红晴三人天天在外看热闹,而凌乱秋与郝色就整天窝在屋子里面不敢外出,生怕一把火烧到自己头上。
凌乱秋一个人躲在屋里,正翻看着明王根本咒中的东方降三世明王根本咒。
他一打开就发现,这本倒是内容详实,前面就是降三世明王的画像及介绍。
画像是一个三面八臂,脸上有三目,身侧有火炎,脸上表情是忿怒状,两旁所持的法器,右边是三股铃、箭与剑。左边所持的是三股戟、弓与索。左足踏着大自在天,右足踩着乌摩妃。
直把凌乱秋看得晕晕糊糊,如果不是旁边有文字说明,他就完全看不懂了。
他继续往下看,按照书中所说,修习降三世明王法的主要功能是调伏。
尤其是降伏天魔。如果持诵此一明王的真言,则无量无边魔界立刻会苦恼热病。
凡有意干扰修行者的诸魔眷属,听到此一明王的真言时,都不能继续作障,而且会成为修行者的仆从。
此一明王的印契,威力也与其真言相同,作障之诸魔如果见到这一手印,则必立即远离。
除此之外,修习此一明王法,又有打胜仗、除病、得人敬爱等功德。
凌乱秋看了虽觉得玄乎,不过倒觉得跟之前依依曾说的炼心有关,只要一持诵此真言,干扰修行者的诸魔眷属都不能继续作障,那意思岂不就是可以避免心魔,澄神滤志,这应该也是一种炼心的方式,应该更有利于自己的修行
后面满篇都是一些真言了,凌乱秋反正也不好出去,索性就躲在屋子内每天就这么背着真言。
一开始虽拗口,后来倒也顺溜起来了,他尽量做到心动念至,几乎毫无阻碍的背完全篇。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这些东西比他以前在仰华时每天要作的功课要难很多,也生涩很多,但他却乐在其中,一点都没有当年跷课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