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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周正雄幼小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发誓要那些害得自己双亲双亡的蝇营狗苟之辈在自己有生之年付出血的代价。
周正雄拒绝了所有亲人的收养,毅然走进了孤儿院。从那以后,他没有再相信任何人,他要凭着自己的头脑和勤奋去实现自己的诺言。
在别的孩子玩耍笑闹的时候,周正雄一个人躲在宿舍内翻阅着深奥的经济学著作,在别的孩子呼呼大睡的时候,周正雄甚至蹲在厕所里偷偷苦读,从商品营销到公司规划再到上市条件。虽然那些著作他还看不懂,甚至有许多字也不认识,但周正雄不着急,一点儿也不着急,周正雄知道自己最大的本钱就是年轻,因为年轻,他可以学习很多,明白很多,翻看着刚刚学会的新华字典周正雄开始一个一个字的查找那些生僻的字到底是怎样的念法又有着怎样的意思,两年,仅仅两年,周正雄所学的东西已经超过了平常孩子五年所学的东西也不止,什么二八定律,什么长尾理论,什么红海蓝海,什么开流节源,这些东西他都已经了然于胸。
周正雄在中学毕业的时候除了语文合格以外,其它的科目都没有通过,甚至离通过的标准还相差许多。在所有学生的嘲笑声中,在所有老师恨铁不成钢的议论声中,周正雄走了,通过一封跨国书信远离中国去了美国,周正本没有和那些学生和老师争辩的想法,即使在他们的心中自己是蠢材又如何自己不学无术又如何他们知道自己的刻苦程度他们的成就注定不能与自己相提并论,从小学到初中的九年中,谁又知道那个渺小的孩子甚至已经将定远市整个图书馆中关于经济学的书籍都研读了一番。
十六岁出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奖学金,因为周正雄托人写了一篇关于经济学的文章,那篇文章中的内容几乎涵盖了周正雄对于经济学的全部理解。在收到周正雄的那篇经济论文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著名教授史密斯博士在阅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神色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篇言辞锋锐说许多人所不能说的文章竟然是中国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所写。“ygod”这是史密斯教授看完文章后说出的唯一一句话,但他寄给周正雄的入学报表和留学奖金却足以说明一切。
十年后,周正雄归国,带着三所著名大学的ba学位,放弃了华尔街的高薪,放弃了自己曾经在华尔街所创下的赫赫威名,甚至放弃了自己恩师史密斯教授的讲师邀请。周正雄早已经迫不及待,那些曾经逼迫自己父亲的仇人还在安然享乐。
周正雄展开了疯狂的报复,通过父亲以前的好友知道了父亲公司破产的经过,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谁。
三个月,仅仅三个月,周正雄将一家资产超过十亿的公司整的支离破碎,最终那家公司宣布破产,公司总裁远逃国外。也正是因为那一场辉煌的商战,周正雄这个名字在中国的商界成为了许多人口中的禁区,周正雄这个名字也被一个更具传奇色彩的称号所代替黑武士。
从此之后,周正雄愈发的不可收拾起来,先后狙击了数十家大公司,无一败绩。这个不过三十岁的男人也成为了所有公司心中的噩梦。
对于这次狙击鹰击长空的酒店的行动,周正雄原本只是想找一些刺激,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甚至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听闻这间酒店和军区有着深厚的关系,否则周正雄是断然不会答应那个嚣张女人的请求的,可是,周正雄失望了,自己不过小小的用了几个策略后,这间酒店已经陷入了无限的危机中,只要自己动动手指,这间酒店瞬间就会完蛋,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
“还是在等等,也许那个叫萧尘的家伙可以带给自己一个惊喜。”坐在旋转椅子上的“黑武士”看着那一叠厚重的资料轻声笑道。周正雄经常会觉得孤独,所以他总想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对手。这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这是一种没有对手的痛苦。
周正雄的痛苦来源于幼年时的仇恨,等到想改变已经没有了办法,所以他只想好好的战斗一场,或者输,或者赢,前提是那个对手值得自己尊敬。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周正雄是新人中无可比拟的存在,是经济学的执牛耳者,虽然他只有三十岁,但所有的荣誉都不能说明的成就。
然而,这位孤芳自赏的经济学天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十个月后因为一场赌局成了萧尘的智囊,终生不离不弃的智囊,许多年后,和王贵并称为萧尘手中不可逾越的两张王牌。
31 出山
青城山,青羊宫。
“好了,该和你说的老道都已经在这几个月中和你说了,你悟了也罢,没悟也罢,老道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不过在你临走之前,老道还是要送你一句话,万事由人莫由心。”青羊宫古色古香的竹屋内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看着一直聆听着自己说话的男人轻叹道。老人正是游山,青羊宫最具神秘色彩的一个道士,但老人的神秘之处即便是青城山脚下的山民也未必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道长,我明白了,早在来青城山的时候我王贵已经看破了生死,失去了对红尘的眷念,若不是萧尘的缘故,我也万万不会来到此地聆听了道长三个多月的教诲,此番再次回到南京的话一定不会是以前的王贵了。”王贵的身体依旧很胖,即便他和游山在静房内吃了三个月的青菜豆腐。
三个月,不长也不短,对于时间的洪流而言不过是渺小的一个瞬间,但对于人类而言,也许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即便是性格也不能豁免的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没有人知道游山对王贵说了什么,但青羊宫内的一些年轻道士知道,那个三个月前来到青羊宫的胖男人已经发生了变化,不是外表,而是内在,那个胖男人虽然依旧会抽着劣质的香烟,但他眼中的目光已经不再如同从前一般散乱,变的深邃内敛起来。
王贵走了,踏上了下山的路程,那条张天佑曾经带着他走过的羊肠小道。三个月前上山的时候,王贵气喘吁吁连一个孩子也不如,此刻下山的时候王贵依旧气喘吁吁连一个孩子也不如,唯一的差别在于上山的时候王贵的脸色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小小的抱怨,而下山的时候王贵却没有了来时的那一番表现,目光坚毅,神色镇定,如同一个不知苦痛的苦行僧一般。
王贵要去的地方是南京,这是青羊宫的游山道长对他传道三个月的唯一要求,王贵没有拒绝,王贵虽然还不能清楚游山道长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王贵知道这个老人的一言一行都带着深厚的含义。
王贵早已经一无所有,如果按照他三个月前的性格来判断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再次踏进南京城的,他不想被自己昔日的商界朋友笑话,如果真的被那些当初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家伙们发现自己的行踪,他们必然不会吝啬口中的讽刺和嘲笑,一如自己当年嘲笑那些家道败落的家伙一样。
但是此刻,王贵已经和以前的自己有了一些区别。
如果说三个月的王贵真的看破红尘不再对时间有所眷念的话,他又何必远离南京城即便他嘴上说的是去青城山看一下那无边风景,可心里却不能否认是因为怕被那些平起平坐的家伙们嘲笑。
轻生容易,看破红尘又何其艰难
在游山道长三个月的点播下,王贵不敢说自己的智商发生了突飞猛进的变化,但情商却实在不是以前的自己可以相提并论。也许,他已经做到了“看山还是山”的境界。
王贵要去找萧尘,也想去找这个年轻人了,王贵总觉得自己和这个年轻人有着莫大的缘分,虽然相识不过短短一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