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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对啊,活着时受命运控制,那么命运怎么会安排人去分离另一个人的灵魂和肉身,另一个人应有的命运不就改变。这不就矛盾了吗。”
“我说过命运也是被创造出来的,命运只是一种规律性的设定,只要你灵魂与肉身同在,那么命运就会继续,被抽离就会随时完结。所以这不能称为矛盾,是客观世界所安排要发生的一个事件而已,或者这样说,命运是受制于世界各种事件之下,这里所说的事件,你可以理解为世界发展的历史,或是世界的意志,如果要比喻的话,就是命运是相对于人来说,而历史是相对于世界来说,人的意志是受控于世界的意志之下。”
“哦,那么这个肥婆的女儿会被抽离灵魂,是因为世界的意志下所安排的一个事件,就是说世界要中断她的阳寿,所以她的命运也会被改变”
“不错,但你要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矛盾。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这个人原本应有的命运,在寿元用尽之前就已经完结。至于她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属于命运安排还是属于世界意志的安排,关于这点是无法判断的。而且”
二叔边说边望向房东的女儿。
“哎呀,你不要每次都说着说着就停下来啊。”大地催促道。
“很奇怪。”二叔指着房东女儿的身体说道。“她的意识还在,只是灵魂体被抽走。”
“那有什么分别”
“意识是连接躯体和灵魂的桥梁,躯壳受灵魂所控制,而灵魂则受意识所掌管,很多时候,意识是附在灵魂身上的,灵魂是一种高纯度能量的物质,我们把这种物质称之为灵魂体,它可以记录人在生前的记忆和形态,这也是为什么人死后,灵魂的样子还会和躯壳一样,并保留记忆,一个完整的灵魂,就是由意识和灵魂体结合而成的。”
“也就是说,这女人只被抽离灵魂体而没有夺取意识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只有一种可能,夺取灵魂的人只是想要纯净的灵魂体物质,因为意识对于高纯度的灵魂体来说就相当于杂质,没有意识的灵魂纯粹只是一种能量而已。”
“单靠意识是控制不了躯壳吗”
“意识是抽象体产物,没有实型,是高于一切结构的存在,所以并无法驱动肉身。”二叔说到这,又再望向大地,不过大地此时只是专注着房东女儿,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
“不过也有例外的例子也说不定。”二叔小声说了这句。
大地慢慢站起身,他觉得事情似乎已经不简单,这个时候要做的是先打电话给天赐,于是大地快步走往客厅,拿起电话,可是电话中却没有信号音,这么说的话,就连信号都被切断了,不过二叔说,也有可能是某种能量的干扰。
大地走上二楼,其他房客的门都是紧锁的,不过也不用进去确定,因为他们的情况都和房东一家一样。
“现在怎么办啊”大地有点迷茫。
“虽说房间的结界还没破,不过留在这里可能始终不太安全,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大地马上拿上一些随身物品,接着快步走下楼往屋外走去,谁知刚一打开门,屋外的情景让他停住了。
原本应该是晴朗的早晨,如今却变得跟黄昏般似的,但周围的环境却比黄昏更加暗红,天上铺满了一层浓密的云层,太阳光竟然变成了黯淡的橘红色,照射在云层上,连云看起来也像红色的,整个天空几乎一片红色,周围原本应该充满朝气的景象此刻却变得分外荒凉,路上没有一个行人,甚至连平时飞过的一些鸟类也没有,整个贫民区看起来就像一个荒废已久的死城。
突然,大地猛地用手按向自己的心脏位置。
“很很强烈的压抑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很消极的感觉。”
“大地,快离开这里离开贫民区”二叔突然催促道,脸上露出了一副充满恐惧的神情。“这这是血煞曼陀罗”
“血煞曼陀罗是什么”
“是一种能灭绝一定范围内所有生体的邪术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现在赶快离开这里”
听到二叔这么讲,大地马上知道情况不妙,于是立刻跑离屋子,向着贫民区出口冲去。
第六十九话 疯狂的攻击者
天赐刚刚上完第一节课,他伸了伸懒腰,又瘫在课桌上打算少睡一会,对于今早和月桐的对话,天赐心里面的那种愉悦感一直没停过,闭上眼嘴角也是笑着的。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中他住进了一间皇宫般的房子里,面前摆满了美食,而月桐就坐在他身边,优雅地拿起一颗提子喂他吃
“连口水都流了,在做什么梦呢”
天赐隐约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话,于是从梦中慢慢清醒过来,眼睛缓缓张开,一个女生正坐在他面前很入神地看着他,而这个女生不是别人,就是月桐她。
“啊”天赐吓了一跳,整个人弹了起来。
“你干嘛那么大反应啊。”
“你你怎么突然在这里。”
“经过你班门口就进来看看你干什么咯,谁知道你在睡觉,还在流口水,你究竟做了什么梦啊”
天赐望着月桐那充满疑问的表情,然后又回想起刚才的梦,很不好意思地把头则向一边傻笑,笑着笑着,脸又红了起来。
“嗯,这样的表情,肯定是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为什么男生都是这样,就是喜欢想些不干净的东西。”月桐埋怨着。
天赐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窗边的一群学生正在议论纷纷,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两人看过去,只见那几个学生指着窗外的某处在谈论着,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天赐和月桐感到有点奇怪,于是也跟着他们所指的方向望向窗外,就在离学校稍微远点的某个位置,天空布满了一层暗红色的浓云,而且仔细一看,面积好像在慢慢抗大。
两人走到窗前,望着那片红云,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种压抑感。
“好重的阴气。”月桐不自觉地轻声说道,但很快又意识到天赐就在旁边,于是又笑着说:“好奇怪的云啊,不知道是什么呢,哈哈哈。”
“不,那不是一般的阴气。”天赐出神地望着那片红云,仿佛也忘了他和月桐两人还没向对方摆明身份。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往教室外跑了出去,月桐看他有点不对劲,于是也跟了上去。
学校的教室窗边和走廊都慢慢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正为远处的红云议论着,至于天赐,他一个劲地往教学楼的天台方向跑去,月桐尾随其后,两人打开天台门,来到了楼顶,当走到了防护栏跟前,他终于看清了红云的位置,是贫民区,那片红云在贫民区的正上方,阴气更是把整个区域都包围了起来。
“月桐,你也上来了。”
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到月桐耳边,转过头一看,原来还有两个人也上来了,是阿羽和袁修,看来他们两人也是感到那片红云的不对劲,所以来这里的。
“你有什么看法。”阿羽问月桐对那片红云的理解。
“那不是一般的云,整个贫民区都被一种很不寻常的阴气包围着。”
“那片区域让人有一种很邪恶的感觉。”袁修说道。
“不知道那里发生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