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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雷严那小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也不曾过问家族会议讨论与决议的事情,却老拿这些杂事来烦我,干了这么久的议长还这么没有决断。明知道我从来不看他送来的那些文件,却还要绕来我这儿,是想要我为他的主张背书吗真拿他没办法。」雷理口中虽然充满埋怨,不过语气中却没有不满的意味。
雷苹故意俏皮的说:「既然爷这么怕麻烦,不如就让苹儿代为转答。就请雷严大伯尔后不要再来请示爷好了。」
这话一出,雷理有点紧张的回答:「那倒也不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偶尔被打扰一下也没关系。雷严也是有心嘛。」
「那要不要我去调一份会议记录过来」雷苹问道。
「啧不用了。你还真当爷这么无聊。只是这几天都没访客觉得有点咳乖乖小苹儿,还是帮爷倒杯酒吧─」
「不─行─」雷苹坚定的否决。
有人为了惜春之夜的事温馨的斗嘴,也有人为了惜春之夜发生的事大为操烦。
在凶杀案的现场,白任与季行云仔细观察线索,长青回望与雷霏要靠近却被白任阻止。「你们别过来,现场已经保存得相当不完整,就不要再增加不必要的破坏了。」
对于白任的态度,雷霏相当不以为然,可是季行云也道:「怎么回事依照留下来的脚印来看,打斗的痕迹是雷大哥与一位武功平常的人缠斗。小望,你确定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季行云的话让雷霏更是不满,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嘛正要发脾气时,长青回望阻了她一下,说道:「没错。我与警士们赶来时,黄明阳与黄明烈已经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雷参军正与一位路过的佣兵打斗。说实在的,雷参军要真杀了那兄弟,实在不可能花时间与那位佣兵缠斗。」
雷霏楞了一下,季行云是怎么看出来的问道:「会不会是那个佣兵才是凶手」
「不可能。」白任与季行云异口同声的否定。
「喂你们到底站在哪一边」雷霏不满的叫着。
看着两人聚精会神的寻找线索,长青回望帮忙解释道:「是不可能。那个佣兵的功夫倒也平平,不可能会是黄家兄弟的对手。就算是偷袭,也不可能一次解决两人,更何况黄家兄弟都是一击毙命是死在雷系的法印之下。」
「一击毙命吗」听到长青回望的解说,季行云退开,留白任一个继续检查,对长青回望问道:「你能看出那两兄弟是被何种法印所伤吗」
「这我也不知道不就是受了强大的电击。」长青回望为难的回答。
雷霏则兴奋的说:「对只要找出杀人的功夫,就有机会为大哥洗清冤屈你这武议士眼力怎么这么差,不会看个清楚。」
「喂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案发当时是几点,你叫我怎么看清楚更何况尸体都被电成那样了,还怎么分得出是何种法印所伤。你厉害,我带你去看尸体,我就不信你分得出来。」长青回望辩道。
「你怎么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去看死人,真没礼貌。」雷霏撅着嘴,不高兴的说。
这时白任终于检视完毕,走近众人,语气沉重的说:「这实在很奇怪。我在地上还发现了第四个人的脚印,不过就只有一对脚印。而且就位置与方向来看,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只是那个人似乎相当小心,不留下任何痕迹,只有在出招时才留下脚印,而这个脚印还差点被后来的战斗给抹去。只是单以一招就能把两位预备士杀害,会是怎么的武功在南郡有这等实力的人,有必要亲身出手对付两位小小的预备士吗
「如果真是雷家的人就是雷震恐怕也办不到我想除了雷战大人再无其他人选雷严议长也许也可以只是这两位大人都不在南郡。如果是与黄家兄弟熟识,骤然出手那所需的实力可再下降一级那么雷震也有可能嗯、雷霏,你们雷家可有这样的人物」
「与大哥目前实力相近的人吗年轻一辈的嘛也不是没有,只是待在南城的好像都还差上一点」雷霏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又道:「不对、不对雷家的人再怎样也不可能去陷害大哥,呃顶多也只是见死不救,要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也不配当雷家的人。」
白任见雷霏对自家的家风如此有自信,也不方便说些什么。
「那可真的要去验尸了」季行云不情愿的说了。
白任也对长青回望问道:「方便吗」
「这倒无所谓」
「那你们过去验尸,我跑一趟常客来。也许张叔那边会有一些消息,还有案发现场的那位佣兵也很可疑,既然是佣兵,张叔那里多少会有点线索。长青武议,那佣兵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张原还是张愿的很抱歉,记不大清楚」长青回望不好意思的回答。
「张什么的吗好,傍晚再到张叔那集合。」
说罢,就要分头进行。季行云看着白任,总觉得他不大有精神,虽然外表看起来很认真在处理此事,可是却有点勉强自己的样子。并不是不情愿帮忙,而是一种过分认真的样子虽然他一向对朋友很热心,可是这一次却像有点不一样,太认真了,平常的幽默感都消失无踪,但季行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为雷震寻找无罪的证据是分秒必争的大事,在这个关头实在不宜分心,也就暂且按下。
也许只是雷震的事对白任也是个大打击,让他失去平常心
午后,凛家表面的当家、南郡主簿──凛寒尺正在听询每日例行的报告。
「就这样了还有其他要事吗」凛寒尺问道。
一个庞大家族每日的事务其实相当多,并不是三两下就能决断,当然也只有十分重要的大事或相当紧急的事务才会直接向家主面报,寻求决断。
在凛家分层负责落实的相当彻底,底下前来报告的三人凛家要角也不是每天都会前来,平常他们各司其职,通常是遇到需要协助或自己无法决定的大事时才会前来,不然平日也只是以书面,做成精简的报告。
就在凛寒尺想要结束这场面报时,一位侍从走入,在凛寒尺耳边说了几句话。
「真难得,请他进入」
能让这位主簿觉得难得的事,那就一定是非常难得的事。底下的三位家族要角原本想要离开,回到自身的工作岗位,也因而好奇又多留一会儿。
走进来的凛章言,这位身居南城行事厅长的人物,在凛家也不能称得上是多有分量的人物。由于他较为圆滑的交际手腕,在对待人向来比较冰冷的凛家,倒也称得上一帖不错的润滑剂。
凛章言吸了口气,调整了自己的神色,以最尊敬的语气说道:「大人,这事可大可小,但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决定向您报告。」
凛寒尺回道:「直说无妨。」
「黄家的两位后辈,现任预备士的黄明阳、黄明烈兄弟在昨夜被杀身亡」
这话未完,一位凛家的主议士凛瑾就不以为然的说道:「黄家的两位预备士想必是两位无名小子,在惜春之夜与人争风吃醋而不幸遇害。这点小事也来劳烦大人。」
「瑾公,先别下定论。问题是出在凶手吧」凛寒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