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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几乎都是占了个出其不意的便宜。若是真的只论法术上的造诣,自己绝难和葛李二人相提并论。这次打他们不死,下次再遇到的话,想要取胜就没这么容易了。
究其原因,一来是由于自己修道日潜,所习法术有限,所以临敌时无法做到圆转自如、融会贯通。
即便是先前也被火丁师叔指点过,但终究和这种生死搏杀大不相同,稍有差池就可能丢掉性命,哪有闲暇去盘算用什么法术对敌效果最佳,只能一味使出最惯用的混元一气大擒拿。
虽说此术威力不小,自己用的也最是娴熟,但终究是略显单调了一些,若是遇到强敌有法破解,那自己只怕是连还手之力都没了。
二来是因为自己也没件趁手的法宝,坤元精壤虽好,但是现下自己不能完全将其炼化,也就无法自如驱使,并且消耗灵元太多,无法持久。
想来想去,陈长生决定自己先炼制一件法宝用。
尽管陈长生并没专门学过炼器,但是毕竟也炼制过五色土,倒也算是驾轻就熟,但是炼制何种法宝却让他颇费思量,他倒是颇为喜欢师父的戊己阴阳磨,既可以用来砸人,还能护身,更妙的是双磨分开后可将人摄如其中,转了两转,便是钢筋铁骨也能磨的粉碎。
不够他随后便掐灭了这个诱人的想法,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师父说过,炼制这戊己阴阳磨光光是搜集材料就用来了三十多年,自己只是想炼件法宝应急而已,用不着花这么的心血。
左思右想,陈长生却始终没有个好主意,无意中瞥到面前的先农坛中的五色土时,心中灵光一闪,脸上也露出灿然的笑容。
他幼年时顽皮,常和邻家的孩子在野地里拿着土块、石头投来掷去,长大后也没少抛石打鸟,打打牙祭。
刚才看见五色土后,他便想到若是将这五色土融合到一起,炼制成五色石,只需用灵识驾驭岂不是指哪打哪,得心应手,并且还不担心丢失后心疼。
一念至此,陈长生便即掐指为诀,放出五行灵元,幻化为炉,以金行灵元为炉,以土行灵元为炉底,以木行灵元为柴,以火行灵元为炉火,以水行灵元调节炉温。
随后法诀变化,一蓬五色土被吸入炉中,火焰升腾而起,将原本细碎的土壤炼化为汁水,待得杂质进出,均匀一致后便凝聚成五色石。
法子不难,但是其中艰辛却也只有陈长生一人知晓。
虽说他炼制五色土的经验丰富,但此时炼制五色石时依然不免手忙脚乱,开始几炉要么就是火候不够,五色石无法难以凝聚成形,要么就是火候太大,险些炸炉。
不过陈长生却颇有韧性,虽连连失败却是百折不挠,每每出了差错便反思得失后再接再厉,渐渐的手法越发的娴熟,许多先前苏苏曾经跟他提过的炼器或者炼丹之法也都一一浮现心头,领悟越发的深刻。
没有了来福在旁打扰,陈长生一心一意的炼制五色石,竟是忘了时光流逝,渴了饿了便去小灵河边摘个桃子吃,除此之外,几乎都盘坐在先农坛前的炉子前。
在不知道炼废了多少炉的五色土后,五行灵元幻化而成的炉子中迸发出了耀眼夺目的五色光辉,陈长生心中大喜,手法娴熟的收敛炉火,以水行灵元降低炉温,土行灵元上下颠簸,将原本稀软的如同饴糖似的汁液分割,滚圆。
最终当五色光芒倏然收敛时,陈长生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撤去五色灵元后,一小堆圆溜溜、五色斑斓的石子却从中滚落了出来,陈长生点数了一下,出了一个有鸡蛋大小之外,其余的十二枚都是汤圆大小。
陈长生将那枚大的捧在掌心之中,刚要分出一缕灵识在其中留下烙印,忽然间想起寄魂树上的叶子,心念一动便摘了一片下来,将其熔炼入这枚五色石中。
灵识叶子方入其中,陈长生就觉得这枚五色石和自己的命魂连缀在了一起,如同是自己肉身的一部分似的,如手指无异,更加奇妙的是这枚五色石和其他的五色石隐隐有着某种玄妙的联系,遥相呼应。
陈长生心念一动,这枚五色石已然飞上空中。
嗖嗖嗖。
风声乍起,原本散落一旁的十二枚五色石也宛如受到吸引似的,纷纷朝着大的五色石飞去,盘旋不已,纠缠不休,便如同孩子围绕慈母膝下一般。
陈长生一惊之下便即大喜,当下便将其命名为子母五色石,子随母动,一击便是十三击,又有何人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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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离去
陈长生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番这子母五色石,正想着再接再厉,多炼制一些时,陡然间觉得心神一震,竟是有东西在冲击山河图。
莫非是玄武宗的人
一惊之下,陈长生忙将灵识探出山河图扫视四周,却发现一只肥硕无比的地鼠正暴张着满口细碎利齿朝着山河图吞噬过来。
虽知山河图坚韧异常,就算被这地鼠吞下肚子也不会损坏,但是一想到会随之到这地鼠肚肠之内转上一圈,陈长生心里就一阵倒胃口,眼下法宝新成,正好拿这怪兽试手。
陈长生在山河图中修炼,却不知道外边时光流转,已然是二月二,正是各种蛰伏了一冬的妖兽苏醒的时节。
五行秘境之内虽无四季变化,但是其中的妖兽除非是开了灵智,绝大多数已然是依照野兽天性行事。
这地鼠在地下蛰伏一冬,此时正是饥饿之时,本来正在土中钻行寻找吃的,一见有人挡住去路,当下吱吱叫着就朝着陈长生咬来。
“孽障。”
陈长生冷哼一声,心念动处,被他收入须弥袋子中的子母五色石已然呼啸而出,母石在前,子石缀行其后,流光逸电般朝着地鼠的脑袋打去。
嘭,嘭嘭嘭
先是一声闷响,随即便响成一片。
那地鼠宛如中了定身法似的骤然间停顿了下来,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鲜血和脑浆随之狂喷而出,顿时将个不大的地洞之内熏的血腥气十足。
陈长生念头一动,子母五色石再次飞掠而回,母石悬在他身边,子石滴溜溜转动,干净如新,竟是一点血水都不沾。
这让陈长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有一缕灵识寄托在母石其上,以至于方才贯穿那地鼠的脑壳时他也是感同身受,那种在脑浆和血水中搅动的感觉着实让他很不舒服,幸好下一瞬间他便将其隔绝,要不然的话,这子母五色石虽好,他下次再用时就会慎重几分。
吱吱。
陈长生方欲离去时,便听到四周再度传来地鼠嘶叫之声,探出灵识一扫,就算他一向胆大也禁不住脸色微变,指诀一掐,施展出土行术,飞速朝着地面之上冲去。
以他此时的修为,这两三百丈深不过片刻便到,可是临到地表时却被纠结的树干阻拦,而后面吱吱之声越来越近。
无奈之下,陈长生只得探出左手,向上挥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