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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出来,动起手来根本没有留一丝力气,任常青一头栽倒到地。
“你个王八蛋,敢打我”任常青在地上怒骂。
还没等他骂出第二声,岳康照着他的脸又是一个鞭踢,声音没有刚才响亮,但对方比刚才受伤可大多了,任常青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血中含杂着几颗牙齿。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任常青大骂,由于牙齿被踢掉了几颗,牙齿漏风有些走了音调,像是大唇仔,哇啦哇啦说了一大串,但谁也没听清楚说的啥。
“我让你拽,我让你有个做官的亲戚,今日我就打了你怎么着,不但要打你,还要将你活活的打死,我看老子我敢是不敢。老子就不相信这个世道没有王法了,你那狗屁做官的亲戚,我不信他娘的能一手遮天。”
“你老母个窄逼,生你这么个儿子。”一脚踢在肚子。
“让你娘的吃这么胖,浪费国家粮食。”一脚踢在腹部。
“让你长的难看还出来恶心我。”回来又一脚踢在肚子。
岳康每骂一句,就重重的踢出一脚,一脚连着一脚,直踢的任常青的身子,成个虾米的形状,简直成了一个猪头,在地上嚎啕大叫。而任家那二十几个被制服的护卫,每踢到任常青一下,他们的身子都忍不住的一颤,仿佛踢的是他们或者说怕下个踢的是他们。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这骂人的技术真是令人自愧不如啊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爽到了家。
“你们还站的干什么难道不想揍这逼养的”岳康对着牛郎等人叫道。
众人都欢呼的围了上来,比天上掉下银子的时候跑的还要快,还要激动啊
那是一番天花乱坠的打法,直打的任常青吐了十八口血,晕过去了八次,又被打醒过来的八次,任常青疼得怎一个爽字了得。
岳康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动手打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令任常青服软,如果还敢再拽,没事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岳康都不用想都能列出一张纸来,只是暴打的方法比较令人爽快,是大爽。
现在孟堂新还在他手中,的确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任常青一滩死泥趴在地上,连呻吟声也变的小不可闻。
第076章 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
不要用你的疼痛挑战我的耐心。
任常青存在的一丝意识,举手投降了,彻底的将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的事了。
从任常青的口中,岳康得知孟堂新没有被狡猾的任常青关在任府中,而是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上找到了已经全身是血,一看就受了不少哭醒的孟堂新。
孟堂新的神智几乎处于昏迷的状态,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你们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别做梦我会说出制造彩色瓷器的配方。”
他的声音很小很微弱,几乎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待到孟堂新看到来人是岳康时,那布满被鞭子抽打伤痕的脸庞上挤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来,干裂的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张了几次嘴没有说出来,得到解救的他心中再没一丝坚持的力气,闭眼眼睛晕死了过去。
岳康赶紧令人将孟堂新抬回白家医治。
事情已经解决了,岳康等人善好一切后事便回去了。
路上,牛郎有意无意落后岳康一步,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他实在是没脸面对岳康啊刚才就他骂的最凶,大有以后不再与岳康做兄弟之势,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他哪还有脸与岳康说话,心中一直纠结着,几次想追上岳康承认错误。
最终还是男儿敢作敢当的意念,指使牛郎追上岳康,低头道:“岳兄弟,这个那个刚才是俺不对,错怪了你。”别的不敢说敢作敢当牛郎还是能做到的。
岳康皱眉疑问道“刚才刚才怎么了牛大哥又做错了什么”岳康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牛郎也不是笨人,听出岳康话中的意思,心中释然,知道岳康根本没有与他计较,“刚才我少喝了几杯,的确是俺不对,回去俺补回来,哈哈。”
岳康也哈哈一笑,之后对着白妙芸说道:“大姐,你没生我气吧”
白妙芸尽管知道刚才错怪岳康了,但肚子里也有股火气,什么床上功夫了得,想吸引对方注意也不能说的那么直白,念于气氛与感激间,白妙芸也没发作,也没有去搭理岳康,直接装作没听见。
岳康挠挠头,凑近白妙芸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其实我不知道你那方面到底了不了得,我是瞎说的,大姐勿怪。”
听完岳康的话,白妙芸脸色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胸膛波涛起伏,大喝一声“滚”
说完之后再也不跟那个无耻的人走到一块。
众人不知所以,都一脸纳闷,搞不懂白妙芸为何发火。
岳康茫然的看了一脸疑云的众人,喃喃的道:“我说错话了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一行人来到千里醉酒楼,岳康做东令所有的人大吃一番,而且奉上上等的好酒,岳康再次言谢诸位今日的帮忙。
酒桌上,牛郎问起今日最大的功臣牛夜雪,问她如何赶去任家,在紧急关头救了他们。
牛夜雪聊起时那是兴采奕奕。
原来她押送的货物比预料的早一天到达了目的地,一般情况下他们应该在地方休息一天,放松一下疲惫的身体,可这一次牛夜雪急急的赶了回来。
牛夜雪说到这里的时候只是一笔带过,她没有说出少女隐藏在心底的小心思,她知道岳康的酒楼今日要开张,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回来,为此她的心里还做了剧烈的斗争,一方面是想那个可恨的男人偷看过自己洗澡,自己为什么要去为他的酒楼开业庆祝,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而心里的令一个小心思就是,那男人虽然长的比不上杭州八大才子,但看久了,还是觉得人缘不错的,自己的哥哥与他是好兄弟,自己应当到场,再说了她还是很期待类似于老妇人寿宴上那种让她吃惊的节目,就算为了哥哥的面子参加吧
这两种不同的小心思在少女心中打了好几场架,最终那个它战胜了那个它,于是她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怎知回到大刀帮,却发现帮里一个人也没用就剩下两个做饭的师傅,于是心中就纳闷了,难道都是为那个男的庆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