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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西门洪荒眼神温柔:“没有对不起,这是因为经藏长大了,再说,就因为西门哥哥这四个字,再苦,再累,也值得。何况这仅仅是我和他,还有她三个人之间的事情,与经藏无关。”
经藏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无论说什么怎么说都是对身边男人无情的伤害,这种没由来的预感让她保持沉默。
“要是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面对他,手执刀,你会怎么做”沉默一会,西门洪荒首先打破了僵局,问。
经藏想也不想地回答:“杀了他,再陪他去死。”
西门洪荒脸上的笑意凝固,叶芜道啊叶芜道,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和我西门洪荒这一生纠缠的两个女人竟然都落得如此下场他分明记得,三年前,也是这个地方,这个时间,这个位置,他对她说,以后你长大了,碰到一个你恨不得杀了他,再陪他死的男人,你就真的爱上他了。
天罚入世,原本以为会出现腥风血雨,谁却能够料到这样的结局,龙帮那些老东西恐怕要气得二佛升天,难道这都是天意想到这一点,西门洪荒凝固住的笑意渐渐重新扩散开来,叶芜道,你若真是妙人,也不会料不到天罚永远都是你最大的威胁。用情这一字困住天罚,是险棋,是妙棋,是孤注一掷,是惊采绝艳,就交由时间来裁决,只是你我之间的恩怨,已然放下了,这世界,与我西门洪荒再也无关,都无关了
想到这一点,西门洪荒仰身而立,右手自然地垂立于身侧,仰天长笑中,苍茫而遒劲的韵味扩散在山间,在楼台。
经阁中,正在缓慢地收拾零散堆在桌上的经书的老人听到这笑声,动作凝滞,继而恢复如常,一个苍老而平和的声音在室中响起。“悟了,不晚,不晚。”
卷二第77章 恍然
对于秦雨来说或许早从第一次在浙大迎新生的车站门口第一次见到叶芜道的时候,也或许是在酒吧中写下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休这样的句子的时候,她的这一生就注定与身边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永远都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秦雨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上官明月,苏昔水,甚至曾经的浙大副校长如今已经进入国务院的韩韵,这三个女人还仅仅是她知道的,以前她很难想像这个社会真的会有一群女人心甘情愿地伴随在一个男人身边这种事情发生,为钱上官明月和苏昔水又怎么是金钱能够打动的女人,为权韩韵身为中国桃李满天下的教育部部长的女儿,这种论调似乎有些滑稽。
秦雨悲哀地发现,现在的她不但是接触到了这种以前不敢相信的事情,甚至,自己都已经陷了进去。
而趴在叶芜道怀里的琉璃,则始终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秦雨,用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专业眼光来打量,琉璃的本行是什么算命。
“我很多时候都会想,如果有一天能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就这样,两个人,然后慢慢地走,我会和你说些什么,甚至会千次万次地在脑海中设计台词。”沉默着一路漫无目的地走下去的两人,秦雨忽然开口,用有些自嘲的语气说。
“能够让秦大校花朝思暮想成这个样子我叶芜道真是三生有幸。有些受宠若惊地问,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执手相看泪眼,无语竟凝噎”叶芜道看着身边退去清新继而深沉忧郁的女人,并非阳春白雪的忧郁而是发自骨子里的深沉让这个女人格外柔弱。
秦雨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骤然消失,哭笑不得地白了身边的男人一眼,道:“没心没肺早知道就找别的男人算了何必痴心于你。”话才说完,却忽然注意到了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三点,惊呼一声,秦雨说道:“没时间了,我要赶回公司了,下次再聊。拜拜。”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转身跑了,完了还不忘回头提醒:“别忘了,你欠我三十二块钱。”这一声让半条街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无辜地抱着咯咯娇笑不停的琉璃傻站在街边的叶芜道。
“芜道哥哥,以后她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帮你一个忙哟。”琉璃明净的眸子转动着孩子独有的机灵和灵动,叶芜道拍了拍琉璃的小脑袋,道:“小神棍。”原本等着叶芜道来夸奖的小琉璃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嘀咕:“我才不是神棍”
抱着琉璃走到附近一座公园,随便找了藤椅坐下,把琉璃抱到身边,叶芜道仰头看着天空,摸着琉璃的小脑袋,说:“琉璃,如果你在独木桥上,前面有一头瘸腿但是爪牙却依然锋利,甚至为了杀死你能够不惜同归于尽的老虎,身后有一头虎视眈眈的恶狼,你会怎么办”
“往旁边走。”琉璃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
叶芜道洒然一笑,喃喃道:“剑走偏锋似乎是一个不错的注意但是”叶芜道皱着眉毛,摇摇头说:“三年前的伎俩能够扳倒一次老虎,而且也让它损失了一只爪子,但是却绝对不会第二次骗倒老虎,受伤的老虎疯狂的同时却保持着非常高的警惕,况且,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次我要屠虎杀狼,让他们彻底永远地安静下来,因为以后我的目标是更远的远方,一个稳定的后院是这一切的前提。”
琉璃伸出小手,如暖玉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叶芜道的眉头,将他紧皱的眉头抚平,琉璃说:“虎和狼都是凶狠残暴的生物,而虎现在是抱着同归于尽之心,恶狼却只是为了自己的食物,虽然出发点都是一样,但是目的不同,就决定了出力和出力方式也不会相同,这就是最大的胜机。”
“而且,我们脚下站着的独木桥虽然只希望看到其中一个生存下来,而且只要动静不会太大独木桥就不会掉落万丈深渊,那么我们还是可以试试动用独木桥的力量,掀翻虎和狼”小琉璃翻过身体,双腿分开坐在叶芜道的大腿上,然后上身抱住叶芜道,这种紧密接触的姿势让某些部位充分接触。
看着眼前脸色有些酡红的琉璃,叶芜道觉得那是幻觉,要是自己身上的孔雀,那么叶芜道会很坦然地接受,但是琉璃居然这让叶芜道下意识地认为那是幻觉,手按住琉璃的幼嫩的小腰不让这个羞涩却大胆的小丫头乱动,但是思维却在疯狂地运转消化琉璃的那番话。
“独木桥的力量难借,优胜劣汰,既然想要在这唯一的独木桥上生存下去,那么独木桥自然会选择最优秀的那一个,而这种自己给自己作弊的方式断然不会被接受,这一点我清楚,老虎清楚,独木桥自己也有打算,不过”
叶芜道的话戛然而止,和琉璃对视一眼,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同时开口:“政治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叶芜道大笑:“能够借用独木桥的力量反击,这何尝不是一种优胜之处,不错,这的确是最快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当局者迷,果然是当局者迷琉璃,今天可真的是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