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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她都表现得很顺从,从不让我难堪,给我挣足了面子,单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饱了饱了。”斐小红打了几个饱嗝,往椅子后面一靠:“玩牌吧”
邹月娥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没麻将吧我去买。”
席蔓莎道:“我下午睡觉的那屋窗台上有一副夜光的麻将,不用买了。”
说罢,席老师上楼去取麻将,斐小红和晏婉如端着碗筷到厨房刷碗,邹月娥则和蒋妍拾掇起桌子,不多久,铺上一块桌布,麻将已被洒上了桌。不过,这个四人游戏显然没办法容纳七人,后来大家一商量,袁雅珍,妍妍,斐小红和我率先开一波,等过会儿再换下一波人玩。之所以我们先上,是因为袁姐和蒋妍年纪一个最大一个最小,而我是在场唯一的男性,特殊对待下也无妨,而斐小红的入围。显然是她脸皮够厚,自告奋勇挣来的。
哗啦啦,哗啦啦啦啦。
洗好牌,第一圈开始。
打麻将的时候,袁雅珍的神色是无比庄重的,抓牌之前,她淡淡道:“怎么个玩法赌多大的打锅儿的还是打局的规则呢带庄带点炮断门加不加天胡地胡怎么算”瞧瞧,人家多专业啊
斐小红牛气哄哄道:“小了没意思,赌大点吧,三十块五十块的那种。”
我皱皱眉:“多了伤和气,一块两块就行了。”
蒋妍嘻嘻笑道:“取个中,十块二十块吧,咋样”
袁雅珍嗯了一声,又商讨了一下规则,大家才开始摸牌。席蔓莎搬着椅子坐在了蒋妍身后,晏婉如紧贴着袁雅珍坐在一起,邹月娥自然是在我后面看着,她劈开美腿夹住我的椅子,下巴磕轻轻搭在我左肩膀上,一只手臂也揽住了我的腰,表现出一副和我极其恩爱的小模样。
见得晏婉如几人总拿眼睛瞟着我和邹姨,我心里捏了把汗,打牌道:“一筒。”
蒋妍叫道:“我靠,什么臭牌呀,东风”
“碰”斐小红推开了手里的两个东风,嘿笑着打出一张牌:“白板”
这打牌也能变相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像袁雅珍吧,她就打得很稳很专业,一声不吭地摸牌打牌。时不时还观察着我们几人的表情,仿佛能透过神色观察出我们的牌面似的。蒋妍则与袁姐完全相反,她打牌喜欢咋咋呼呼,一输了就嗷嗷乱叫,很活泼。斐小红打牌最可笑了,一般带门清的玩法,谁会先吃先碰啊可她却只注重眼前的利益,能吃就吃,能碰就碰,最后就奔着那个小屁牌去胡,没有一点远见。
几轮过后,袁雅珍赢得最多,斐小红运气不错,占了其次。
掏出六十块钱扔到桌上,蒋妍郁闷地抓着头发:“今儿手气太背了,才胡了一把”
斐小红忙着收钱,末了,笑道:“你比顾靖强,他可一把都没赢。”
邹月娥眯眼笑了笑,却没说什么。我当然不是运气太差,如果真好好玩的话,相信三四把还是能赢的,不过大家玩牌就是图一个开心。我昨天刚赚了两千万,自然不会把这点钱放在心上,全当陪大家乐呵乐呵吧,于是乎,我压根就没打算赢牌,尽全力给他们点炮点扛。
这叫啥这叫风度
身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赢她们。
然而,别看是十块二十块的玩法儿,可一条龙七小对儿之类的牌,还是不少钱的,这不。没打几圈呢,我钱包已经空了,不得已,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回头看向邹月娥。邹姨会意地摸出钱包,把里面的大票全都给了我,“我也没带多少现金,不够的话,我去外头取点”
“不用。”反正也让她们高兴到了,我决定好好打几圈,把钱赢回来一些,现在我手里的可是邹月娥的钱,不能输太多了。
然而事与愿违,袁雅珍三人分别胡了几个大牌,我这可怜的一千五就赔进去了。
我这个搓火呀,拿过一个本子来,“银行离着太远,我先记账欠着吧,等打完一起算,行不”
袁雅珍看看我:“要不你让月娥来几把换换手气”
邹月娥笑吟吟地从后面搂着我:“没事,让我老公玩吧,我看着。”
之后,我的运气算背到家了,除了一把屁胡,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儿了。欠了袁雅珍三百多,欠了蒋妍二百多,欠了斐小红四百多,翻身无望啊。看看表,刚近傍晚,于是那边开始换人,席蔓莎替下了蒋妍,晏婉如替下了斐小红,大家再次战斗起来。
席老师打牌很慢,磨磨唧唧,犹犹豫豫,总是下不了决定似的。
晏婉如的牌技则稍好一些,一边打还一边和我们聊天。
一番绞杀后。我的欠债越积越多。
最后我都不好意思玩了,干脆把位置让给了跃跃欲试地斐小红,“我去趟银行。”这回输大发了,怎么也赔进去小一万块钱。
袁雅珍板着脸道:“不用了。”
席蔓莎也道:“是啊,不要了。”
“那哪行,我去了。”我这人好面子,当然不会欠钱不还。
这时,袁雅珍却抬头看了我一眼,“来的时候婉如车子地方不够,除了蔓莎,我们几个都没带什么衣服,嗯,超市如果有卖睡衣的话,你帮我带回来一身吧,钱就算了。”晚上我一个但男人要住在这儿,没睡衣确实不太方便,但我欠了她七八百呢,超市一身睡衣才多少钱几十一百
没等我言声,席蔓莎道:“那我也要睡衣。”她明明带睡衣来的,下午我还看见了。
蒋妍接着道:“我也是我也是。”
晏婉如微微一笑:“我跟她们一样,颜色你看着挑。”
我知道她们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少给点钱,一琢磨,睡衣就睡衣吧,但钱还是得还,逐而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债主斐小红。很明显,斐小红的眼神直白地告诉我,她要钱,不要睡衣。
我懒得理她,跟大家知会了一声,就出了门。
本来我想开车去的,不过一想自己喝了酒,安全起见,还是打了出租车往商业街赶去。下了车,我先跟银行取了些钱,随后便四顾照着超市的踪影,但超市没看见,国际品牌专卖倒是瞧见了不少,眨眨眼睛,一个念头飞快杀进脑海里,睡衣干嘛非去超市买啊给她们买几身名牌不就行了像上回送晏婉如的那件吊带裙,也能当睡衣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