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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小西装,“四十。”
好家伙,一瓶最低端的破啤酒就要四十块酒吧的喜力也才二十到三十吧这么贵我汗了一下,摸出钱包,也庆幸自己没点什么贵一些的鸡尾酒,不然真没钱结账。不过后来我一看价签就明白了,比如喜力吧,标准价是四十元,但后面还有一个会员价二十元,估计是办了美容卡的人才能享受到的优惠。
我暗暗一点头,心说邹姨还真弄得挺有声有色,单这酒水咖啡就能进账一大笔吧
喝了口啤酒,我挨着几个中年男女坐到了休息区的真皮沙发上,从内部审视起美容院。大厅里的装修没的说。辉煌得跟个小宫殿似的,服务生们也是清一色的小美女,有瘦的,有高的,有纯的,有媚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儿的气派真不错啊。”说话的是我邻座的一个中年人,他抬头望着天花板,“而且服务项目全,健身房,酒吧。美发厅,我老婆也说了,这儿比她去过的所有美容院都高上了一个档次。”
他身旁一个衣着光鲜,举着红酒杯的男子点头道:“看服务员就知道,没一个扎眼的。”
“呵呵,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她们老板呢,我刚开业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才叫漂亮呢,几个服务员加一块也及不上她。”
“你说邹老板吧谁说我没见过,确实,漂亮得有点离谱了,你说人家那是怎么长的”
听着自家老婆被人夸得天花乱坠,我扬起几丝傲然的微笑,摸出手机,给邹月娥拨去了一个电话,“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等了一会儿,我再次按下拨出键,等来的仍是通话中的提示。
这么忙吗
大概我是店里唯一一个没办美容卡只喝酒的人,又或许是我的年岁太小了一些,反正美容院的几个女性工作人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往我这边瞥上一眼,目光中泛起一丝很是古怪的意味,可能觉着酒吧比这里便宜,也有气氛,为何我偏生上这儿傻不拉叽地喝酒来也许认为我是看美女来的吧
呃,反正那些怪怪的眼神把我看得有些发毛,很不自在。
等喝完了这瓶喜力,我就站起来,往前台的方向走,“麻烦问下,你们老板在楼上还是出去了”
前台后面那个戴眼镜穿职业装的女员工微微一愣:“你找老板”
我点点头:“是。”
女员工瞧瞧我的眼睛,道:“老板在上面,但今天有点忙,嗯,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您是要给家人办卡么”她递过来一张彩色单子给我,“这是我们贵族女子美容会所的年卡单。您可以看看。”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指楼上:“我打她电话打不通,方便的话,您带我上去行吗”
附近的几个姑娘均直勾勾地看向我,交头接耳地议论了几声。那女员工呃了一声,“不好意思先生,二楼三楼是男士止步的。”
我理直气壮道:“我知道男士止步,但我不进美容室,就直接上三楼。”
女员工无语的视线望着我,悄声提醒道:“那也不行,客人们做完一个服务要去下个美容室时,往往是裹着浴巾在楼道里走的,有的客人甚至连衣服都所以,您真的不能进,要是有急事找老板,我让小惠上去给您问问”
“咳咳,不用了。”
我了个晕
原来二三楼的美容流程是这样的啊那我想上美容院找邹月娥“玩”会儿的心思不是永远泡汤了早知如此,把她办公室设在一楼多好啊
我揉着太阳穴,无奈退后几步,回到了休息区,既然上不去楼,既然邹姨在忙,我反正也不着急,干脆跟下面等等她吧。拿起前台小姐给我的纸片胡乱扫了两眼,会所的美容卡分为好几个类别,除了那些单项服务卡外,就只有会员卡,银卡,金卡,贵宾卡,瞅了瞅价格,我不禁啧啧称奇好贵。
这时,我听见旁边的两人中年人还在谈论着邹月娥的话题。
“据说开业那天,邹老板一口气灌下去了一整瓶xo,呵呵,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当时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而且,人家喝完酒愣是一丁点事儿没有,该干嘛干嘛,脸都不带红的,这酒量啊,我估计你小舅子也比不上她。”
“是吗要不,给邹老板请下来喝一杯”
“哈哈,老李啊,不是我打击你,王总来了还凑合,你那小生意,人家邹老板也看不上眼呀,还跟你喝酒”
被叫做老李的那位中年人翻了翻白眼,“试试呗服务员,服务员”
一个面向清秀的小女生快步走过来,挂着尊敬的笑:“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老李道:“怎么称呼”
这姑娘应该跟我差不多大,“我叫王慧。”
“哦,刚刚听我老婆说,你们老板是在楼上呢吧”老李指了指吧台,“是这样,我姓李,她应该知道,你上去和邹老板说,我开一瓶酒,请她下来喝一杯,哈哈,当然了,要是你们老板太忙就算了,好吧”
王慧犹豫了片刻,轻轻一点头:“好,我去和老板说,您请稍等。”
既然从事服务行业,自然免不了这些应酬,不过这还算好的呢,万一碰上几个找茬的,还真不好弄。我想到这些就有点头疼,定定神儿,随手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北京晨报,略微挡住了脸。主要我想知道知道,面对这些事情,邹月娥会怎么应付。喝吧有点不务正业了,而且有一就有二,以后不能谁来都亲自下来陪一顿酒吧可不喝吧又太不给人家面子了,不合适啊
老李呵呵一笑:“老赵,等着吧。”
老赵打趣道:“行,到时候人家老板连楼都不下,我看你老脸往哪搁。”
那个叫王慧的服务员蹬蹬上楼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她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对着后面指了指我们的方向,嘴唇动着不知说着什么。
紧随其后,一只尖尖的黑色高跟鞋迈下了台阶,肉丝袜裹着的细嫩脚面,黑西裤绷住的修长美腿,一颤一颤的丰腴美臀,慢慢从走廊上显出痕迹。那只脚,那条腿,那片臀,上个星期的那几天,我都忘了摸了多少遍,所以不看正脸我也知道,这人是邹月娥。她穿着一身比较正统的女士小西装,盘发,涂着淡妆,尤其睫毛儿的位置被刻意修饰过了,弯弯曲曲,忽闪忽闪,特别有女人味儿。
挡着报纸的我顿时心跳不已,这个小妖精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美
在邹月娥走出楼梯的那一刻,所有前厅的服务员都恭恭敬敬道:“老板”
邹月娥气派拿得很足,笑吟吟地一点头,高跟鞋刚往前踏出一步,却又停了住,侧头瞄了瞄美发厅门口站着的一个姑娘,“衣服湿了换一件,让客人看见像什么话不是给你们每人订了两身吗”
那服务员可能刚刚帮人洗头时上衣不小心溅到了水,闻言,脸都吓白了:“是。”
邹月娥淡淡嗯了一声,旋即对其他人道:“都机灵着点儿,您好啊,需要点什么啊,见着客人要说话,大厅要是清闲了,自己上二楼转转,看看哪个美容师忙不过来了,自己去搭把手,别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