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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拉拢到城墙上往下投掷石块。
“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你守在城墙上”流星见到水月板着一张疲惫不堪的脸,马上收回开始时的埋怨,要做这样的事,确实需要一个明白的人。
“你”水月疑问。
“放心好了,不出几分钟我就可以指挥到外面的兄弟。”
几分钟可见几分钟对黎城的防御来讲多么重要
流星退罢,转眼之间,又从五行阵点,杀向一支由几百个绳索兵组成的魔兵梯队。
“敌人这是打算,硬把东城墙啃下来”水月内心中揣测着魔兵的目的,这一点非常明显,魔兵暂时对东城的防御无可奈何,只能由城墙上方打开突破口,在河道了丢下几辆攻城车,魔兵的进攻重点全部转移到城墙上来,迫使水月下一道鱼死网破的调遣命令。
“将城下的法师全部派到城墙上来,抽调城门处一半的兵力也全部拉到城墙上来。”
防御的重点都放到城墙上,放弃其他地点的防御,看似很不明智,但水月别无他法,平民固然也再帮忙,但是他们实力与正式的战斗部队相距悬殊,除了在城墙上扔扔石块和滚木,只能成为魔兵屠杀的对象,不出一分钟,魔兵一波大规模的攻击袭来。
绳索兵,装备统一,在魔族战士的掩护下,渐渐接近城墙的底部,虽然经由滚木和石块的打击,绳索兵脆弱的身体倒下去一批,但是巫师的五行大阵为战争补充了很多的兵员,这群都下去了,那群又站起来,加之魔兵弓弩手也对城墙上展开箭雨打击,水月身边的人,同样也一个个倒下去。
倒下去,就没能站起来,更包括了一些法力出色的法师,水月倍感痛心的同时,也要挥动手中的长剑,削断绳索兵投掷到墙垛之间的粗绳,没砍断一根,就能挽救黎城的一方土地,不知不觉间,水月挥动的手臂再也停不下来,汗水沁出衣服,与心湿成一片。
“战士们,抽出你们长剑,将冲上来的魔兵砍翻“水月大喊着,关注城墙上的变换,除了人数在悉数减少,还没让一个敌人爬上来,魔兵全部被打压在城墙下,战士们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时候早已经抡圆了手臂,呼呼呼,剑刃处带起一阵阵绕耳耳过的风声。
咔咔咔。
魔兵的绳索,在长剑之下,应刃而断,而长剑下,被砍的尘土飞扬的墙垛留下残痕,一抹泥土化成无数颗粒,飘下城去。
流星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水月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实则时间却还没有过去三分钟,是魔兵的进攻节奏太快了,没留给水月喘息的时间,只要水月稍一停下手上的挥舞动作,城墙的外则立刻就有魔兵爬上来。
“指挥,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一名战士,满脸是血的在人群中找到水月,他的左眼好像被伤了,伤口不及眼球,在眼眶外侧,鲜血一股股的向外冒着,而他只用袖子一抹,鲜血便涂了一脸,又留至脖颈。
剑刃未断,刃处已损,经历过恶战的士兵往往都是这幅模样,或许他能幸存下来与水月对话,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那些倒下去的战士,他们灵魂将留守在武器四周。
对于这种抱怨水月无话可说,除了告诉他:“回到你的位置,我会与你们同在”之类的鼓舞之言,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战局。
魔兵就像寄生虫一样,甚至比寄生虫更加恐惧和丑陋,他们手中的武器搭在墙垛之上,趁着城墙之上防御吃紧,已经有若干人踏上了城墙的顶端。
推开眼前的士兵,水月奋力一砍,正要爬上城墙的魔兵一员,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下墙去。
“看见没,我们现在别无选择,除非将这些恶棍杀光,要么放弃黎城的一切。”
战士不语,转身离去,却在水月来不及呼喊他小心躲闪的弓箭的时候,背心已中了数箭,白色的箭羽,染上战士的鲜血,在风中颤抖。
战士重重的倒下去,这一次真的刺痛的水月的神经,人命到底如何刚才还回响在耳边语言,而人此刻已经,化为尘烟。
举起长剑,水月冲到墙垛边,躲避开几支对着自己射来弓箭,一剑扎在爬到城墙一半路的魔兵头顶。
呼,敌人的鲜血如注喷溅,射在水月脸面。
“水月,我那面已经准备好了”
冲上城墙的流星,一时不在说话,他眼中望着的水月,目光冷淡,面无表情,仇恨写于两宇之间,还有他脸上的鲜血,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淌。
在留意城墙上的情形时,流星明白了水月为何会变成仇恨的化身,城墙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首上全部插着羽箭,而能够站着继续战斗的人数,已经寥寥无几,就是这么几个人还在坚守着,从城墙上留下的魔兵尸体上流星得知,就在自己刚离开的一会时间,魔兵已经登上了城墙,却又被打压下去。
这几个人又是如何打压掉凶猛的魔兵的呢
愤怒的眼神,告诉流星,这是凭借一种信念。
走过去,流星把手放在水月的肩头,而突然间被触碰的身体,有些僵持,杀红眼的水月差一点,一剑将流星的脑袋削掉。
“水月,你冷静一下,危险风筝我已近准备好了。”抓着水月的剑柄,流星长吁了一口气。
闻此言,水月和流星不禁又把头探向远处河岸的巫师集结点,对方的巫师还在不断的吟唱着,虽然吟唱的时间较长,但与黎城东的杀人速度比起来,还是很快的,否则黎城下也不必堆积着一大群魔兵,单单是他们尸体就摞起了半米高。不及清点魔兵的尸体,想必也有几千具之多。
几千具臭皮囊又如何比得上黎城的几百金躯
很难再容忍对方巫师的存在,多让他们存在一秒钟,对黎城来讲就多了一份煎熬,是时候,让魔族人也了解一下痛苦了。这些巫师们在魔兵阵营中的地位和法师在人族中的地位一样尊贵,其巫师的数量要比法师们少得多,在魔族中占据的比例更少,一直以来,魔族把他们的巫师捧的高高在上,视为神灵,今天水月就要对方全部交代在这里。
“去放危险风筝吧,我留在这里继续牵制敌人。”水月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灌木丛中的兄弟们可以一鼓作气,消灭掉这支巫师。写下造成魔族巫师最大一次伤亡的记录。
血红色的风筝从水月头上飘起,战争之风承载着风筝的重量到达灌木丛的上空。
城墙下不少魔兵不知风筝的含义,纷纷驻足留意了一下,见没什么威胁都又饿狼般叫一声往上冲,倒是他们的弓弩手,好奇的随便射了几箭,有几只风筝难逃厄运,中箭之后,在空中歪斜,挣扎几下就落到地面上。
“真该死”流星咬着牙,愤愤道。
“没关系,敌人还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失去了几个风筝,就当扰乱他们的视线,”
果然,几个魔兵找到射下来的风筝,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不出所以然,又扔到地上,脚踏而过,再也不去管天上的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