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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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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把试用了几天的账目拿给萧何看,萧何赞赏有加,觉得张心如果在和平时期,一定能派上大用场。

能得到萧何的认可,让张心更有信心,他说:“要立功,并不是只能上战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自己努力做好,总有让人满意的时候。”

有几个跟我们一起押运过粮草的人曾来看望过我们,他们很希望能重新跟我们一起做事,领导他们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却很看不起人,经常训斥他们。

我告诉他们,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力气大,行军打仗还不如一个小兵,到真正上了战场,那些人才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既知道如何取胜,又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跟他们学,才是正道,我的力气,只是天生。

张心也劝他们,一个人只要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事前多想想,做的时候细心一些,日积月累,就能做成一件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

那些人说他们倒没什么做大事的想法,只是想等天下太平了,好回家种地,过上安稳的日子。现在,当兵有粮吃,饿不死,如果打仗死了,那也是命该如此,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觉得能跟自己崇拜的人在一起冲锋陷阵,就算死,也能笑着倒下。

他们也讲到了原来在家乡的生活,乱军来了,大家逃,逃不过的,死了。后来,官兵回来了,大家不逃,但官兵全当成乱军,也一通剿杀。所以,当兵而死,你还知道是怎么死的,如果是当百姓,你连哪是自己人,哪是敌人都不知道就死了。这年代,真是让百姓没法生活,到了军营,至少还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要到哪里去,要保命时,还有同伴在身边,最起码,我可以在别人要杀我时奋起反击,想着先杀了他。平时务农,战时当兵,是正确的选择。

我们没有招待他们,他们反倒掏出一小罐酒送给我们。在这里,酒可是违禁品,一方面喝酒会误事,更重要的是,酿酒会消耗大量的粮食,现在战乱,粮食大量减产,必须保证军队的口粮。

那几个人告诉我们,虽然军营里禁酒,但制度并不严格,只是为了防止有人拿粮食去换酒,私底下,将军们自不必说,小兵们也有办法到民间找到酒喝,喝醉了也没人管,因为军营里没有酒,醉的人只可能是生病了。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将军们自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喝着美酒,看手下们也有些乐子,自然也没有话说,反正大家心照不宣。

张心问他们酒从何来,他们说,从民间来的,一般用几斤粮食就能换到一小罐,虽然数量不多,但还是能解解馋。

张心又问,那你们的粮食从哪里来,那些人回答说,是领来的。他们才去,领得很少,有的老兵,一次就能领到十几斤,足够换一大罐,这一小罐是他们一起凑起来才换来的。

我们送走了那几个人,张心急匆匆地回到营帐中,抓起那本沉重的账簿仔细查找起来,他问我,那几个人是哪个营的。但我也不知道,只好叫个手下的老兵过来,那老兵到过好多营,对此比较清楚。他告诉我们,他并不知道那几个兵是哪个营的,根据他们的说话与走路的姿势判断,应该是前军丁字营的。听老兵的话我简直对他有了敬仰,一个在军队里混的人,居然能凭人的言行判断是哪个营的,可见军营里文化对人熏陶的程度,更可见此人感觉的敏锐。

张心查到那个营,然后与另一个情况相同的营进行了比较,说:“怪不得,你看,两个情况差不多的营,人数可能有些不同,但差别也不会很大,但你看,三天一次,他们领的草,数量差不多,说明他们的马匹数量相同,但粮,却多领了三分之一。我前几天还在想,这个营并不是最精的营,人马也不会最多,怎么会领的粮食最多啊这样下去怎么行如果每个营都这样,就算他们冒领的比例不变,那也是三天就要用四天的粮,一年下来,就得有近一百天的粮啊,一百天,十万人的军队,那是多大的粮食量啊,有多少农民为此忍饥挨饿。不行,我得向萧何汇报,将这个漏洞堵起来,知误而不报,知错而不纠,就是我们的责任,严重的渎职。”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审时度势

更新时间201278 8:27:36字数:2487

张心连夜挑灯工作,找出成捆的账簿,一一检查,一一核对,然后拿出一卷竹简,开始写自己的意见。

张心写得非常认真,改动也比较多,我看也没有我什么事情,只好回到自己的营帐睡觉,经过这好几个月的奔忙,我身心还是有些疲惫,没事的时候,总想多睡会儿。今天的天色不错,月亮在薄薄的云层里穿行,就像在赶路一样,他要赶往哪里呢粗粗算来,离开我们自己的时空已经有三年多四年了吧,虽然我无所谓想不想家,但那个时代的影子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就像这蒙在月亮前的薄雾,转眼就不见了,再来时,是那么稀薄,若有若无,先是黑的,到了月亮面前,却成了灰白色。这时,陈可茜的面容浮现在了我的面前,一袭长裙,如水仙如荷花般的素洁柔媚,一举手,一投足,都那么有女人味道,直往人心窝子里钻。这夜,我做了个梦,梦到陈可茜就站在我的面前,衣衫飘舞,脸上含蓄而又暧昧地笑着,让我简直难以自已,但是,我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她,就像那个鼠标游戏一样,无论你动作有多快,你的鼠标总点不到那个圆的身上,但这个过程就像倾覆的蜜罐一般,糖汁轻缓地流啊,流啊,连绵不绝,细腻温暖。

是张心拍着我的脸惊起了我的美梦,他说:“还做美梦哩看你笑得那傻样,口水都流了一地,想女人了吧”

我肯定憨厚地笑了笑,他接着说:“我已经将谏议书拟好了,你听一听,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说:“我哪能懂啊,全是文言,就不是文言,我也搞不懂。”

张心说:“你这是干什么,三个诸葛亮,合一个臭皮匠。”

我正儿八经地回答:“诸葛亮还没有出生哩”

张心自己笑了,我以为是我的回答起到了冷笑话的效果,听张心说:“都被你气糊涂了,说错话了。三个臭皮匠,合一个诸葛亮。先让你听听,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多一个人的意见总是要好一些吧”

张心将他写的文章读给我听,要说,如果不看字,我还真有很多地方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看字,我又有很多字不认识,虽然张心并没有用正式的官方文字篆书,而是用的正在流行之初的隶书,但繁体字,我认不了几个。

等张心读完,我说:“很好啊,层次非常清楚,告诉了别人,粮草很重要,再讲了节约粮草也很重要,还讲了如何节约粮草,还讲了有人不节约粮草,拿粮草换酒,最后还讲了如何防止乱领粮草。你看,我一个大老粗都听得懂,那别人自然能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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